一对浑圆的乳房也 荡来荡去的全身爽快得发颤(3 / 11)
她的双手紧抓着横杆,她的手和脚都有着力点,这样她纤细的腰扭荡起来更
是灵巧。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淫叫,没有粗喘或叹气、呢喃
或呻吟;只是静静地接受我强烈的抽插,当我看着她频频摇晃的丰腴屁股时,我
就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快感,以至差一点就喷射出精液出来。我把捏着静香肉感十
足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便有了红色的印记,并且阴茎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
着她。我的心猛跳着,大声地喘息着,以至想要大声叫嚷出来。她仍然沉默着。
我在想她为什么不大声的喊叫出来。她为什么不像在跟父亲做爱那样的尖叫?
这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个谜。我知道她也非常的兴奋。她的阴唇在我继续的猛烈撞
击之下开启着、淫液四处流渗着。
镜子里是她咬着嘴唇满脸涨红的表情,身子伏在横杆弯身向前,被一个宽肩
粗臂的男人揽着。男人满头大汗脸色狰狞,绉乱的牛仔裤就脱退在脚底下面,而
上身的运动服则整齐地穿着。而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直到屁股都是赤裸
的。她柔细的练功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脚踝那一处,压绉地看不清楚。她苍白的大
腿和臀部有粉红色,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条纹。这个景象我一直忘不了,那怕在
和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时,我都时时会浮现出这个景象出来。看出俊雄已微微醉
了,他双手放到脑后忱着,两眼直到着天花板上若有所思。过后他补充着说:
「伟大的母爱有时因为她的宽容过分溺爱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你不该把
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说,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很
多朋友都讲过,这只是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什么不能讲呢?」「虽
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周正安慰着他。天亮前俊雄睡着了,
周正却仍在思考,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妈妈口袋里
的几万日元一样。俊雄根本不知道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起
床后他对俊雄开玩笑:「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当
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亲的基础上才能讲,否则就会歪曲事实,会使
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的母亲的。」
2。经不住俊雄再三的邀请,而且促使周正下决心跟他回大坂,是他在心里
对他的母亲静香的好奇和念念不忘。他们一起搭乘了新干线,俊雄说不用三小时
就能到家,随着越来越近他的家乡,他的神色越来越是兴高采烈。周正透过车窗,
欣赏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醉人的日本关西风景,丘陵间平坦坦的原野,被收割过的
庄稼的根茬覆盖;一阵风霜把它一片片染红,再加上刚刚一阵小雨淋过,就象刚
刚生育过婴孩儿的母亲的脸庞一样,平静而温柔。周正第一次到日本家中做客,
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俊雄宽慰他,他说现在他的父亲已搬回到家,他跟静香
的关系和好如初,他说,就是因为他跟静香有了肉体关系,静香变得通情达理了
心情愉悦,这才原谅了父亲。说这话时他特别地自豪,他高傲说,他之所以非常
聪明健康,就是因为母亲性欲高涨生殖能力强的证明。
到了大坂又转了一趟汽车,渐渐地接近了乡野,沿路上有长绿苔的茅屋,尖
顶的华丽木楼,树皮搭的牛棚,停放着的小轿车和摩托车,点辍其间;在它上面
是无限开阔、白云堆砌、时阴时晴的天空。付过了车资,俊雄领着周正走过一条
大树冠盖的宁静小路。便到了他的家,一扇墨绿色的小铁门,洁净的铺石板的小
院,一幢两层小楼,走廊,楼梯……然后是一大间向阳的屋子。「我回来了。」
才一近家俊雄便大声地叫嚷开了,最先从屋里出来的周正想必是俊雄的父亲
三木了,他头发已然全自了。当然不单是时间过早地把他的头发耗白。所幸的是,
脸上开心的笑抵消掉浸透在这满头白发上的忧愁。他拥抱住了儿子,又再抱住了
周正,他说:「我们家欢迎你的到来。」想必俊雄早就通知了他们。进了屋里,
细白的纱帘,窗外的绿枝,桌上的瓶花;阳光把这些东西的影子都投在一架斜放
着的、漆得锃亮的黑色大三角钢琴上。
钢琴前站着的应该是静香,美艳得让人目眩,出于周正意料的是她竟穿着中
国的旗袍,一袭银白底子飘满了枫叶的闪光缎子旗袍,那些枫叶全有巴掌大,红
得像一球球火焰一般。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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