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暴露的刺激和被同级男孩发现所带来的担忧交织在一起(2 / 10)
玩,我在他家第一次见到了活着的猪是什么样子。对面的一个叫李大一个叫李二
吧,这俩人就是这个学校的普通的两个学生,学习普通,相貌普通,老实本分,
同窗几年毕业后就忘了名字的那种。
那时候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就是简单枯燥。早上天刚亮,就被学校的铃声喊
醒,教导主任挨个宿舍砸门,朦胧着起床洗漱,三三两两往操场去。学校的宿舍
在东北角上,操场在最西面,我们得跨过整个学校锻炼。早上的太阳底下,班里
或同年级的女生们穿着白色的校服随着动作半透明的摇摆,很容易知道有没有戴
奶罩,甚至看到背后是用钮扣还是搭钩固定的。在我看来,这种半透明地摇摆比
李振国神神秘秘的拿给我看的香港杂志淫荡百倍。弄得我目光躲躲闪闪,不像好
人。
锻炼完又要穿过半个学校去教室,在回教室的路上,遇到认识的女生,要是
长得太丑,就狠狠大迈几部超过去,让她们看见我潇洒的身影和牛筋的匡威鞋底。
要是长得还端正、脾气又好,就上去搭讪几句,闻着青春少女的味道,连着天气
都变得和其他时候不一样,心情能好一天。
这个学校的老师,大多呆板,无趣,贪婪,小气,阴暗。眼里紧紧盯着事关
自己工资,奖金,评级,名声的种种,胆大的公然对抗学校领导,胆小的只敢对
着学生抱怨。教书,或许算做到了,育人?大概也没想过吧。
老流氓李振国,就是我无聊生活里的一道光。他讲脏话,做蠢事,说下流的
故事,拿色情杂志引诱我们,评论各种女生和女老师。他的下流,带给了我们乐
趣。十几年后,他路过我工作的地方,事儿事儿的要请我去消费,他请我去了本
地一家名气极大的会所,一口气叫了五个姑娘,暧昧的灯光,飘忽的声音。姑娘
们们在打着拍子唱歌,喝酒。最严朦胧的李振国,拉着我躲在角落,斜靠在沙发
上,漫长的叹了一口气,徐徐告诉我,他第一次感觉人生美好、自己牛逼,就是
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把我们五个侃的目瞪口呆,把自己说的坚硬无比的时候。
下午的语文课,就是李振国嘴里那个一定要上到的陈老师的课。说实话,陈
老师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那是大约30岁不太到的样子,有一个儿子,小小的,
大概2岁左右。刚会走会叫人。陈老师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老师头发特别黑,还发亮,可能是保养的比较好的缘故。乌黑的头发齐肩披散
着,穿一件直长的棉布长裙,长裙也没能掩饰住纤细的杨柳腰,而且让丰满的臀
部更加显得突出。棉长裙贴在身上,高高的乳房耸立着。陈老师一手拿书,一手
在黑板上写着,嘴里还念着「儿寒乎,欲食乎……」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没忘了
那黏黏糯糯的声音。
好容易挨到下课,陈老师叫我「林文煜,来办公室」。我知道,是我的测验
考试的事。
靠!老子饿了好不好。晚去一会食堂饭都没有了好不好,晚上还有晚自习好
不好。
我脑子一热,说「老师,我吃了饭再去行不行?」
陈老师也没说话,就瞪着我。班里其他同学哄的笑了。前面的同学一齐转过
来看着我。
陈老师慢慢收拾着东西,「吃完去办公室等我,办公室里的水瓶打满水,卫
生也打扫了」也没再看我,自顾自的走了。
李振国上来揽住我肩膀「牛逼了啊。顶撞老师了啊。」这时候班里学习委员
也过来了,「林文煜,你像什么话啊,你还是学生吗,这样和老师说话。」
这臭小娘就是李振国嘴里的大奶李琳,学习很好,很努力,不过一幅假清高
的样子,一贯和老子过不去,我也没的罪过她,高一的时候甚至还经常说笑。有
时候我阴暗的想,一定是这小娘们总考不过老子,得了红眼病,看老子不顺眼。
我理都没理她,大摇大摆的准备去吃饭。见我不理她又在背后说「你还像话
吗」。李振国还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腆着脸和人说话。李琳又转过来说「你也
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
李振国流氓本色上身,还去辩解「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也正批评他呢。」
又冲我喊「林文煜,你态度端正点」。
走出教室,老车赶上来说「走,哥们请你出去吃串」。于是我俩准备往外走。
背后李振国赶上来「我也去,操,吃串不叫我」
又叫上陈培忠和其他几个相好同学,打打闹闹的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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