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腻滑的屄里 层层叠叠的肉褶收缩着像在吸吮(5 / 12)
他感到血
脉上涌,腹腔里有火在乱窜,他的手也摸到了那个女人的下体,当手指想穿过了
那道充满肉感的缝隙抠入进去时,那个女的巧妙地闪躲着,只是让手停留在阴阜
阴唇处摸弄,尽管那儿也已经湿腻腻的了。
三哥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鼻息粗重。他的手从阴阜摸到了屁股上,
使劲地捏了几把,肉肉的很有弹性。他的手指又滑向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里,那
个女的警觉地抬眼看了他一下,手指突然抠向沟里那个紧窄的洞,那个女的唔的
一声屁股躲开了。三哥嘿嘿笑了两声,一拉那个女的,示意该干「正事」了。
那个女的这才停止了前戏,面对着三哥握住肉棒慢慢骑坐下来。当那两件东
西无比紧密地衔接到一起,那个女的就开始了有力的上下套弄,并不断地前后左
右扭动,头发在无规则地飞舞着。这样的姿态让三哥备受刺激,每一次的剧烈颠
簸都使他异常兴奋。他要那个女的叫得大声些,那个女的就闭着眼装出一付极其
风骚又像是很受用的样子,哦哦啊啊地叫唤起来。
刚才繁复但却激荡的前奏,已把三哥推到了欲望决堤的边缘,如此的姿态简
直就像一阵摧枯拉朽的飓风,尤其是交合处富有节奏的啪啪声简直如同拍在侵蚀
了的垒块上的巨涛,没过多久就让他彻底的崩溃。三哥的双手猛然撑到了那个女
人的腰间,臀部高高地抬起,随即便发出了一声狼一般嗥叫。
当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三哥暗暗想道:玉莲在隔壁应该都听到了吧……
第二天在回程的路上,玉莲的脸色很难看,眼睛有些浮肿,像是一夜没睡似
的。昨夜隔壁房间的动静玉莲听得真真的,那些臊人的声音让她心里一阵发凉,
一阵发酸,一阵发痛。
三哥神态自若,就跟啥事都没发生一般,话中有话地笑着对玉莲说:「呵呵,
叔真是老了,昨儿喝了那么点酒,就啥事也想不起来了哦!」玉莲晓得三哥话里
的意思,但她啥都没有表示,只是咬着嘴唇把额头轻贴在车窗玻璃上,默默地看
着外面不断移动变幻的景致……
一堆烦心事让老李支书大清早起来就站在菜园子里,仰头望着几只麻雀飞来
飞去,手抄在袖筒里若有所思地发愣,叼在嘴上的烟快烧到屁股跟了也没觉察到。
披头散发的婆娘出来倒洗脸水,眼圈乌青着,右脸有些肿,一付哭丧相。老李支
书斜睨着她,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婆娘越来越胆子大了。自家婆娘爱贪小便宜,这是村子里人都知道的,东
家有事送个鞋衣料子,西家有求递个烟酒土产,她统统照单全收,老李支书平时
也都睁一眼闭一眼,反正那些个小事是他一句话的事,可这次这婆娘捅破了底线,
居然偷偷收了人家烫手的钱。
那户人家想要超生,媳妇已经怀上了,断出来是男娃,要支书给个关照,只
要不强拉去做人流,生出来后也认罚,但别像有的村那样把房子也扒了。老李支
书一听这事头都差点炸了,这几年抓超生就跟抓特务斗反革命分子似的又紧又严,
邻村有几户超生的人家,有的屋给扒了,有的地给收了,还有一家跑运输的船也
给凿沉了,况且这事他一个村支书根本说了不算,搞不好把自己也要搭进去。
为这,老李支书和婆娘磨了大半夜嘴皮,说了一大堆道理,可这婆娘攥着到
手的钱就是不撒手,老李支书最后彻底被惹毛了,噼里啪啦就是一通揍,这才让
婆娘服了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交出了钱。
这事还不是最让老李支书烦心的事,反正只要把钱给退了,该咋办还咋办。
最让他挠头的是昨白天镇上开了个「大力发展乡镇工业动员会」,据说是县里作
出的决定,要求全县都学江对面,镇镇办企业,村村都冒烟,带领全县人民发家
又致富,春节一过县里就要派工作组到各镇各村听汇报查计划,谁拿不出主意就
摘了谁的「帽子」。
这可要了老命了,老李支书组织挖沟兴渠、耕作生产是把好手,可开厂办工
业就只剩两眼一抹黑抓瞎了。他合计来寻思去,双河村也就老三在国营的大厂子
里跑过供销,见过市面,人又精明,外面路子也广,只有他才指望得上了。
烟屁股烫着了嘴,老李支书一个激灵,呸呸呸地赶紧吐掉。他想:事不迟疑,
早饭后就叫上村主任一起去找老三!
赵贵林还是去到县城找翠儿了。就在三哥和玉莲过江的当口,赵贵林也揣了
些钱骑着脚踏车上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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