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腻滑的屄里 层层叠叠的肉褶收缩着像在吸吮(8 / 12)
赵贵林脑袋都是胀胀的,裤裆里的家伙事儿一直跟个铁杵似
的。出了巷子,几个人的酒劲好像都上头了,嘴里胡乱地唱着曲,踉踉跄跄地有
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一夜注定是要让赵贵林撞上晦气的一夜。几个人不知怎地竟然走到了县城
外护城河边的一个小土丘下,惨淡的月光如同清水鼻涕一般,让周遭的寒意显得
更加浓重。当赵贵林和那三个小混混因啤酒涨肚对着护城河撒尿时,老鹜像是发
现了什么,一个人朝前跑去。赵贵林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人影,是个单身走夜路的
女人。
那个女人听到了身后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马上也加快了脚步。
老鹜几步就赶上了,也没看清楚模样就在背后猥亵地戏道:「妹……妹子,
黑灯瞎火的,让哥送……送送你吧!」边说边摸了一把屁股。那个女人显然以为
只有老鹜一个人,回头骂了句:「小痞子!」听声音,那个女的年纪已经不轻了。
「你妈个臭屄,敢骂老子!」老鹜顿时火了,一把揪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
那个女人一声惊叫,奋力挣脱后慌不择路地竟往土丘上跑。三个小混混见状,
连裤子都来不及系好就赶去帮老鹜,赵贵林一下没回过神来,提着屌愣愣地看着。
土丘微斜的坡上,两个人影扭在了一起,然后就顺着坡一起往下滚。那个女
人还在竭力挣扎并嘶喊着救命,老鹜恼羞成怒,劈头盖脸一通巴掌,把那个女人
打得只顾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不敢再喊。刚才的那一阵喊声在夜空里显得很响,但
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是不可能会有人听得见的。
凄厉的「救命」声和清脆的巴掌声,让赵贵林的酒醒了大半,他紧张地四下
张望了一番,也跑了上去。此时,老鹜正压住那个女人在扒她的裤子,那个女人
死死地蜷紧身子。老鹜已陷入了疯狂,抓住女人的头发又是几巴掌,三个小混混
一个上去按腿,两个一左一右地按手。女人一下就被扯开了身子,失去了抵抗的
能力。
赵贵林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啜泣,凑上去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粗俗的农妇,长
着一张略带臃肿的脸,双眼紧闭,神情充满了恐惧与羞辱。老鹜他们几个根本就
没了理智,也不管身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或许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
会遭遇强暴。
老鹜已经把女人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两个按手的小混混也胡乱地掀起了她
的衣服,一对失了型的奶子顿时耷拉两边,两只手用力地又摸又捏。忽然老鹜狠
狠地咒了一句,猛地站了起来,气喘吁吁,手里抓着一条长长的布巾样的东西,
上面有一滩黑黑的斑迹,那是乡下村妇用的月经带。
老鹜一把扔了月经带,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吐沫,又狠狠地踩了几脚,骂道:
「这个臭屄,真他妈的晦气!」那三个小混混也赶紧松了手。赵贵林似乎嗅到了
一股腥臭味,感到一阵反胃。
那个女人依然瘫软在地呜呜抽泣着。老鹜觉得还不解气,骂骂咧咧地又踹了
她一脚。其中一个小混混似乎有些不甘心,鬼头鬼脑地说道:「鹜哥,就这么放
了那婆娘啊?」
「妈的,你个驴熊,你不怕烂根你就上啊!」老鹜的话让赵贵林不觉打了个
寒噤,他忽然感到了后怕,幸好自己喝酒时只掰乎了些在城里的不着边际的艳遇
淫事,还没来得及扯到翠儿身上。
那个小混混根本就不嫌恶心,又再次扑了过去。他想把那个女的拖到几棵树
后面,但那个女的已如一滩烂泥拉拽不动,另两个小混混嬉笑着上前帮忙,象拖
死猪似的,那个女人的裤子在地上被蹭到了腿弯处。老鹜吩咐那两个小混混上两
边把好风,扭头对赵贵林调侃道:「兄弟,你好这口不?」
「操,撞了红也不嫌晦气,你那小弟家里是杀猪的啊,哈哈哈……」两个人
各自点上一根烟,瞅着那几棵树。很快,树后面就传来了那个女人像被堵在喉咙
里的一阵阵呻吟,赵贵林觉得只有被剜了眼珠的人才能发出那样痛苦的声音,他
看见树干的缝隙中有两条腿被高高架起,两个屁股快速地碰撞,在斑驳惨淡的月
光下显得非常刺眼……
这天,当三哥的车刚驶近家,就瞧见老李支书和村长都坐在门口。玉莲的脸
色一直有些阴,三哥也不知说啥好,等车停稳了,他才小声对侄女说道:「玉莲,
大家伙儿可都在呢,给叔笑一个!」玉莲扭头赌气似地勉强挤出个笑脸。
在互相打了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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