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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还不早晚是人家的人反正都是挨日的货(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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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从背后压

在姐姐的身上,想起刚才和妈哩,黑骡的那里陡地硬起来。

姐姐趴在那里不说话。

黑骡两手插到姐姐胸侧,轻轻地胳肢她,不时地蹭着两个肉球,挺起的下面

使劲捣进姐姐的屁股。

姐姐经不住他的胳肢,一下子翻过身,黑黑的眼睛看着他。

爆发似地搂住了,「死骡子,死骡子,我要和你结婚。」

黑骡傻怔地看着她,「你说啥,你说啥?」

「骡子,姐又有了。」她抱着黑骡的头,「是你的。」

黑骡惊喜地,「真的个?」

姐姐使劲地点了点头。

「姐,你咋这么作活呢?」疯狂地搂着姐姐亲着。

姐姐认真的,「捱也不知道,结婚那天,你种上,这两年,都没有事,就是

那次你闹腾,他一直没跟捱睡。」

「那他――」黑骡问询的目光。

姐姐低下头,「他就是和捱种不上。」

黑骡半骑在姐姐身上,「姐,那就是你给捱抱窝哩。」

姐恨恨地打了他一下,又疼又爱地,「死骡子,姐怕他――」

黑骡晓得姐姐的担心,「他敢,捱就弄死他。」

姐姐抚摸着黑骡宽宽的胸膛,「姐要和你快活一辈子哩。」

「捱晓得,捱有办法。」黑骡想解姐姐的裤带,却被姐姐按住了。

「妈哩。」

黑骡听到窗外有人悄悄地离开,他晓得是妈哩,回身抱住了姐姐,「姐,捱

想日你。」

姐伸到黑骡的腿间,握住了,「姐要你日,只有你日着爽哩。」

两个激狂地抱在一起,西窗下,那个花翎公鸡正扑闪着翅膀踩着母鸡。

早晨的雾气里,遮挡着看不见路,稻田的畦埂上滑塌塌的,黑妞听到几声扑

通扑通,数只青蛙跳进稻田里。

她挽起裤脚,在田里薅着疯长着几乎掩盖了稻苗的蒿草。

爹急火火地跑来,气喘喘地。

「公安来了,把蛤蟆带走哩。」

黑妞停下来,伸长了脖子,「咋哩?」

爹神神秘秘地,「那畜生祸害了小风。」

「咋?」黑妞不相信地,「他咋对她下手?」

「咋不能下手?」爹看了黑妞一眼,「夜里蛤蟆去茅坑,看见了小风,就―

―就把她弄了,她妈哩听见响声,跟蛤蟆撕打,两口子闹到大队。」

「天哩,不是人,不是人。」黑妞臊红着脸,一阵风刮过,满畦子里的雾散

去一半。

「娃,」爹的眼睛贼贼地看着,「蛤蟆老早就说,」他嘎拉子流出来,「小

风骚着呢。」

黑妞转过脸,「她骚也是他的女。」

「嘿嘿。」老歪头尴尬地笑着,「其实她爹早想弄她。」

「你咋知哩?」黑妞警惕地。

老歪头飞快地看了四周,「谁家的妞,爹不惦记。」

「你?」黑妞的心一扎煞,「那不是人!」

爹原本期待的目光一下子萎顿下去。

黑骡风风火火地扛着镢头,在田畦上咣叽扔下去,爹涌动着的心就揪在一起。

「爹,打起来哩。」黑骡绾起裤子,「蛤蟆被他娃打了,小风跳河了。」

爹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咋?真的个?」

「咋不真的?蛤蟆放回来了,公安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嘿嘿,捱就说哩,」老歪头邪邪地看着黑妞,「自家的娃,犯哪门子法。」

他爬出田畦,在草上拉了拉脚板,穿上鞋。

「我回去听个动静。」

「骡子,」黑妞看见爹背着手走出老远,「蛤蟆真的个――」

「咋不真的个,小风她妈哩说,都弄出血来,她妈哩也好意思――」说到这,

看见姐姐怔怔地,「姐,咋哩?」

黑妞回过神来,「没甚。」

黑骡喋喋不休地,「傻哩,丢人现眼,又没便宜外人。」

「骡子,咋这样想?」

黑骡理直气壮地,「妞还不早晚是人家的人,反正都是挨日的货。」

「你?」黑妞气哼哼地将一把草丢进水里。

黑骡呆呆地看着,突然就明白过来,嘿嘿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姐姐。

黑妞生气地一拽,黑骡差点爬到水里。

两手泥水的黑骡讪讪地,「姐,莫气哩,莫气哩。」

黑妞呜呜地抽泣着,「你咋管呢,姐就是挨日的货。」

黑骡怕弄脏了姐姐的衣服,使劲地甩了甩,放到衣服上擦两把,「姐,娃长

那个,妞长这个,不日咋舒服?」

「那也――」黑妞破涕而笑,「那姐也日你。」

黑骡眼睛就绿起来,搂抱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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