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爱得最深的还是叶老师(4 / 12)
没有波澜,倒也舒心。但她后来发现丈夫也染上了生意场上地恶习,在外面有了
更年轻漂亮地女人,她很失望,她知道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懒地管了,那样太
累了,只要他还回这家,便任由着丈夫,也不和他说破,依旧维系着家庭。
这是中年夫妻常见的婚姻危机,有些人挺过了继续生活下去,少年夫妻成了
老来伴。有些人挺不过散了,劳燕各自分飞。
或者有些人没挺过来,也没散了去,自是各自寻找了感情寄托,貌合神离。
我父母那时也经历着这个问题,吵吵闹闹地不可开交。幸好他们挺过来了。我要
感谢他们,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变地怎么样。受家庭变故而沉沦地孩子不在少数。
她是个有些传统理性地女人,她无意出轨报复丈夫,那无甚么意义,受伤地
终究只是自己。不然像她这么一个姿色尚存地知性女人,随便挥手勾脚,身边地
狂蜂浪蝶还会少吗?队排也排不到我了。
等到三年后她再次见到了我,念记起昔日地师生感情,让她觉得寻觅到了可
亲近之人。随着我对她默默地关心怜爱,使她仿佛找了些许支撑生活地支柱。
她迷恋起这种很久没有了地感觉,我进一步地表白,使感到她迷茫,喜悦,
害怕。她害怕这不伦地感情,又不舍这不伦地感情。她默许且享受着我们之间地
亲吻爱抚,却自欺欺人地坚持着那道我可以轻易夺取而不愿强取地底线。
直到那天丈夫说出离婚地想法,将她彻底击溃,虽然在她地执意不许下,丈
夫终究惭愧地收念离去。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还在坚持这段婚姻做什么,或许是为了儿子,或许是为了
这个家,也或许是为了不让丈夫称心如意。
我问她是不是为了报复她丈夫才和我做爱。
她笑着说:「无所谓报复不报复了,我只想彻底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怜,其他
地什么都不重要了。」
「再说。」她瞪了我一眼:「难道我继续坚持着,你就会放过我吗,我早知
道我逃不了的。」
我是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起,接着又有同学来访,讨论升高中的事,留他吃
了午饭,直到了下午一点多才去了她家。
进了门,她便偎着我,说直想我,还问我想她不。我说想得头直发晕。她奇
怪了,问我怎么会晕,是不是病了。我笑着说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缺血能不
晕吗。
她醒悟过来,红着脸要拧我的脸,我大笑着避让开到一旁,捉着她的手,往
怀里一拉,她扭身挣扎了一会儿,便静静地不动了。
我亲吻着她的耳朵问她吃饭了没有,她说只早上吃了点,中午以为我会来,
便等到了现在。我埋怨她傻等,叫她快些吃。温好了菜,她却撒娇地要我喂她,
等我真喂她时,没吃几口她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脸红红地抢过碗筷自己吃起来。
等她吃完收拾好,我们便出去走走。怕熟人看见不便,她就戴了副墨镜,倒
有些都市靓女郎的味道。
她挽着我的左臂,并肩走着,我比她高了三分之一的脑袋,看上去却也颇像
情侣。
八月地中旬地南方还是那么地闷热,街上实在难以走人,我们就去商场逛了
逛,顺便吹吹空调。
她并不怎么爱购物,却也喜欢拉着我,东看看西看看。我知道她平时甚少逛
街,我虽不爱逛,见难得她有兴趣,也乐意相陪。等到了化妆品转柜时,平时清
素淡雅难得化妆地她竟在这化妆品柜台上,流连许久,又仔细地询问着售货小姐
各个产品的用处效果。
那个售货小姐嘴里则恭维说她保养的真好,用什么效果都好,又询问我们是
不是姐弟。手里却净拿那些贵的产品推销给她。
叶老师高兴得来者不拒,每种都拿了一样。我哑然失笑,感慨为这个售货小
姐鸣不平,她的老板经理没有眼光,早该提拔她才是。
她又想为我买点东西,我怕父母看见追问来源,不好圆谎,婉言拒绝。她却
说不是让我带回家,只放在她家,若是她丈夫发现,也只会以为是她买给她儿子
的,决不会疑心到我。我无奈,便由着她。
我们又逛了几圈就提着大小几个包出去了,此时天色晚了,街上热气消散许
多,有晚风徐徐吹来,已没那么热。
她说逛累了,懒地回家做饭,就在外面吃。我们吃完饭,就向她家走去,我
本想坐车回去,她说她不要坐车,要和我走回去。她把东西全让我提,自己则笑
嘻嘻挽着我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