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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巳这算是羊入虎口,这个站在那里任谁都不会小看的高大男人,在自己娇小的女儿面前竟发觉自己是“羊”。他语气艰涩,明知故问。

“我该怎么安慰你?”

“爸爸太过分了,所以需要很多很多安慰才行哦。”

看到女儿半勃的性器,他就知道她之前发情的状况还没过去,这段时间宁济也不在,她根本没有缓解这种情况的对象。而时常帮助宁济的林雁巳对这种情况非常熟悉,林荏需要什么,想要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林雁巳长久以来都不知道林荏在同龄人里会被欺负,因为他长得高,所以自身成长过程中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他以为别人会看在他面子上善待林荏,就算他不关心女儿,女儿也该有同龄人之间的朋友。没想到别人竟然反而看在他的面子上欺负林荏,心中对女儿的愧疚之情更甚。

他知道林荏曾经所遭受的漠视与欺凌如今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他没有在那时站出来,也没给过她任何依靠。弥补不可能是光嘴上说说而已,他不是这样光说大话的人,那他就帮她解决最苦恼的问题,给她最想要的东西。

林雁巳深吸了一口气,解开风衣口子,半蹲下身子,与自己的女儿平视,然后他说。

“你要什么都可以。”

林荏闻言,眉眼舒展笑容明艳,她今天的好心情成功维系了下去,她搂住林雁巳的脖子去吻他的耳朵。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嗯——”林雁巳被亲得轻哼了一声,又立刻让自己语气如常,“什么都可以。”

林荏笑意加深,撞进他怀里吻他的唇。林雁巳放弃抵抗,松开药箱顺着女儿的力道被推倒在地毯上。

林荏人小,压在林雁巳身上就得骑跨在他腰腹上,她这点分量林雁巳轻易就能将人掀翻下去,但他没做任何抵抗,明显打算任女儿对他为所欲为。

“爸爸,你这么乖,我就更想欺负你了。”

“乖”本该是父亲形容女儿的字眼,现在却由女儿施加在父亲身上,这使林雁巳羞耻感更甚,脑袋里面一片浆糊,对女儿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感到加倍的紧张。

林雁巳今天在风衣里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上衣,又或许本身并不是紧身衣,被他这样的身材穿起来就成了紧身衣。这上衣将他的身材显露无疑,和没穿也差不了太多。

林荏一边俯下身来吻他,一边从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林雁巳的上衣下摆往上捋,手指进一寸,衣服还要自行退回半寸,林荏也不急,每往上推一点就把手指拿开任衣服往回退,然后再慢悠悠地重新把手指伸进去,如此反复直叫人心痒。林雁巳就好像被猫戏弄的老鼠,战战兢兢被猫爪来回扒拉却总等不到死期。

“爸爸,你在紧张吗?”

林雁巳深吸一口气,一向直来直往的他也不打算遮掩。

“是的,很紧张,”

林荏因他的坦然笑起来,吻吻自己父亲的眼睛。

“爸爸,放轻松,这次不会再弄疼你了。”

话音刚落,与衣服纠缠许久的手指终于来到了胸口,手指将衣服一口气推上去,然后林荏便低头含上了自己父亲的乳尖。

林雁巳浑身一震,之前虽也被玩弄过胸乳,但还从未被舔舐过。被女儿舔舐胸口会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似丧母的女儿在讨奶喝,母亲早逝,便只能由父亲代劳了。可他没有奶,只是被女儿舔得浑身发软,可耻地产生了无穷冗余的欲望。

林荏的舌头稍用了些力沿着乳晕打转,使得两粒乳头稍受刺激就彻底挺立了起来。林雁巳的乳珠很小,但快感却很鲜明,酥麻战栗之感不断从此处传递出去,沿着脊柱下行,搞得后穴都开始感到些许麻痒。林雁巳忍不住想起了被女儿第一次侵犯时的感受,后穴被狠狠撑开、填满,痛苦混杂着快感,然后是被逼迫承受的灭顶高潮。

林雁巳一直没敢回忆那晚的情形和感受,此时即将再度面临女儿的侵犯,记忆的匣子再也关不住,当时的具体细节一样样倾泻而出。女儿或许是遗传了他,尺寸不俗,刚开始侵犯他时便让他觉得很是疼痛,后来狼人化后更是又变大两分。而狼人的性器还带着倒钩,是野兽防止配偶逃脱的招数,把他的肉壁欺凌得好不凄惨。但那场性事也不纯然都是痛苦,性器满满当当地塞在他体内,让他产生一种畸形的满足感,而当性器狠狠蹭过他的前列腺时,又会产生陌生的、巨大的快感,这份快感远比他用自己性器去侵犯别人来得更加猛烈。更别说这种快感所带来的高潮,兜头灭顶而来,简直要让他沦为快感的奴隶。

一股脑地回忆起桩桩细节,正在受林荏撩拨的林雁巳身体更是敏感了几分,性器完全勃起,粗长的尺寸能顶到趴在他身上的林荏的屁股。林荏自然察觉了,抬起脸去看林雁巳的表情,一手故意捏了捏他的乳尖,惹得他一阵颤抖,还要开口调笑。

“爸爸,你硬得好厉害,难道其实期待了很久吗?”

林雁巳羞耻得脸都快冒烟了,女儿那双和妻子十足相似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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