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命运的游戏(2 / 3)
但谁又能说得清,那个男孩不曾唤起他微弱的希望呢… 世人大抵都逃不过一颗想要弥补过往又祈盼奇迹出现的心吧。
也许一切的一切从最初时起就错了,可命运的游戏一旦开始,谁都没有权利结束 - 不论是自诩规则制定者的他,抑或是那个被迫接受却又不甘于臣服规则的男孩。
而或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场披着主奴外衣的游戏里,尝试着对那个一无所知却甘愿入局的小奴隶,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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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男孩的脊背,像抚上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
太瘦了,短短几天,竟就消瘦了这么多……
…的确,在他最初发现男孩屡次想用逾矩的行为试探他的心意时,他敏锐地发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失控。
不论是作为一个应当对他的小奴隶拥有绝对控制的主,还是一个应当对故人矢志不渝的情人,他都绝难以容忍这样赤裸裸的挑衅。
于是他第一次发了狠,明知那个男孩只是听说墨牌的惩罚就会哀求着跪在脚边祈求怜爱…他还是下了那样的命令,把他柔弱无依地扔在一群豺狼之间,不去听,不去看,任人凌辱。哪怕他作为暗欲背后的掌权者明确知道,羊入虎口会是什么下场。
这看起来似乎是在逼他的小奴隶 - 不要妄想越雷池一步。但恐怕,这也是在逼他自己 - 永远麻木,永远冷静,永远断绝犯错的可能。哪怕这个错,和人与生俱来的情欲有关。
然而事实上,没有人是神,他唐少公子,也依旧活在人间。
是人,就会心软。
于是当他在夜晚的江边拨通伍冥的号码时,他就知道,他自诩的冷酷无情在他的小奴隶面前还是始料未及地败给了三个字,
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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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起身端过一碗调好的碧绿色药膏,一点点轻柔地抹上男孩两瓣臀上纵横交错的肿痕,期间只要男孩痛的抖了一下,他便停下来待他适应那股药劲儿,才更细心地处理好所有伤口,连手腕脚腕上的勒痕也都无一例外地照顾到。
做完这些,他额间已是渗了些莹莹汗意,可他毫无察觉,彷佛给眼前的男孩上药便是他头一份要紧的事儿。
他并拢四指,复又轻轻翻转男孩的手腕搭了上去 -
竟是不放心,要用唐氏独门的手法再替他全身探查一遍。
这一搭不要紧,直让他瞳孔微微一缩,很快联想到什么便又欲查看男孩双股之间的后穴…
未曾想刚一碰到他臀缝,男孩整个人便无意识地剧烈颤抖起来,甚至都有想要挣扎的痕迹,直让他不得不停了手,只觉得心底一股无名的火无可抑制地烧起来,眸中溢出凛冽的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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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袭黑衣的男子垂首侍立。
唐奕的视线从男孩休息的卧室门口移开,扫过他棱角分明的脸,
“每天十鞭子,打成这样?”
男子未敢应声,只是默默低了头…耳边便又听他笃定地问,
“还有人,给他用了玉合欢” 清淡的语声中饱含风雨欲来的味道。
黑衣男子只觉得头皮发紧,却不得不答,
“是。”
唐奕淡看了他一眼,
“伍冥,你如今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一句话就迫得在别人面前不假辞色的男子单膝跪地,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不辩解,不委屈,掷地有声,恭顺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唐奕看着自己最信任也是最倚仗的下属,言简意赅,
“我要知道细节”
“全部。”
他清润的眸子中此刻竟晦暗不明,话中一片肃杀让伍冥丝毫不敢怀疑其真实性,
“下次再敢把事办成这样,这个暗欲总管你也不用当了”
“等着给我滚到暗欲门口去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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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曦的话:
哎~为伍冥大人默哀三秒钟,伴君如伴虎啊。
不过奕能用滚这么烟火气的词来骂人,也真是气的不行了。
其实上一章的电话能让奕哥哥有那样的反应,更多的是惊讶 - 没想到他吩咐之后凌还能受这么重的伤。外加他的心结,一方面让他想起羽生命垂危时的情形,一方面担心凌的晕厥严重到什么程度。
但伍冥也不无辜,他这事儿办的是不合主人心意 -
1.阿力给凌用了那种下作手段,他没有主动上报(因为他觉得奴隶的这点事儿还犯不上打扰主人)
2.很简单,打重了。让奕觉得“你亲自执行”那句话好像说了句废话
这一切就是因为他低估了凌在奕心里的分量。
但讽刺的是,奕恐怕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无怪别人猜不准他的心思。
可是,君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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