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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 江心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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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株残荷,兴许是下雨的缘故,池水浑浊不堪。他不在家,这些东西也没人打理,由着他们自生自灭,也颇有一丝野趣。

阮复西在院中站了许久。站到他觉得足够面对预想而来的失望,才回了自己的卧室。潮湿的水汽充盈着房间,他点上灯驱散了一室黑暗。房间虽不大,却比外面凌乱的院子整洁许多,一方书桌,桌上一盆菖蒲,笔墨纸砚应有尽有。一方矮榻,正对着窗台,卧可欣赏高悬的明月。

他关上房门,许久未动,身上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上,晕出斑驳的小圆点。

“滚过来。”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低斥,阮复西放在门框上的手颤动了一下。

关柏无声无息的从房梁上落下来,靠坐在软榻上。这个人的行踪,从来不会让他知道。关柏就像一缕不定向的风,摸不到,也捉不着。他不停地制造跟他有关的任何牵绊,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他。

阮复西像被命令的木偶,走到他身边,在他脚边跪了下来。关柏拿出一条干燥的软巾,给他擦头发。阮复西的脸冷的像块冰,此刻正在不断蹭他的手。

“再乱动就滚。”

阮复西不动了,将头靠在他的膝盖上。把他湿漉漉的长发擦到半干,关柏运起内力把它们蒸干。

“主人……”阮复西的嗓音和白日里截然不同,温柔缱绻,像一池被搅动的春水。不大的手掌,不如自己修长的十指在他的发间穿梭,他舒服的浑身战栗,靠在关柏的膝盖上厮磨着。关柏拿起簪子,给他简单的束了个发髻。散落的墨黑青丝落在他雪白颈项上,活色生香。

关柏感觉膝边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却控制着没有让一滴雨水洇到他身上。他可没有那么多内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于是他收回膝盖,“从王府出来不知道拿把伞?一身冷死了,离我远点儿。”

阮复西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他脚边,低眉顺目道:“走到半路才下起来的。”随后他低声哑笑,“那我身上热起来,主人可愿意让我抱?”

一道银光如灵蛇闪过,“嗤啦”一声,中衣带子被人斩落,衣襟大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苍白身躯。关柏来见他从不带佩剑,他真正的佩剑也不是腰间别的那一把,而且藏在袖中的软剑,名曰“绕指柔”。

想到关柏用自己的本命佩剑斩落他的衣襟,他就兴奋的发抖。

“别太放肆。”关柏冷冷地对他说。“去把衣服换了。”

阮复西换了件黑色的寝衣,绸布面料,入手轻软,跟关柏的出自同一织造局。关柏喜欢黑色。他坐在软榻上,窗边支了个罩篱,雨淋不进来,透过雨幕能看到黯淡的月色。阮复西跪坐在他脚边,头枕在他大腿上,姿态柔顺的仿佛羔羊。

关柏在想事情,他想事情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梳理手边的头发,也许还会抚摸自己的耳垂。阮复西的头发手感很好,像丝绸一般,光滑柔顺,还带着淡淡青竹的香味。他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枕着肌肉结实的大腿,阮复西浑身燥热,低喘起来。

“啊……”关柏的手摸到了他的耳垂,他低喘出声。下一秒,令他意乱情迷的手移开了。两指钳住他的下颌,他现在欲壑难填的样子一定在关柏的眼中暴露无遗。

会给他吗?主人的性子阴晴不定,但他知道,主人不喜欢他被欲望蒙蔽的丑态。他轻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关柏脱下靴子,隔着寝衣,清瘦的脚掌踩在那鼓起的一大团上,脚底湿湿的,他随便滑动了几下,黏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脚心。

“嗯、嗯嗯……!”他好想抓住那只脚,尽情地放在胯下揉搓。关柏只消用两指,就能钳制得他动弹不得。

“你就这么想?”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关柏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他掌控着自己一切的欲望、渴求、执念。

想,怎么不想。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何况每次看到关柏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他就……夜里拿着关柏发带自渎时,他甚至想象过多个自己轮奸关柏的景象。

“阮复西。”拇指隔着布料踩在他的精孔上,“你在想什么?”关柏脚下的性器突突跳着,有了淫液的滋润,摩擦起来更加自如。

“想主人爱我。”他毫无迟疑的回答,痴望着关柏冷淡又英俊的脸。话音刚落,关柏出手如电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时脚下又重又狠地跟他的阳根摩擦了起来!

“唔唔唔!唔……!”阮复西努力张开嘴呼吸,肺中火辣辣地烧着,窒息感越来越重,而身下的快感却一分不少的窜入四肢百骸,他像一尾被擒住的活鱼,在冰面上奋力弹动着。

关柏挑开他亵裤的腰带,粗糙带茧的指腹直接碰上了他极度敏感的龟头,紫红如卵大小的龟头极度憋胀,他轻巧地剥开那点包皮,让阳根头完全露出来,在出精孔上轻轻摩挲着。

一手是人间桃源,一手宛如炼狱。阮复西在这极乐和极痛间徘徊,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人间。窒息感和射精感一齐涌上心头,就像要死在高潮中。他眼睛翻白,如濒死的鸟从天空中坠落无底的深渊。

关柏猝然松开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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