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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协议他独一无二、不可替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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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白莘,他不希望自己爱的人是因为欲望和洗脑而雌伏在他身下。

李子寅就是李子寅。

他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用冷水泼面稳住情绪,白莘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李子寅早就倒好了茶,正在小口小口的啜饮。见白莘出来,摆了摆手,“阿莘泡的茶真的和宫里的不一样!阿莘以后可以经常泡茶给我喝吗?”

白莘微微一笑,坐在沙发上取杯喝了一口,“好啊,是我之幸。”浅斟细饮了一阵子,见李子寅只是喝茶不再看协议,便出声询问,“看完了吗?”

李子寅嗯了一声,指着协议的某一处认真地抬眸问道:“难道不应该叫你主人吗?为什么要叫先生?”

白莘的呼吸微顿,而后淡然开口,“一是怕你叫不出来,二是…”白莘沉默了一瞬,手攥紧了茶杯,面上却不动声色,“协议上写了三个月的磨合期,通过了磨合期再叫主人吧,我不喜欢收陌生的m。”

李子寅有些失望,但仍是乖巧地嗯了一声,他已经敏锐地发现了白莘没有用敬称。

这很好。他想。

白莘见李子寅不再说话,又指着协议的几条道:“我会保证每周固定的一次调教,平日里也有奖惩措施,可以吗?”

李子寅摩挲了一下下巴,问:“那就是说,平常也可能有调教是吗?”

白莘嗯了一声,又补充道:“不过都是在私人时间,陛下还是应该以国事为重。”

李子寅因为白莘的敬称有些不满,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白莘被李子寅一副受气包的样子逗地想笑,这样的李子寅还是他第一次见,不由得放软了语气,“如果您不喜欢,可以改为每周固定。”

“别改啊——”

李子寅连忙抢回白莘手上的协议挥了挥,“写上了就不能改了!”

白莘失笑,又强调道,“调教的时候,你可以说安全词,我会停下——但安全词只适用于超过极限的情况下,如果乱用安全词,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李子寅见白莘强调,也郑重地点头,而后开口提议,“安全词就定为白侍长吧?上次也是这个。”

犹豫了一阵,李子寅又开口问,“阿莘说的这个无性行为的肛门调教是指什么?”

话还没问完,李子寅自己已经红了耳朵,声音也越来越小。

白莘被李子寅的羞涩取悦,满脸笑意地开口,“就是你后面会进去些玩具什么的,不过没有性行为。”

“边缘性性行为也没有?”

白莘坚定地点头,“没有。”

这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和不允许李子寅叫他主人一样,只要没有实质发生性关系,一切都有挽留的余地,李子寅可以随时退出,而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只是调教了一个普通的奴隶——他从来不碰收下的m。

李子寅倒也一瞬间沉默了,他已经做好了和白莘发生关系的准备,但他没有想到白莘干脆不要他,甚至连口交等边缘性行为也是不被允许的。

一瞬间说不清是庆幸还是挫败的情绪席卷了李子寅,让他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

白莘也不说话,他不清楚李子寅此时心里的纠结,但是他知道李子寅在习惯和适应,便给足了李子寅思考的时间,直到李子寅自己主动打破了这份沉默。

“我需要什么自称吗?”李子寅又试探着问白莘,“奴隶?”

白莘本来在闭目养神,听见李子寅的问话睁开眼,有些诧异,“你能接受?”

李子寅心里也有些烦乱,不自觉地抓来抓头发——他觉得如果不自称奴隶的话,这份关系就并不是理想的主奴关系,但是另一方面,从小身为上位者的他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白莘盯着李子寅胡乱摆弄头发的手,有些了然。

他从小和李子寅长大,李子寅的小动作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每次李子寅心里纠结的时候就喜欢抓头发。

在李子寅把头发抓成一个草窝之后,白莘终于忍不住捉住李子寅的手,有些无奈,“身为皇帝,您要注意形象。”

这句不像是劝谏的劝谏成功地让李子寅停了手,李子寅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莘,眨了眨眼,自称的事情是自己搞出来的,他现在没脸再收回这句话。

白莘不置可否地看着李子寅,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阿谦。”

李子寅愣了一下,有些懵。

白莘见李子寅不明所以,又补充了道:“知谦。”

李子寅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李子寅这个名字是根据族谱上来的,而他父皇给他取的表字是知谦,提醒他身为皇太子仍要谦和有礼,不耻下问。

只是他父亲去的早,他八岁登基之后便不常用这个名字了,若不是白莘补充完全,他自己都快不记得谦字和他有什么关系了。

——白莘是想让身为奴隶的他和帝国皇帝李子寅分开,用他的表字是最合适的。

李子寅点了点头,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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