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约法(上)(2 / 2)
鼻腔里充斥带着潮意的温暖气味。
至少他还可以跳舞。
“刘岩,你想重返舞台么?”
郑棋元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
他硬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和以往的无数次没什么不同。
郑棋元踏出连接地下车库和一楼的电梯。灯是暗着的。平常管家都会留好门廊的灯带,这种反常是谁造成的,不言而喻。此刻他站在一片黑暗里,眯起眼睛,放轻呼吸——黑夜是块遮羞布,欲盖弥彰地纵容情欲滋长,轻度性瘾一天手淫大约5到20次,他的鹿会藏在哪里,又会怎样做着羞于见人的事情呢?
他听见压抑着的轻喘,客厅。
刘岩蜷在一个角落,额头抵住墙,尽力将喘息一点点咬着唇咽下去。他的性瘾发作时门廊的感光灯带不合时宜地亮了,他到处寻找开关,忍到快歇斯底里,四周彻底暗下来的那刻脱力般顺着墙根跌坐在地。大理石瓷砖冰凉,下体却烫得人发昏。
舞者的膝盖不能受凉,他分开腿跪好,脚后跟外开,抻着韧带抚慰自己的性器,激得小腿肌肉发颤,酸痛中有种自毁的快感。以往自慰他脑中很少有具象的幻想,可今天只要一闭眼就是郑棋元的脸,年轻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吐气,说的什么他却听不清,他想象郑棋元猫样的唇含住耳垂,再用牙齿轻啮,手应该是环在腰上的,指甲修剪得精致齐整,所以收紧了掐他也不算很痛……然后呢?然后从后面进入,像动物那样漫长而原始地交媾,一下一下,缓慢有力地撞进他的身体,他一直渴望一场漫长的性爱,从清晨持续到日落,身体保持着被填满的状态,侧头就能讨得亲吻。
可他只是个被物化的肮脏容器,总是在草草塞满他人的欲望后弃置,郑棋元只会是诸多嫖客中的一位,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使用的时间更长些罢了。
他浑身颤栗着射精,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泣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