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履约（2 / 2）

“这儿吗？”

郑棋元踢开他的腿，站起身。文件夹再次被打开，摆在刘岩眼前的是签字的那页：甲方：郑棋元；乙方：刘岩。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让你试试。”他被拽着衣领扯起来，迎上郑棋元不容分说的吻，直到快因缺氧而眩晕才摔回椅子。郑棋元绕到他身后，把着他的手摁在平整的A4纸上，顺着那些条款一条条划过去，在刘岩耳边响起的声音平静如一条直线。

“刘岩，你知道这份合同意味着什么吗？这是一场交易，只有双方都让渡利益才能成立。迄今为止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出了诚意，而作为交换，希望你也能遵守我的游戏规则。”

是了，一场交易。

刘岩转过头，上位者半垂着眼看他，目光冷冷滑下去，不带感情地评估价码——除了身体和欲望，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渡？

于是他仰起颈项，舔上郑棋元矜傲锋利的颔线。

两人从餐厅吻到偏厅，刘岩的情欲从脚底蒸蔚到耳尖，郑棋元的舌面舐过上颚时肩背便猛然收紧，明明被涎水和汗液濡湿的是唇舌，眼底却泛起带潮意的红，让人联想到某种偶蹄有角的生灵，吊梢眼头连接着狭长的泪腺。他坐到沙发扶手上，膝盖抵住郑棋元的裆间摩擦，一手攀着男人的肩一手去解郑棋元皮带，被郑棋元抓住扣在身后。“昨天晚上，三条规矩，还记得吗？”

“第一条，发作的时候告知我：告诉我，你现在想做么？”手顺着脊沟往下探入裤腰，肥饱臀肉满弹在掌心，揉抓得狠了刘岩就忍不住抬腰要躲，重心悬空朝后倒，长腿忙不迭勾上男人的腰找倚靠，也不知是无意还是存心，两腿间半支起篷的东西便和郑棋元的撞在一起。

“想……”

“想干什么？”

“想被你肏。”

长裤理所当然被剥走扔却，三角内裤的正面尚好，本来绷在臀部的布料却已被作乱的手推挤至臀缝里，郑棋元在臀瓣留够了印子，手指不屈不挠挤进臀缝勾起纯棉纤维厮磨会阴和睾丸，用修剪齐整的指甲在后穴边缘转着圈轻划，刺激得刘岩大腿内侧泛起细微的痉挛。

“想要被我操，却什么准备也没做好。刘老师的忘性未免也太大了些？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他瞥一眼手表，9：00　，恐怕是没时间做全套了。

刘岩也知道时间紧，索性挣出手扒了内裤胡乱撸几下性器沾点前液就要做扩张，郑棋元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叫他在沙发上反身跪好，腰板挺直。

他把智能手环拿出来，调到计时功能。

“现在是九点，上午十点的航班，我最迟九点二十五要从这出发。所以你还有二十分钟争取一个让我允许你高潮的机会。

“现在，腿夹紧。”

阴茎肏进腿缝的感觉很奇特，不同于穴肉的高温湿软，就算皮肤已被汗水和前列腺液洳湿，还是会有种轻微的滞涩。舞者的大腿结实有力，绷紧时肌肉走向清晰，最靠近会阴的腿根处肌肤却细腻敏感，软肉被龟头挤蹭推开，挺进深处顶到双囊刘岩的喘息便会加重几分。

郑棋元似乎是存心刁难他，对其他敏感点不分予任何爱慰，只是不管不顾掐着他的腰操他的腿根，刘岩被顶得几乎要陷进沙发里，性器前端应着郑棋元抽插的节奏在真皮料子上顶擦，前液泌蹭出亮闪闪的水迹。和插入式性交不同，郑棋元仿佛仅将他的身体完全作为一个获取快感的工具，光是摩擦会阴所得的快感距离顶峰尚远，可这种“被使用”的羞耻却令他莫名兴奋起来，被冷落的穴口不住收缩。

“还有十分钟。”

不够，完全不够。

刘岩弓起腰往后坐，让郑棋元的阴茎自下而上擦过臀缝后从卵蛋之间顶出来，贴着他自己的性器滑动。他像尿了似的，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淌，被郑棋元的东西弄得两腿间一片黏腻湿滑，抽动时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郑棋元操得很用力，胯骨隔着衣料撞上臀肉，淡蜜色的皮肤渐渐泛红，显得先前揉捏留下的指印更加红艳。

专业舞者韧带柔软四肢修长，理应是开放舒展的，郑棋元却格外喜欢把人控制在有限的空间内：囚柱、墙角、沙发或是他的臂肘，欣赏美丽的躯体在束缚中不自控地颤抖。

“五分钟。”郑棋元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来不及了……”刘岩侧头讨吻，唇舌交缠间牙齿衔住年轻人唇峰带点力气咬了一下，“我给你口……”

他转身趴跪，引颈一下把郑棋元的性器吞进大半，冠部抵在喉口，他忍着反胃收紧喉咙，吐出时让马眼擦过舌苔，往复几次后郑棋元猛地拽着他头发抽出阴茎，精液径直喷在他脸上。

电子显示屏上的倒计时还有2分钟。

郑棋元拉好裤链，本打算让刘岩自己打出来，看着蜷缩在沙发和茶几间脸上挂着浊白兀自呛咳的男人又于心不忍，俯下身去舔吻他耳廓，手掌包裹菇头套弄，指尖搔刮过顶端的小孔。

“好了，射吧。”

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