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叩问(上)【已修】(2 / 3)
的一切。”
一进门郑棋元径直走向餐厅,“他吃过饭了吗?”
身旁的管家立即回应:“刘先生醒来之后我去请他下来用餐,他说暂时不饿,要独处一会。”
“他有问过我去哪里了么?”
“问过,我说您有公务,需要外出就餐。”
他抬手看表,午餐的饭点已过了一个多小时。
“饭菜放太久了。重新烧过,再熬一份皮蛋瘦肉粥。做完了你们就去休息,不用呆在这。”
“是。”
他直奔主卧,打开门,床上空荡荡的,书房里也没人。郑棋元反手甩上门就往三楼走——人最脆弱的时候,会倾向于呆在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还好,练功房的门没有锁。
刘岩会在里面干什么?
他没有马上推门而入,侧耳贴近虚掩的房门。鸦雀无声。
按在门把上的手在轻颤,他的心像是被揪着一点点提了起来,调查与问询所得的碎片拼拼凑凑,只能勾画出纷繁过往的隐约轮廓。那些真正鲜血淋漓的伤口窝藏在心底,陈年累月,溃烂成一道鸿沟,外人如何能轻易跨过?
跨不过,又有谁能知道,到底有多痛?
推开门,与郑棋元揪心的设想不同,最先传入耳中的居然是一声满含情欲的喘息。
他的鹿靠墙跨坐在一个瑜伽球上,一手扶着把杆,一手正在两腿之间动作,双腿紧紧夹着橡胶球拧摆腰肢,听见门口的响动慌忙回头,一双泛红的眼睛看过来:
“嗯啊……棋、棋元?!”
刘岩看到他下意识向后缩,后背抵住墙,腿间的瑜伽球随重心变换略微摇动。练功服布料极薄,背上的鞭痕贴在微凉墙面上,触感让他浑身一紧,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躺在床上睁开眼的那刻,刘岩忽然疯狂地想做爱。他情不自禁想到郑棋元,脑中闪回上午的种种,心往下坠,身体却愈发燥热。他安慰自己这只是应激反应,翻身看见空荡荡的枕侧,却恐惧起来。
他是不是已经没有郑棋元就活不了了?住在郑棋元的房子里、躺在郑棋元的床上、穿着郑棋元给他买的衣服、在郑棋元修的练功房里训练……他的身体似乎也被调教得认了主,一想到郑棋元就控制不住地硬了,夹腿蹭着被子,脸埋在枕头里,鼻头阵阵发酸。
他不敢弄脏床褥,也不想再待在卧室里,在卫生间自慰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抬头,镜子映出眼底歇斯底里的红。
我要完了,他想。
他问管家自己能不能出去走走。
管家说可以。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他的手指在约炮软件的图标上悬停了很久。
定制的练功服和软底舞鞋还在柜子里没有穿过,仅仅是昨天,他还在专属的练功房里练习跳跃、旋转、翻身,那个曾让他想起来就疼的愿望离得那么近,仿佛触手便可及。
将腿从把杆上撤下,刘岩近乎绝望地打开遥控器的振动键——塞在后穴里的东西也是郑棋元为他准备的。
他明明回不去了,可他舍不得。
郑棋元三步并两步去抱他,一近身刘岩便似没了骨头般贴上来,挺簇的乳尖将黑色紧身服顶凸出两点,蹭在西服上摩擦,热得不寻常的手抓着郑棋元手腕往下引,郑棋元这才发现他性器到鼠蹊已湿泞一片,也不知到底自己玩了多久。
“棋元……我打不出来,难受……”
眼前人浑身被欲望炙染出一层潮红,原本撑着把杆的手攀上郑棋元肩膀,手腕还留着之前束缚出的红痕与青紫。走前郑棋元亲自帮他清理身体,穿好内裤,此刻亲肤的布料却被可怜兮兮拨到一边,绷在满是前液和润滑剂的勃然性器根部,早就湿得腻滑。
“怎么这么热?发烧了吗?”郑棋元的唇贴上他额头轻触,话中藏不住的怜惜。他虽被刘岩情动之态撩拨起了欲望,心里却怕人身体吃不消。手刚覆上那根刘岩就止不住地颤,双囊抽动,拱肩挺腰,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
“哈啊……没事……我一个人……射不出来……嗯帮、帮我…”
刘岩想动又不敢动,两腿曲起夹着充满了气的大号瑜伽球,只有趾尖着地,重心几乎悬在腰胯上,一旦不稳球便会前后晃动,抵压睾丸和会阴,激起一阵欲求不满的轻喘。郑棋元往他臀缝里探了探,果然触碰到穴口出露的振动着的硬物,是带按摩功能的橡胶肛塞。中等大小的肛塞哪里满足得了发情的后穴,只是用指尖在肛周轻轻戳刺,穴口便翕张着吐出水来,渴求更多将它填满。
“想让我帮前面还是后面?”小郑总哪里忍心拒绝他带着哭腔的请求,半跪下来搂住怀中潮热的身体,头埋在颈间细细嘬舐,手环上人后脑安慰着抚摩,让他低下头受吻。
刘岩挺腰把阴茎往他手里送,含义不言自明。
于是微凉指腹顺着系带往上滑,在马眼周围按压画圆,另一只手探入囊底揉弄,推挤着催他射精。先前润滑倒得太多,鸡巴挺操手圈时,竟发出咕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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