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问题是怎样解决的(两头骗的混蛋玩意儿)(2 / 3)
队员们凑在一块商量着回房间点个烧烤热闹一下,问严沛:“老大,你吃不吃?”
严沛没什么胃口,摇摇头:“不了,你们玩去吧,别喝酒。”
棵棵冲着他吐舌头,四五个小年轻挤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上了电梯。
严沛跟在他们后面撑着腰,慢悠悠地走着。
徐文泽跟他并肩,问他:“还撑得住吗?接下来的比赛行不行?”
严沛面无表情地从队服的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用大牙咬的嘎嘣响:“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这两年严沛比赛打的太猛,腰伤发作起来连路都走不了,久坐久站之后整个后背疼的发麻,今天才打了两个钟头左右,赛后他险些没能自己站起来,还是徐文泽扶了一把才让严队没有当众丢人。
“别打岔,跟你说认真的。”徐文泽和严沛上了另一厢没有人的客梯,等镜子一样的金属门合拢后,他才继续道,“其他的七个队伍可都不弱。”
严沛被迫戒烟快一年了,但还是有嘴里咬点东西的习惯,他把米白色的塑料棒咬的左摇右晃,往后靠住电梯,拿扶手支撑在脊柱凹陷的腰窝,垂着眼不甚在意地笑着。
“闪耀更强,”他的虎牙很白,眼睛黑的纯正,“有我在,冠军不会落在外人手上。”
“谁和你聊冠军了?”电梯叮咚一声停了下来,徐文泽迈步进入走廊,“我说的是你的腰。”
小组赛结束之后还有五天的休息时间,然后就是节奏快,赛程紧,对手实力更强的淘汰赛。
以严沛伤病的程度,恐怕很难打完最后登顶的这三轮比赛。
严沛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这两年他付出了无数的努力,冠军的分量与重要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掏出房卡刷开大门:“难。”
体育总局对世锦赛很重视,补贴给的很大方,参赛选手们能在海江酒店有独立的大床房,房间一侧是巨大的落地窗,拉开窗帘可以俯瞰海江的夜景。
插卡后屋里的灯自动亮了起来。
严沛径直走到会客区的按摩椅上,按下开关,放松后背肩颈的肌肉。
徐文泽以前是吴钩的队医,吴钩解散后他到家乡本地的一家小公立医院上班。
两年前严沛重组闪耀,到处拉人,徐文泽就放弃了稳定的编制,跟着严沛这个活化石级别的超高龄选手最后疯狂一把。
“你想怎么办?”他坐在对面的小沙发上,半个身子都陷在柔软的靠垫里,“小孩们一时半会也离不开你。”
这两年里严沛一直有意识地培养队员们脱离自己后独自行走的能力,但在世锦赛这样的大场合下还是不太够用。
“我肯定不能缺席,”严沛的身体随着按摩椅而微微起伏,他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翘到茶几上,“文泽,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冠军了。我不想放手。”
徐文泽:“……刚进淘汰赛呢哥,别太飘了。”
严沛很无奈地叹气,用一种不是很懂你的语气道:“你们这些人就这么不喜欢听实话的吗?”
徐文泽满脸Max疑惑.jpg地看着严沛。
严沛眼神无辜地回视他:“怎么了?有问题?”
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发言有多霸道。
徐文泽是真不知道他是不要脸到极致还是自恋到极致。
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算了,习惯了。徐文泽麻木道:“没什么,继续。”
严沛有点莫名其妙地挑眉,继续刚才的话题:“今天的比赛才两个小时,但我也有些撑不下来。情况比七月份的时候更严重了,肌内效贴布作用不大。”
徐文泽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了。
“最后几场比赛你想打封闭还是止痛?”徐文泽开门见山地问道。还在吴钩的时候他就已经给严沛扎过无数针了。
他没有说什么对身体不好之类的废话,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严沛打完这三场比赛就要退役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徐文泽愿意跟着严沛一块发疯的目的也是希望能再次看到自己的队伍夺得冠军。
最后一针了,没什么大问题。
严沛摇晃了一下脖子,有些心虚地摸了摸下巴:“两个都打,反正就这几场比赛了,我不想留遗憾。”
徐文泽叹了一口气:“行吧,反正这两年你也没打过,身体能承担得住。”
严沛冲着他竖起两个大拇指:“真上道,等我家孩子生了,我让你俩认个……”
徐文泽潇洒挥手:“干爹就免了,您老人家这种亲戚我可伺候不起。”
严沛:“认个亲兄弟。”
客房里应该没有摄像头。徐文泽观察了一下四周,很认真地思考杀人抛尸后成功逃脱的几率有多大。
送走徐文泽,造型别致的挂钟两根指针已经在12上重合。
薄念的航班已经起飞了快三个小时,今天的视频开不成了。
虽然才分开了一会,严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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