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肚哨兵强行口|交,大口吞精(2 / 3)
激清洁产品。这东西是需要注册在籍的哨兵拿着身份卡到专门的部门购入的。
大半年的东躲西藏下,就算有物资补给包,傅远也无法保证和以前一样畅快地拿昂贵的洗护品清洁自己,渐渐地他也习惯了民用的劣质洗发水。
是我让他受委屈了。白墨突然这么想。傅远的父母都是白塔高层,二人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他们对傅远宠爱有加,甚至把他溺爱成了一个混世魔王。
从出生开始就一直享受着最昂贵精致生活的大少爷在短短数百天的时间里学会了委曲求全。
傅远并不知道白墨心里的百转千回,他只知道自己的向导突然有些失神。
军队里的将领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就是对时机的把握。傅远果断出击,像匍匐在芦苇中静候幼鹿饮水的食肉动物般,饿虎扑食——
他趁白墨暂时失防,把他竖起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呃——”白墨悚然一惊,“你!”
敏感而硬的发疼的大玩意儿猝不及防地进入了一个高热而湿软的地方,被口腔内细滑的皮肤包裹住,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
傅远拱起后背,下巴搁在白墨胯骨和腿骨交界处的凹陷里,嘴巴张得大大的,费劲地把大家伙整个吃下,一侧的脸还埋在白墨小腹的阴毛里。
“哈,被我抓住了吧!”他含糊不清地得意洋洋,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两只饱满的精囊,手指把玩袋子里的小球,鼓动脸颊。
白墨被他咬的额头爆气青筋,方才突如其来的伤感仿若一只被戳爆的水球,残骸犹存,但已经落得满地狼藉:“傅远!”
傅远忙着吃肉,大玩意儿把他的嘴塞的满满的,最顶端已经戳到了他的咽喉,他没工夫搭理白墨,只是用手指搔弄双卵相贴处的皮肤。
这狗东西!白墨唔了一声,抓住自己身下的床单,双腿不由自主地伸直,小腹难以自抑地向上挺。
傅远被他戳的干呕起来,生理反应让他的喉管口抽搐着收缩,试图将伸入的异物推挤出去,但这并不会得到应有的效果——它反而将伞状头和一小截阴茎搅的更紧了。
毕竟它并不是被设计来专门干这一行的,傅远那被抢了客人和工作的屁股寂寞难耐地流出水来。
“呃......呕.....唔......”他强忍呕吐的欲望,将肉茎吐出来一半,又整个吞回去,泪腺因为反射作用而不断分泌出泪水,很快就沾湿了白墨卷曲黑密的阴毛。
白墨胸腔里传出沉闷哼声,床单在他的手指间扭曲成一朵怪异的花,纤细的指尖泛白:“啊...”
傅远的手扶着阴茎的根部,用嘴唇包裹住顶端,舌尖戳刺着马眼,牙齿剐蹭脆弱的表皮。
“呃...”白墨仰起头,脖颈的曲线拉得修长,喉结镶嵌在软而白的皮肤下,难耐地颤动,汗珠汇聚成线,滚滚滑落进半敞开的衬衫领口,因情欲而泛起一层嫣红的胸膛扩张,“嗯...”
他想用力按住傅远的后颈,把整根阴茎都操进他的胃里。
傅远啾啾地轻轻亲吻着小雨伞似的顶端,尔后含进嘴里,用力一吸。微微开合的马眼忽地长大,浓稠而粘腻的精液喷射而出。
“呃啊——”白墨压抑着的呼声随着射精难以压制地响起,他的眼尾红艳如早春含苞的桃花,双颊浮动着舒爽的春情。
傅远已经张大嘴,将大股的乳白色液体吞咽下去,但那许久未抒发的阴囊里积存了太多的精液,他已经非常努力地吞吃,却很快被射满一嘴,无处可去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缓慢地溢出,滑动至下巴,粘出一条淫靡的亮线。
“......胡闹。”白墨平复一下呼吸,底气不足地训斥傅远。
哨兵的脸颊鼓鼓囊囊地装满精液,费力地将腥咸的粘稠物咽了下去,眼睛挑衅地扫过白墨漂亮的脸。
白墨:“......”伸手捏住傅远的腮帮,“吐出来。什么都吃,脏不脏?”
傅远给他抛了个媚眼儿,鲜红的舌头舔着水润润的嘴唇,上面还沾着未吃净的浓精:“晚啦,”他拍拍胃,“我先帮你存着,等咱家小姑娘生出来,我再用这个给你怀二胎。”
白墨扭过头,抿住嘴,薄唇被肌肉来回拉扯,忍了几秒,低下头抬起胳膊,食指弯曲,指节轻压在鼻尖上,遮住小半张脸,嗤嗤地笑了起来,肩膀上下抖动,风情万种的凤眼如两弯弦月:“你啊......”
傅远搂着他的腰,毛扎扎的大脑袋搁在他的胸口:“问你呢,还想再要个不?”他伸手摸摸腹底,胎身已经从上腹下降到了腰间,酸胀转而向抽痛靠拢,但远远不到他的忍耐极限。
“还不是时候。”白墨帮他轻揉疼痛的孕肚,“徐江那边暂时还没着落,白塔的内部斗争可以利用之处很多……”他言尽于此,不再多话。
身为白塔内斗的牺牲品,谁都知道前任首席冤枉,但袖手旁观甚至乐见其成之人甚多。好在白墨不是吃素的。
傅远明了地点头。这段时间他们并非只会一味躲藏:“在没有一击必杀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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