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孩子出生(2 / 3)
全然顾不得被撑开撕破的痛楚,“媳妇儿...救救她......嗬啊啊...啊...”
他无助地抓着白墨的手肘:“生不出来......”
白墨反手与他十指紧扣,温柔镇定:[别怕,你就快生出来了,冷静。]
他顺着恢复神速的精神连结,持续不断地传达安抚情绪的信号,虽然还未能恢复到全盛状态,但傅远激动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
“唔啊......太难生了......”他的手指蜷缩着在白墨的手背上握出白色的压痕,“以后...啊......再生孩子...我就是狗!”
他感觉到孩子的小脑袋顶在自己的胯下,正努力想要从小嘴里挤出去,整个下体都像被填满一样:“呃啊......憋死了...”
白墨的另一只手一直放在傅远的腿间,随时准备接住被生出来的孩子:[好,都听你的。]
他已经摸得到胎儿的额头,傅远的洞口被撑开到极致,紧紧包着孩子的头颅,姑娘的半个脑瓜已经顶出了傅远的穴口,只有最宽的地方还卡在体内。
白墨动作轻柔地把二人交握的手拉下去,让傅远的手背轻触胎儿:[她的头已经生出来一小半了。]
胎发湿漉漉地贴在傅远手背上,他松开白墨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张开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怎么撑的这么大...”他忧心忡忡地问,“我以后松了,你还会爱我吗?”
[贫嘴。]白墨扶着他,[加油,胜利就在眼前。]
傅远抱着他的脖子,仿佛一个沉重庞大的颈饰,放任白墨支撑起自己,闭上眼专注地用力分娩。
“呃啊...!嗯——”他挺着腰,找到更利于顺产的角度,“就要...嗯......就要生出来了......啊...加油......”
胎头竭力突破小口的挽留,开始移动。
“啊—!嗯啊啊......!撑开了...呜嗯——”傅远的头无力地垂下,面颊几乎平行于地面,汗水滑过高挑的鼻梁,积聚在鼻尖,一滴滴地掉在地上。
他的双手从身后抓住臀瓣,指尖用力地掰开,浑圆的臀肉被捏的凹凸起伏,腿间的小口随着他的手露出来,鲜红的软肉包裹着胎儿的头部,圆润紧绷地鼓起来。
傅远摇晃着腰,穴口被撑开。
“唔嗯...呃嗯......呜...啊......”他大口喘气,胸口起伏,脖颈青筋跳动,从肩颈到额头都通红欲滴,“呃——啊——来了——她来了——”
白墨安抚他的后腰:[坚持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头...嗯啊....哈啊.........嗯啊——头要出来了——堵的好疼……嗯啊啊......太干了呃啊......涩的屁股疼......嘶啊.........”
卡在傅远腿根的孩子猛烈地冲破了重重封锁,撑的半透明的穴口突然扩张到极致,伴随着羊水“扑哧”喷溅出来的声音,肉膜里挤出了完整的胎头。
“呃啊——头...头生出来了——!”傅远哎哎地哼喘,手掌扶着瘪了一半的大肚,抵在白墨身上,再一次撅起屁股,“啊...嗯啊啊啊——哦呃......生了...出来了——”
胎儿整个从他的腿间滑出,余量不多的羊水伴着鲜血哗哗地落在地上,刚刚出生的婴儿被白墨稳稳地接住。
傅远眼前一黑,软倒下去,缺氧的小动物一样大口喘气,手臂扶在白墨胸口:“呼...呼...呼......我...我生出来了,”他用劫后余生的语气呢喃,“终于生出来了...疼...疼死了......”
白墨撑住他,将孩子抱进怀里,拿外套轻轻擦拭她身上的羊水和血液,小小的婴儿闭着眼,小拳头缩在身前,踢着腿,发出了这辈子的第一声啼哭。
“哇啊——哇啊——”
清脆透亮。
傅远疲累极了,腿软的快要站不住,但依旧努力地撑起自己。白墨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将孩子护在傅远的胸前,把父女二人都抱的稳稳当当。
哨兵又稍稍努力了一下,娩出胎盘。
他低下头,仔细地注视着这个折磨了他数小时的小东西。
刚出生的婴儿水淋淋的,皮肤泛红,身上还带着白色的脱落物,因为被困在产道里的时间过长,她的头被憋得紫红,未闭合的头骨因为刚刚从狭窄的通道里挤出来而变得尖尖的。
傅远把背心撩起来,露出一边的乳房,尚未睁眼的小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乳头,吸吮起来。
“孩子很健康。”白墨轻声说道,用手指擦去婴儿鼻梁上残留的羊水。
傅远正父爱爆棚,乍一听到他的声音:“你不装哑巴了?”
白墨给了他一个假笑,小心翼翼地护着刚刚分娩的哨兵,带着他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周围的人似乎全然没有看到两个大男人一样,全神贯注地围观打架。
在经过某个追击过他们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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