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江知寒捡了个什么(1 / 2)
幽宸顿时觉得好笑,却没有力气笑得出来。
好啊,那我这就编个故事说给你听。
“大公子是我情夫。一年未见,我想他了,便来见他。”
男子看着他,淡淡地说道:“人人都知齐峰最厌恶断袖余桃之事。你这样说,要我如何信你?”
“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人人也知大公子恋慕姚小姐,可后来又怎么样呢……”
幽宸忽然眉头一皱,又是吐了口血。
“你的伤,继续放着不管很危险。”
“……那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男子看了看他。
“以你现在的样子,就算我放了你,你也无法自己回去,不是吗……”
话音未落,男子面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了一丝诧异。
他面前这个看起来伤得很重的人,竟自己强撑着站了起来。
“……不劳费心。”
幽宸脚步踉跄地向墙边走去,咬牙忍着疼痛使出全身的力气跃上围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男子也没有去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开。
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可从他身上确实感觉不到一丝灵力。也觉得他是编了个故事说谎,可仔细一想倒也说得通。
或者说,只有他与齐峰是那样的关系,有些事情才解释得通。
男子垂眸思索了片刻,起身也打算离开这里。
可不知为什么,之前在屋顶看到的情景,总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那个人……当时并不知道他在屋顶,更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对着他伸出了手。可无论是仿佛在祈求什么的寂寞神情,还是想要去触碰什么的手,都令他在那一刻失掉理智,身体先于思考地跳下去救那个人。
男子回过头,再次望了一眼那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开了。
尽管齐峰的院子里血腥暴虐,可外面却是一片平静。
尤其今夜月明风清,很适合饮酒赏月。
西院里,江知寒就正与师伯还有几个年长的门客喝酒谈天。
不过他们是在屋子里,光有美酒却无美景,十分可惜。江知寒想着此时如果能坐在院子里,对着明月小酌一番,定然惬意。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如愿了。虽然他并不想以这种方式如愿,但还是被他师伯从屋子里赶了出来。
“无知无畏竟敢口出狂言!”
他师伯气恼地骂着,手里举着一个不到半人高的花瓶站在门外,身边五、六个门客正忙着阻止。
“林先生!有事好商量切莫冲动!”
“是啊,这花瓶砸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江知寒也委屈地说:“师伯,你怎么一言不合又要动手啊?”
“你给我过来!”
“我……”
江知寒看了看他师伯手上的花瓶,态度坚决地说:“我不过去!”
“你过不过来?”
“您把那花瓶放下我就过去,看着怪吓人的……”
“好!我今天就打死你这小兔崽子!”
老人家说着,便要将花瓶向江知寒投去。好在那些门客及时拦住了他。
“哎别别别……”
“林先生,不至于此,不至于此啊!
其中一个门客还转头给江知寒使了个眼色,冲他摆摆手。
江知寒立刻会意。
“师伯我错了!您别生气,我这就去面壁思过还不行吗?”
说着,江知寒一溜烟地跑了。
“你看,他知道错了!”
“他知道个屁!”
“消消气,消消气……”
门客们一边劝着,一边把江知寒的师伯拉回到屋子里。
而江知寒也没跑远,此时正躲在附近的一棵树后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要怪他多嘴。
他师伯……也就是林老先生在与几个门客闲聊的时候,有人说到了一种毒。
此毒虽毒性不强却难解,往往要花费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且中毒者在这一个月里要尽量少动,否则毒性就会增强。
江知寒当时满心惦记着月下小酌,便想也没想地随口说了句:“若想快点解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副作用太大,中毒者可能会承受不住。”
听到这话,林老先生立刻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他问道:“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江知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当下只想抽自己几耳光。
江知寒的办法,是蛊。
而林老先生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江知寒啊江知寒,你为何非要多嘴呢?”
他懊悔地摇了摇头,打算回房去拿酒,好对着那轮明月借酒消愁……哦不,应该是面月思过才对。
可是没走多远,他忽然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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