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只坚强的雄虫是如何被弄哭的(2 / 2)
能掩盖:“不好意思啊真的不好意思我家雄主气息比较持久”
可是他们哪里还会信,各个都盯着朱予渊,一点点靠近他。
朱予渊惊恐的看着他们喊道:“你们疯了吗!吃春药了?我操你妈的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吗?”
殊不知在他们眼里,朱予渊就是行走的春药
随着室内越来越浓烈的雄虫气息,古言风去关了门窗,关了大灯开了小夜灯,黑暗中欲望腾升。
不知道是谁首先扑了过去抱住了朱予渊,几乎是舔舐的亲吻落在了他的脖颈和脸上,手被紧紧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朱予渊急得想用脚踹却被另外一个人抓住了脚。
其他人全部扑了上来,朱予渊的唇一下子被堵住,不知道是谁的舌头长驱直入,搜刮着朱予渊口中的蜜津,像士兵一样巡逻着自己的领地。
脖子被人环抱,敏感的乳头被人有意无意的摩擦开始敏感,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有人在他的行李箱那找到了一瓶东西,是用来卸掉脸上那层米黄色的粉底的,卸掉后露出了白皙的面貌,润滑的皮肤,怒目而视的桃花眼,嫣红的嘴唇微微抿着,因为刚刚被亲肿了反而有些性感,绯红的脸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因为卸妆手法粗糙弄红的。
刚刚捆绑住他的脚的人开始解他的腰带,但似乎因为太激动,手哆哆嗦嗦的一直解不开,朱予渊以为机会来了趁他在解腰带想一鼓作气一脚踹起来,可是下一秒就被人一只手按了下去,另外一只手还在哆哆嗦嗦的解他的腰带
朱予渊:“……”
朱予渊:“我日你妈!”
不知道是谁嗤笑了一下,嘶哑的声音响起:“别操我妈,操我吧,我骚穴紧,水还多。”
朱予渊听得羞耻炸了,浑身抵抗得更厉害了,却被人狠狠的揉搓了一把他的鸡儿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裤子被脱掉了,内裤也幸免于难,他的鸡儿还在软塌塌的吹落在别人手里
朱予渊:“噢…操…”
这时候的他还苦哈哈的想到动画片里那只蠢猫遭难之前淡定的带上墨镜抽了跟雪茄,要不是腾不出手和嘴来,他也想来一根华子来控诉一下这操蛋的生活。
朱予渊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小小渊进入到了一个湿滑温暖的地方,他呆了,疯狂躲避,只可惜他现在被分成“大”字形,一个人上面在吻他,一个人在下面“吻”他,另外两个人则是拿他的手戳进了什么紧致又湿润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则是把他的脚心相对,利用脚中间的小孔进行不可描述。
朱予渊可悲的发现,这段时间的力量训练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他根本挣脱不了他们的束缚,只能乖乖的被摁在床上承受。
不久,他们一个个的都发出了近乎压抑的低吼,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朱予渊身体上,淫乱至极,而一直在下面努力的人终于让小小渊站起来了!而那人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扶着小小渊,一点点的吞下,到底大家都是第一次,朱予渊被夹得只喊疼,而那人也是闷哼一声,声音痛苦又愉悦,他没有急着做起伏,只是静静的看着朱予渊,眼里闪烁着光芒,直到朱予渊脸上没有了痛苦的神色他才动起来
朱予渊以为他只想夹着,开始觉得痛苦,渐渐地适应了除了羞耻还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但是下一刻他开始动了,朱予渊只感觉铺天盖地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感官,可是他喊不出来,因为他的嘴轮番被人攻陷,只能发出零零碎碎的呻吟,偶尔被撞狠了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眼泪也随着这剧烈运动溜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掉落就被人吸溜走了,眼眶发红,却被人吻住了眼睛,舌头轻柔的顺着他的睫毛向上走,有眼泪流出也被舔舐掉。
手脚早就被绑在了床铺的4个脚架上,任凭他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另外几人仔仔细细的舔着朱予渊的身体,偶尔碰到他的敏感点就停留多一会 直到他敏感到手脚蜷缩,身体通红,几人被这浓烈的雄虫气息勾得快疯了,一把推开骑在上面的人,自己骑了上去。朱予渊只感觉自己的鸡儿一阵凉爽,还没等他松口气,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朱予渊崩溃了,他不停的挣扎,却只是助兴的份,只能一遍遍的骂人,从骂他们的全家到发现他们越做越狠时只能委屈巴巴的求饶。
“啊!对不起…呜呜呜呜……不要这样子…啊……呜呜呜…啊啊……唔哈……不…唔……你们不能…不能这样…呜…求你们…”
等他好不容易泄了,浑身瘫软在床上,另一个人扶着还没软彻底的小鸡儿又塞进自己的穴里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朱予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都嘶哑了还在喊:“不要了…呜呜呜呜对不起……啊……我不该…啊…真的不要了呜呜呜呜求求你们……”
夜色为这场盛宴做陪衬,月亮羞得看,月光暗淡,只有几颗星在闪烁好似在偷窥这这一场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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