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春药刺杀不成说谎反被肏无润滑半强迫后穴流水龙涎香催情(3 / 3)
兽或者雌性兽人的纤细不同,他的腰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着内敛的张力。
容华的双手在他的腰肢上停顿了片刻,随即继续往下探去。
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季枫洺头一次遭遇这种经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器官都在叫嚣着不适,原本他还想凭借着话语缓解一下这种不适,但显然,容华并不想听。
就在他盯着木制的屋顶发散经历时,容华却直接掰开了他的臀肉。
季枫洺登时回神,警铃在他的心头大做:“等一下...你想干......呃啊——!”
他话还没说完,容华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捅,干涩狭窄的甬道被陌生的肉棒整个肏开,宛如身体被从中间劈开一样,季枫洺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容华虽然年轻,但显然不是木讷的人,不至于连扩张都不会,那他这么做地原因便只剩下一个了——报复。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即便季枫洺还没从一开始的钝痛中回过劲,容华便直接掐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季枫洺被他这种粗鲁的肏干搞得溃不成军,呻吟声此起彼伏,倒不是爽的,主要是因为疼的。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季枫洺一边被容华肏的浑身颤抖,一边竭力地想要放松自己。
相较于他的主动,容华的面容则显得相当冷淡,即便阴茎被包裹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被春药烧的火热的情欲终于得到了疏解,但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正在肏的是十年前差点夺了自己性命的仇人。
这种报复性的快感甚至一度压过了生理上的快感,看着身下的美人蛇被迫丢弃往日的游刃有余和假笑面具,被迫承受着后穴被侵犯的痛苦,仇恨逐渐在这股恶意中绽放出了快意的花蕊。
但是容华肏了一会儿便发现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那处原本干涩的甬道居然变得湿滑了起来,他愣了一下后还是探手下去摸了一下,随即发现那股滑腻还带着些许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
容华抬手将淫液抹在了季枫洺的嘴边,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羞辱的话,季枫洺便淫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
透明的淫水被季枫洺自己吃进了肚里,然而容华被他舔过的手却骤然烫了起来——是生理意义上的烫。
容华蓦然变了脸色,突然掐着身下人的脖子猛干了几下后,凑近危险道:“你们蛇族居然如此阴毒,连口水中都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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