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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清冷嫂子用按摩棒玩后穴春梦穿着白大褂在医院被肏哭梦外骑乘位教处男肏自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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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明被将近一周的春梦折磨的近乎崩溃,但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这种表面的风平浪静在一个周末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邹修然在厨房一边做饭一边思考风雪明这一周的异常,风雪明进来拿餐具出去摆盘,然而两个人的餐具他进进出出拿了四次,他每次进来自己都感觉如芒在背,邹修然总感觉这人目的不纯,于是他终于在这人第四次进来不知道干啥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猝不及防抓住了风雪明的手。

果然风雪明手里就拿了一双筷子,他克制不住自己想来邹修然身边,如今突然被人抓住了手登时吓了一跳,他心里有鬼不由得绷不住那张冷静异常的脸了,几乎称得上急促地甩手道:“你干什么?给我松手!”

邹修然挑了挑眉道:“嫂子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偷摸摸的整的跟家里进贼了一样。”

风雪明被他点透了心事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红着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邹修然头一次见他红脸的样子,脑袋登时一热,嘴上则口无遮拦道:“莫不是哥哥走了,嫂子床上没人,半夜里冷的睡不着了吧?”

他瞎猫装上了死耗子,风雪明这几天确实睡不着,闻言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沉着脸甩开了他的手:“把言语给我放尊重些!”

他常年在手术台旁边执刀,执意要把人甩开的时候便是邹修然也拉不住他,两人就此便不欢而散了。

晚饭吃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邹修然不带脑子说完那句话之后越想越后悔,尤其是吃饭的时候,他总害怕风雪明直接连粥带碗扣在他头上,全场小心翼翼的,一句话也没敢多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句话跟凉水泼到了沸油中一样,风雪明这几日晚上睡前不玩一下后面根本睡不着,一开始的几天用手还勉强可以,但后面越来越变本加厉,他挣扎了两三天不得不买了一个按摩棒,这才堪堪满足因为春梦越发难耐的性欲。

白天邹修然的话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他厌恶地跪在床上,连窗帘也不愿意开,在乌黑一片的屋子中用按摩棒狠狠地碾着自己体内的那个点,润滑液顺着他紧绷的大腿内侧向下流着,一丝不挂的下体在黑暗中白的几乎透明,挺翘的臀瓣中插着一根狰狞的按摩棒,嫩红的穴口被大力的抽插磨的红肿,风雪明仿佛在惩罚着不知廉耻的自己,一点收力的意思也没有,每一下都又狠又准,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插的射了出来。

然而今天的情况又不同于以往,风雪明把自己搞射了三次,他的前面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反而依旧躁动不已,心烦意乱。

风雪明把头埋在枕头中崩溃地叫了一声,无力地握着按摩棒机械地抽插着,前面软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后面却饥渴地挽留着那根橡胶制的阳具,他歪在床上就这样肏了自己半晌,最终什么也没有射出来,含着按摩棒就睡去了。

熟悉的春梦如约而至,只不过风雪明再次被自己的不要脸惊到了,这次的春梦场景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的办公室。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就歪歪斜斜地挂了个白大褂,被汴北阳脱的露出了半个背,整个人被按在桌子上肏干,那混账一边干着一边打他的屁股,居然还美名其曰“检查身体。”

梦里是不需要逻辑的,门外不时传来别的医生和病人交流的声音,就是不知为何他的办公室一直没人。风雪明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动静低声呻吟不敢大声叫出来,后穴的东西却不管这么多,横冲直撞把他肏得几乎哭了出来。

汴北阳玩够了他的臀肉,便转向了另一个地方,一边玩着人家的乳头一边趴在他耳边笑道:“嫂子白天的时候怎么不敢回话啊?怕我把你肏得下不来床?”

风雪明流着泪呜咽道:“啊.....不行.....不能.....不能被知道...唔.....”

汴北阳笑着扣了一下他的乳孔,男人的那个地方不能产乳却还是鸡肋的存在着,此时更是传来了和女人一样的快感,风雪明浑身颤抖,极力压着哭腔不肯哭叫出声,汴北阳听见他这副极力忍耐的强调就更感刺激,不由得伏在人耳边调笑:“为什么不能被知道?害怕我发现原来高岭之花一般的嫂子,背地里居然骚到自己玩自己后面?”

风雪明潜意识自然知道怎么刺激自己,闻言登时哭着射了出来,扭着身子不愿再听了。

往日这个时候春梦便会结束了,然而风雪明却感觉眼前画面一转,汴北阳那张脸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恍惚间打量了一下新的场景,发现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卧室。

跟客厅医院还有婚房比起来,他的卧室简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他心力憔悴地想到怎么今天这么长,还有完没完了?

实际上这并不是梦,一脸震惊站在他面前的也不是他梦里的汴北阳,而是货真价实的邹修然。

邹修然在自己屋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总感觉自己白天过于孟浪了,纠结了半晌决定去找风雪明道歉。

他在门口徘徊了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敲了敲门却发现没人理他,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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