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嫂子受邀观赏球赛边听外面人议论自己边按在更衣室后入内射后含着精液佯装正常(1 / 3)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就容易失去理智,射完之后就好了,又恢复了往日衣冠楚楚的样子。
邹修然把人家抵在墙上肏的时候一点顾虑也没有,如今把人家干的又哭又射的才知道害怕了,连忙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让他更害怕的是风雪明在清理期间窝在他怀里基本上不怎么动,闭着眼跟昏睡过去了一样,邹修然吓得连忙叫了两声:“嫂子?嫂子?你还好吗?”
风雪明被他叫烦了,微微抬了下眼皮,懒懒道:“现在知道怕了?”声音与往日的冷清禁欲相比沙哑了不少,但不怎么难听,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欲色。
邹修然听他回了话才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方才胡闹的,嫂子别跟我一般见识。”
两人不着寸缕地窝在同一个浴缸里,风雪明被邹修然搂在怀里清理,闻言抬起了头,伸手把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在他嘴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般的吻:“那以后还胡闹吗?”
邹修然被他亲傻了,恍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不由得又惊又喜,低头把人从水里拉起来,又亲又吻:“以后不胡闹了,嫂子信我。”
风雪明亲了一会儿觉得这人跟个大型犬一样,一高兴就搂着人舔,舔了半天还没完,不由得被他舔烦了,微微偏了偏头:“赶紧洗,我困了。”
邹修然手下立马加速,方才洗了能有二十分钟进度几乎为零,如今洗了三下五除二,不到五分钟就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这次邹修然不用再把人拾掇干净放回床上然后扭头失落地出去了,他美美地躺在风雪明的床上,搂着人激动地半天睡不着,烦的风雪明给了他一脚:“不睡出去。”
邹修然连忙控制住了自己还想乱动的欲望,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嫂子,咱们俩明天晚上去主卧睡吧?”
他其实没话找话,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个主卧就是风雪明跟汴南春那个所谓的婚房,这一下算是挑起了风雪明不为人知的回忆了,跟戳了老虎屁股一样,他登时就怒道:“要么把嘴闭上要么你自己去那屋睡。”
邹修然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又说错那句话了,面上则连忙闭了嘴,乖乖地抱着人一动不动。
风雪明发完火感觉这厮终于老实了,要不是还有点呼吸声,那简直安静的跟雕像一样。
风雪明本身累得够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倒是邹修然兴奋得睡不着了,但又碍于怀里人不敢动,硬是捱到了两三点才眯着。
好在十八九岁的少年人精力充沛得不行,第二天早上起来风雪明依旧感觉自己累得不行,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好的,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更是又肿又热,难受无比,以至于当天早上风雪明出门前一个好脸也没给邹修然留。
邹修然自是知道怎么回事,即使人不理他他也是美滋滋的,仰着脸一副老光棍抱到老婆的痴汉样,这状态一直持续到风雪明走他也没缓过来。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邹修然是夜夜回家,跟往日里恨不得住学校的架势判若两人。
不过十八九的少年人一谈恋爱就跟孔雀开屏了一样,但要房没房要车没车,除了晚上的持久度能吹一下,别的什么也没有。
然而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给配偶炫耀。恰好学校要举办一个大二的篮球赛,按邹修然以往的习惯,这种比赛他肯定不会去,既嫌麻烦还嫌人多。但这次不一样,他刚抱得美人归,自然要插空炫耀一番。
于是他每天晚上都趴在风雪明耳朵边,趁着人刚刚被折腾完身心俱疲,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学校的活动,风雪明听他嘚不嘚了一个星期,烦不胜烦,一把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扔了下去:“说重点。”
邹修然打住话头言简意赅道:“我下周六报了篮球赛,你来不来?”
风雪明闭上眼昏昏欲睡:“看情况吧。”
邹修然立马不答应了,急着坐起来摇他道:“你那天有事?”
风雪明刚想睡着就被他摇醒了,没办法了,哄孩子一样哄道:“去去去,有事也去,行了吧祖宗?”
邹修然这才被哄好了,搂着人开开心心地睡了。
到了比赛当天,赛前邹修然跟丢了魂一样频频往场外瞧,他的队友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他:“等女朋友?”
旁边几个小姑娘听见了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支起了耳朵,没想到邹修然摇了摇头:“等我嫂子。”
女生们都松了一口气,但他一个舍友却对此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或多或少了解过一些事情,比如邹修然的哥哥实际上已经没了,那他跟这个嫂子关系这么好,问题可就有点大了。
好在风雪明虽然是在床上随口说的哄人的话,但他最终还是来了。
邹修然远远地就看见那人依旧穿着一身性冷淡风的衣服,似乎刚从医院出来,眼镜也没来得及摘,遥遥地站在场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邹修然被他一眼看的差点当众发情,不由得极力忍着心中的热意给他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化欲望为动力,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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