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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填满的瞬间,硌觉得身体由内而外有一股酥麻的暖流在流淌。格雅的动作十分温柔,仿佛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击中他想要的地方。可也正是因为太过温柔,无论是摩擦还是深入,都有种浅尝撤止的味道。
在这样下去会演变成持久战,他现在没有闲情逸致,无论是糟糕的心情还是性欲,他都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硌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推开,起身拎起还没回过神的格雅,走出浴室直接丢到床上。黑暗中格雅错愕地想要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按在床上不能动弹。
“你太磨蹭了。”硌说话的时候已经做在对方腰间,饱满的臀瓣夹住稍微软下去的分身,缓缓摩擦。
感觉股间的异物重新胀大,他撑住身体调整姿势,顺利将硬挺的性器吞进身体里。
格雅倒抽了一口冷气,表情有些痛苦,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腿,手指嵌进肉里,像是要把他固定住一样。
硌倒是十分惬意,微微后仰撑住身体,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动着腰,甚至还有余裕逗弄对方。他很满意自己刻意夹紧屁股时,格雅忍不住发出的呻吟,越是不情愿,所发出的声音就越动人。这是生理反射,是本能驱动的欲望,抛开自欺欺人的“理性”,所谓人也不过是一种动物。
第二次把格雅逼射之后对方昏了过去,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小动物,脸颊潮红全身瘫软,缩小的生殖器也不受控制地滑出来,带出不少粘腻的精液。
硌仍坐在格雅身上,俯视微微欺负着的胸膛,皮肤光滑细腻,缺乏肌肉和脂肪,看起来时那么弱不禁风,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将它贯穿,掏出里面的心脏。
可是他没有,抄起毛巾胡乱在胯间擦了几下,扯过一条干净的床单披在身上,从来是的窗户悄无声息地跳了出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连街道都陷入沉睡。
硌到家门口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留在浴室里的不止有他的脏衣服,还有他好不容易才从花背那里保住的钱。
这大概证明他注定与钱无缘,勉强留住一时也没用。
“这是你发展出的新怪癖吗?”聂谨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满脸嫌弃地打量他。
硌裹紧床单转过身:“只是洗完澡才发现忘记准备换洗的衣服,又不想穿脏衣服而已。”
聂谨显然不相信:“我昨天刚从洗衣店把你的衣服拿回来。”
“我又不是在家洗澡。”硌歪头看一眼大门,“能不能帮我开个门,我没带钥匙。”
“你带过钥匙吗?”聂谨白他一眼,但还是掏钥匙把门打开,“每次都是爬楼翻窗开门,现在又光着屁股夜游,巡逻队的人怎么还没把你抓走?”
硌一溜烟钻进房间换衣服:“巡逻队才没那么闲,倒是你,怎么大半夜跑过来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商店街那边发生了爆炸,现在还处于警戒状态。”聂谨捡起被他丢出来的床单放进洗衣篮,顺便把带来的备用猫罐头放进柜子里。
“你过去看过了?”
“都是四家族的巡逻队,外人根本没办法靠近,我只能在周围打听。好像是下水道里出了什么问题,发生爆炸震塌了半条街,据说还砸死了两个人。”
硌换好衣服走出来:“还是死人了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爆炸的原因还没有定论,也不知道后续还会不会发生。”聂谨停下手里的动作想了想,“这里和商店街距离太近,你要不先搬到事务所住几天?”
“没必要。”硌摇摇头,“爆炸源已经毁掉了,暂时不会再发生。”
聂谨听得有些糊涂:“什么意思,你知道引发爆炸的原因?”
“还记得拉森吗?”
因为和欠账有关,聂谨没费多少时间就想起这个人:“那个欠你不少钱还不断上门委托你的矮子?”
“就是他,他的甜心十六号正是这次爆炸的原因之一。”
“看来他又收集了不少腐尸。”回忆起以前的甜心们,聂谨有些反胃,“听你的意思,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有个笨蛋在十六号附近用明火照明,点燃了它释放出的气体,引发了爆炸。”
聂谨对这种自杀式的行为表示震惊:“他不要命了?”
硌叹了口气:“他的命还在,就是身上多处骨折,被巡逻队的人带走了。”
“这人伤好之后会坐牢吧?毕竟引起了这么大的爆炸。”
“不好说,毕竟这个笨蛋是四家族的人。”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聂谨不禁产生怀疑,硌有问必答,就像是亲身经历了一样。
“因为笨蛋是我发现的,十六号也是我毁掉的,”硌干笑两声转向聂谨,“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这几天肯定会有四家族的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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