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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的处境相当不妙,但硌此时除了静观其变也做不了什么。他的目的也是收回心脏,和其他人没有本质区别。

“至少我离开学校的时候,公国的人和西蒙相安无事。”

莱蒙德觉得他太乐观了:“他们肯定要先收集足够情报再决定行动方向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的吗?”

“应该是今天,好像一开始和学校约定下午,结果中午就已经到了。”

莱蒙德翻了翻日历:“今天确实有定期船靠岸,明天我去查一下名单,看能不能确认这些人现在的身份。如果有新消息,就通知你。”

硌拒绝了这个提议:“我已经被家族的人盯上了,最近还是尽量不要和我频繁的联系。”

莱蒙德对此倒没什么危机感:“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重点监视的对象。”

“这次不一样,我今天早晨才从监狱出来,期间还有人伪装成犯人跟我套话。”至于中途被放出去的事,硌选择了保密。

“形式挺新颖,你哪里得罪他们了?”莱蒙德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干什么才难受,说不定过两天又随便找个借口把我抓回去。”硌无奈地叹气,“我猜他们也许察觉到我去过枯渊和山洞,正在想办法找证据。”

莱蒙德表示怀疑:“家族会这么讲道理?他们一般不是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先抓了再说。”

“大概他们内部现在分歧严重,也有些自顾不暇。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白莲的家徽自始至终没有在录像里出现过。”

经这么一提,莱蒙德也恍然道:“好像确实没看到,难道白莲家并未参与进试验?”

硌点点头:“目前我得到的线索是白莲和另外三家处于分裂状态,诱因比实验本身更早,大概从商店街爆炸开始。”

“那么早吗?”莱蒙德对爆炸事件略有耳闻,“那场爆炸到现在也没有处理结果,应该不是因为没查清原因吧?”

“没错,虽然爆炸确实是意外,但引起爆炸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白莲族长的儿子天衍。你也知道四家早就不和,只是表面维持和平,不过这次爆炸等于让别的家族拿到了白莲的把柄。”

莱蒙德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爆炸不仅毁了一条街,也打破了四家族之间的平衡。”

“可以这么说。”硌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另外我听到一个传言,枭和白莲的人走得很近。”

听到这里,莱蒙德没有马上作出反应,而是陷入了沉思。

硌知道他和枭有许多业务上的往来:“只是传言,没有证据。”

没想到莱蒙德主动反驳道:“这应该不只是传言。”

“难道你有证据?”

像是回想起什么,莱蒙德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也称不上什么证据,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像是卖给我的情报,只有有关白莲的错误很多,私贩渠道的仓库被查封,也是白莲的人来执行。一次两次能说是巧合,不过这次我回来之后类似的巧合有点多。”

硌没想到枭的行为这么明显:“我和他接触不多,所以没什么发言权,你最好多小心。”

莱蒙德面色阴沉地冷笑:“我一定会‘特别’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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