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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了无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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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留下一道道浅显的红痕。

龟头滑过的位置留下接连不断的黏液,粘在脸上如同雄性生物为自己的雌性留下标记。

路方舟从下往上注视着身前那道身影,渴望“余崇”再骂他一声:

——“贱人!”

因为他是这样表里不一。

渴望着被心爱的人凌辱对待,粗暴相向。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活着属于一个人,活着去感受心爱的人。

“贱人!就是欠操!”

月光下,路方舟的眼被一层亮闪闪的东西所笼罩,像化去的水雾,像眼泪。

“是,我欠操,我是个只欠余崇操的贱人。”

他说,他朦胧着眼去俯下身,舔弄“余崇”阴茎茎身上的脉络,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迹。

他把“余崇”的囊袋含在嘴里,吮着,吸着。

“余崇”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抖,囊袋收缩,白白的精液顺着路方舟细细黑黑的眉落下,落在鼻尖上,又落到嘴唇上。

“你像条母狗。”

头顶的“余崇”突然开口,连任何多余的形容都没用,精炼极了。就只是母狗,像一条母狗。

路方舟却张开唇,带着满脸的精液,唇角上扬。

——“是的,我就是一条母狗。”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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