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报复一样的在做爱(1 / 3)
灯下,金霖向上伸展手臂,衣服被帮助着脱了下来。
他的睫毛长长的垂下来,在一张秀气干净的脸上,他抿着唇,低头看自己露在空气中浑圆鼓起的肚子,以及一对奶头红艳,立挺起来的奶子。
他坐在余崇的身上。在他们的卧房里,坐在他“丈夫”的腿上。
金霖裸着下半身,屁股微微撅起来,侧面臀肉形状饱满圆润,臀上方的两侧腰窝也因动作收紧凹陷下去,露出一整个纤细的腰肢。
他张开两条白腿分开夹着余崇腰的两侧,借以此坐直身体。
这些动作着实有些费劲,但确实是很爽的。
他喘了口气,下面一根粗大勃起的阴茎抵着他脆弱的会阴处,茎身粗砺的外表来回摩擦泛红的阴蒂,他下面的水因此越流越多,眼神不由迷醉起来……
他觉得这种感觉,这种一个硬块碰上另一个更火热硬块的感觉,让人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持着钝化盾牌的士兵,正在被一根坚硬持久的长矛寸寸攻入。
令人控制不住觉得有一些害怕,但是又很渴望被彻底完全的攻破。
而另一个当事人却不会体会他的心情,更加不会按照他的心意来。
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在性事上余崇只能是冷漠的。
所以余崇靠在枕头上,两只手随之垫在脑袋后面,眼神沉沉的看着金霖挺着大肚子发骚。
事实上,金霖下体已经湿透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也被雌穴里泛出的淫液流遍,他软着腿,却觉得习以为常,努力俯下身去,发现肚子阻碍了他的行为,他就笨拙的向后退去。
余崇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余崇压住了金霖沉下去的脖子。
他掐压住他的后脖颈,把人用力的带到胸前,然后翻身按在床上,换他骑在金霖的身上。
金霖睁着一双湿润的眼,茫然地望着余崇,在白色床单上他的唇显得特别的红,眼尾也染上了一片无辜的粉红色。
“崇哥?”他尾音上扬的轻声疑惑道。
余崇掐着他的两条大腿内侧,最前面的雌穴已经水漫金山,湿的很不像话,两片阴唇挤在一起在灯下闪着淫液的水光,余崇的龟头挤开那两片阴唇要进去时,就受到了一小股紧迫的吸力。
余崇的下巴绷紧了,眼见着红艳的雌穴被自己一点点撑开,也把自己的龟头一口口吞吃进去,金霖反而格外惊喜的又轻叫了一崇哥声,两只手臂朝余崇的肩膀揽去,他自己格外配合的把两条腿缠紧在余崇的臀部上方,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余崇的脸。
余崇阴茎越往里深一寸,他脸上开心的笑意就也加深一分,他还挺起自己白嫩的胸脯,把两个不大的奶子也挺起来,在空中颤巍巍的抖动几下,邀请余崇来弄它们。
但余崇从来不听他的话,他不会甘愿让他高兴。
余崇本来在慢慢进入,突然很凶的往里冲撞了一下。
毫无预兆,粗大的阴茎突然一下破开雌道里绝大半层层叠叠的软肉,顶在了一个很深的位置,一个很少刺激到的敏感点——金霖扬起的胸脯突然也短暂的顿了下,他张开想要发出声音的唇只来得及发出了一个空音,他的身体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彻底软倒了下去,随着那重重的一击,他的脸上所有表情都失去了力气支撑。
眼前冒起了乱七八糟的黑点,因为这封喉的精准“一剑”,他开始突如其来猛烈的潮喷。
余崇按住身下人抖动的胸脯,他还算是冷静的拔出阴茎,在这几分钟独属于金霖的潮喷里,欣赏了一下这两片阴唇里滋流出的透明的液体,弄脏了身下的床褥,有一些也溅到了他的胸膛上,有一点湿。
而下面的金霖的腿在余崇的压制下不能动,眼已经微微翻白,张开的唇边流下一些口水,鼻尖粉嫩圆润,情潮在脸颊两侧浮现,他脸上有了一种沉沦在高潮情欲中的色艳,犹如一朵开到颓靡腐烂的花。
余崇唇边有一丝嘲讽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他拔出的阴茎只冷了不到一会儿,滚烫的又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那么迅猛而快速,视线下移到了金霖将近六个月大的肚子上,这雪白而淫荡的肚皮里,将会生出余崇第二个孩子。
没有人会喜欢带有目的而被生出的孩子。
然而很不巧的是,到今天为止,余崇的两个孩子都并非因为纯洁的意义而来到这个世上。
余崇的第一个儿子,是在一个特殊时期里得来的。
从那之后,余崇就再也摆脱不了金霖。
从那天暴雨中的傍晚,外面大雨滂沱,他在荒茫的大山里第一次主动肏了金霖以后,金霖就成为他这一辈子再也摆脱不掉的责任,以及头顶日渐深重的阴影。
少年时余崇所认为一切有必要坚守的道德,感情,原则底线,全部毁在了金霖的手里。
即使他们有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并且金霖后来还说要给余崇生好多孩子,那种说法简直听起来可笑——余崇看不起金霖,根深蒂固,并且厌恶他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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