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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番外:蛇与兔(十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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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小船驶进了一条平静的支流,两岸边都是新生的油绿芦苇丛,随着夜风轻轻摇摆。戚守麟虽然长居秋暝山中,却也爱水,便忍不住下水游了一圈。明亮的月光透过清澈的水面洒在他下半身还原的灰色蛇尾上,仿佛给这条长尾渡了一层莹莹的珠光,每一片鳞都是一粒珍珠。池焱拢着衣衫坐在船边被这幅美景给蛊惑,看得有些痴了。

“一起下来游吗?”戚守麟向他发出邀请,池焱连连摇头道:“我不会水。”戚守麟双臂用力一撑回到船上,小船陡然倾斜了一下,池焱没扶稳向他怀里栽去。

“好可惜……”灰蛇握住了池焱的肩头,贴着他的耳边说,“在水里做的话感觉应该也很美妙。”春天的河水还是凉的,池焱被他身上滴落的水珠刺了个激灵,垂眼看去便是戚守麟冷白的皮肤,好像比女子的都光洁细腻,但臂膀修健、胸腹肌肉分明又是纯雄性所有的。他身上的一切仿佛就是在精致与野性中维持着一种精妙的平衡。

戚守麟很喜欢亲吻,压着池焱就是劈头盖脸地亲下去。池焱的身上无时无刻都是暖融融的,嘴里也是。池焱被他亲得起了反应,不由自主地并紧了腿。戚守麟又恢复了人身,用膝盖将池焱的膝盖顶开,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性器和腿根。

池焱撇开头喘着气,小声断续道:“我们……哼唔……是不是太、太不知廉耻了。最近,做得有点多……”岂止是有点,简直是两人互看的时候都能滚到一起去。白日行船忌讳遇上其他船只还好,夜晚是没有消停的时候。

戚守麟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又吮又吻,将两粒凹陷的乳头从乳晕里吸弄出来,池焱原本淡茶色的乳粒经过这段时间的疼爱后颜色变得深了些,感度也好。红艳艳尖翘翘地挺立着,被水珠和唾液润上了一层晶亮。戚守麟望着池焱脸上细微的情动之色,一边用犬齿挤压苛责他的乳头。真想再给这只兔儿注入淫毒,但若是这么做了,怕是到了秋暝山也下不了船。

不过也不急在一时,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池焱的后面还含着戚守麟未干的精液,灰蛇的性器带着清凉的河水顶了进去,瞬间就被温热的穴肉紧密包裹住。戚守麟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池焱搂着他的脖颈被插得颠来倒去,有些羞愤地期期艾艾道:“你不是蛇么……怎的长了驴的那玩意儿,还是两根!”爱侣承认得坦荡:“我能化成人形以来就是这样的,”他用手指揉着池焱的穴口,妄图再将剩下的一根性器也挤进去,“难道不好吗?”

“呵啊!”池焱短促地叫了一声。两根性器将他的穴口褶皱抻平,犹如活物似地直往里钻。“要、要死了!”池焱躬着身子捂住腹部求饶,“出来呀……”戚守麟操了他那么多次,可以说是一手将这张白纸染上的欲色,知道池焱不是真的不行,而是对自己的身体开拓程度无法置信。

“好兔儿、厉害兔儿……”戚守麟叼着他控制不住现出来的茸黑耳朵在齿间研磨,“坏不了的,我知道。兔儿天赋异禀,又可爱还耐操。”池焱没被捅哭也要被他这番话给臊哭了,扯回自己耳朵不给他咬。

戚守麟顺势将他摁住,掐着他的腰臀如疾风骤雨般抽插起来。

平静的小河面漾起阵阵涟漪,将皎白的月影搅乱悠悠地荡漾开去。

早晨的薄雾刚散,河上就有了来游船的游人。年轻的娘子们三五结伴,划着小船嬉笑放歌,好不愉快。

只见芦苇岸旁停着一艘乌篷小舟,船头盘坐一位丰神俊朗的青年郎君,随意地披着灰白色的外袍,春风经过他的身畔时似乎都萦绕着不愿离去,好不潇洒倜傥。

有姑娘壮着胆子问他,从哪里来到何处去。那郎君也和气地答道:“顺流而下,带新婚的娘子回家去。”原来已经成婚了,姑娘们虽有遗憾的神色但依旧大方祝福,新鲜的花束佳果化成一道道弧线抛进乌篷小舟里来。

又问怎的不见他的娘子。灰袍郎君往船内一看,没有人影,却有一只团茸的黑兔儿一拱一拱地蹦到他身边来。灰袍郎君抱起黑兔儿偎在胸前笑说:“这下不知哪里去了,怕是羞于见人呢。”

那只黑兔伏在郎君的肩头,不住的用下颌蹭着他。有眼尖的姑娘看到灰袍郎君的隐约露出的脖子和前胸散布着星星点点的胭脂色痕迹,羞红了脸。

这位郎君和他的“娘子”很是恩爱哩!

待游船驶远后,池焱才变回了人形。戚守麟拂着他的背脊,听见他趴在自己肩上酸溜溜地说:“古有掷果盈车,你这是‘掷花盈舟’呢!才成婚几天呀,你就这样和年轻娘子眉来眼去的,该罚!”

灰蛇抱着他沉沉笑道:“都听娘子的。”池焱重重地压着自己在他肩上的下巴说:“那就先禁足吧,只有我能看,不许见别人!”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戳着他的胸口说:“还有,我可不是什么‘娘子’,你才是我娶来的‘娘子’!”

“那……遵命,‘夫君’。”

戚守麟搂着他的腰,两人又滚进船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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