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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时时刻刻受体无完肤的痛苦!
姬别情又急又气又燥,四肢百骸还同时受着欲火的灼烧,血气上涌,因常年蒙着红绸而略显苍白的脸此时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
配着他目眦欲裂的生气表情,居然多出了几分娇嗔的意味,好似那清晨的红石榴,粒粒饱满的鲜红果粒从裂开的皮囊里露出来,娇滴滴地沾着露水,催着路人赶快将它从高高的枝头采撷下来。
正所谓 “榴枝婀娜榴实繁,榴膜轻明榴子鲜。 可羡瑶池碧桃树,碧桃红颊一千年。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可惜现在这只成熟的红石榴无人品尝,只能任由着劲风吹着,挂在枝头瑟瑟发抖。
尚存的意志和羞耻心告诫他保持冷静,可不断升腾的欲火却作弄他似的,轻而易举地打碎他耗尽全力才保持的一点点镇定。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啊,混蛋,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啊啊,唔…”
理智的弦“啪”一声崩断了,姬别情彻底败给身体本能的欲望,他眼睛涣散,眼眶熬的通红,嘴里叫唤着粘腻的低吟。
太热了,实在太热了,好想脱掉衣服,谁来,谁来帮帮我,抱抱我……
无人抚慰的玉茎将下身的亵裤顶出一个小包,柱头湿的一塌糊涂,连带着身后隐秘之处都湿润起来。这种感觉太熬人了,高涨的激情、无尽的空虚、无法疏解的渴望,活生生将杀人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吴钩台台首逼出了几滴眼泪。
他红着眼眶,哆嗦着翻了个身,夹紧两片臀肉,腰腹用力,隔着裤子用床褥去蹭鼓起的肉身。
“呜~呜~”他发情小猫似的嘟囔着,不停耸动屁股,下巴磕在枕头上,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的津液沾湿了一大片枕巾。
因为姿势的翻转,绑住双手的绳子缠在一起,搅地更紧了,活动空隙缩短,姬别情又一点儿不顾惜身体地使劲儿磨下身,手腕早就在蠢动中被麻绳勒出道道血痕。
还是不够呀……
底裤是棉质的,身下的床褥也还算蓬松柔软,不管怎么蹭,都得不到能止住内心饥渴的碰触,软绵绵的摩擦起不到一点作用,甚至还勾起了更多的欲望。
好想被粗糙的手握住,用大到疼痛的力度去撸动,用掌心的老茧去剐蹭柱头的软肉。
还不够,
还不够啊……
姬别情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势,趴着蠕动身体,像一只在欲海中沉浮的小船,破旧的船桅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海浪拍碎,成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孤舟,沉沦至欲海旋涡的最深处。
这具肉体蒸腾的热气都快要肉眼可见,久久不散。终于,在一声“啊”的轻叹中,姬别情泻出了第一股精。
“该死!该死!我要你们都杀了!”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杀手绷紧后颈,头抵在床褥上,耳尖红的发烫。裤裆里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理智在羞耻中被灼烧,可是他除了咒骂,不要说清理自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无力感席卷了这个男人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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