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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谢了。”陆九州嬉笑着打断了那人的抱怨。
姬别情还在消化二人对话里的信息,就被一只手猛地揪住头发,被迫向后仰起脖颈。
随后脑后一松,堵住嘴的方巾散开。
“无耻小人,腌渍玩意儿,我操你……”姬别情气急败坏,嘴里禁锢一松,就开始破口大骂。谁知刚张嘴骂了几个字,就被塞了个药丸入口。
那药丸入口即化,还没等姬别情反应过来,就化作一滩血腥的冰凉液体,顺着喉管直直的滑进了进去。
姬别情心下一凉,他定是被喂了练淫邪之术的药物了。
陆九州满意地看着姬别情喉结滚动,咽下药物,但揪住他头发的手依然不松,姬别情的脖子被扯得关节“咔咔”作响,几乎折断。
“你别把人弄死了。”被陆九州称呼为“柳郎”的那人皱眉道。那人一身墨绿衣裳,衣袂翩跹,面容温润如玉,束发加冠,中间插了根翡翠玉钗,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协助邪教炼药的恶毒巫医。
“你不知道,这人嘴巴可毒了。我不治治他,怕是以后不服管教。”陆九州假装生气,拍拍姬别情的脸,凑到他耳边道,“这是我结拜兄弟,姓柳,名如是,他医术了得,一药难求,能试他的药是你的荣幸哦。”
陆九州又开始说胡话,姬别情气的闭嘴不语。
柳如是讪笑道:“你就装吧,合欢蛊什么效果你陆大宗主能不知道,到时候这人舔你脚趾还来不及呢,还能不服管?你怕是有什么私仇吧。”
说着,柳如是掀开姬别情的刘海打量起来,他摸着下巴看了半天,“人长的倒是不错,不过这眼睛杀气太重…嗯,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后退一步,一脸震惊:“陆宗主,你惹上大事了!”
“怎么了,怎么了?”陆九州一脸好奇,不像是被柳如是的话唬住了,反倒是多了几分兴奋的神色。
“凌雪阁,你应该听说过,大唐皇室麾下的暗杀组织,爪牙遍布。我和凌雪阁吴钩台台首姬别情见过一面,他素来红绸蒙面,不以真面目见人,唯独露出一双带霜的眼睛,叫人印象深刻。这人眼神犀利,和姬别情如出一辙,再加上你说这次抓的人会易容术,我猜是凌雪阁的十方玄机。这人定是吴钩台台首姬别情了。”
“你把人家第一杀手抓了,凌雪阁不得把你这山头踏平咯。”柳如是无奈耸肩。
“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向凌雪阁求情,留你个全尸。唔…”被识破身份,姬别情也不打算再掩饰了。他浑身燥热,恶狠狠地抛了两句狠话,就仿佛用尽全部力气,喘的不行,声音都带着颤儿,差点没把持住娇喘出声来,随即懊恼的闭了嘴。
“嘻嘻,我不怕,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九州岁数不小,言行举止却透露着几分孩子气,他环住姬别情的脖子,用脸颊蹭他下颌骨处的娇嫩肌肤,“你叫姬别情?名字真好听呢,我好喜欢呀。等会去了床上,我叫你别情可好?”
柳如是在一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药效上来了,你别磨蹭,快点试试这炉鼎让我看看效果,这个要是再死,我得再改改方子。”
“医者仁心,柳郎你嘴上别总挂着死不死的嘛。我喜欢这个炉鼎,可舍不得他死呢。”陆九州把姬别情绵软无力的光裸身子从水里抱出来,也不擦水,直接扔到了床上。
“呵,那之前死的那几百个炉鼎你也都喜欢?”柳如是讥讽道。
“喜欢呀,怎么不喜欢,我就是喜欢他们才把他们做成炉鼎的,谁想和不喜欢的人交合?哎,奈何他们命薄呀。”陆九州道,他这西域人思维实在是与常人有异,嘴上说的深情,做的事却最为残忍毒辣,让人胆寒。
正如柳如是所言,药效上来了,姬别情感觉到那熟悉的燥热感从小腹绵延燃烧至全身,下身那物渐渐抬头,可怜巴巴地吐露清夜。
身体热的发烫,姬别情的心此时却凉透了。刚才他被陆九州解了束缚扔在床上,本想要反击,可刚一提劲,丹田就震荡出一阵伴着酥麻的疼痛感,他当即软了手脚,瘫软在床褥里。
“别做无用功了,你手脚各处经脉已经被我用银针封住,使不出内力的。”柳如是此时摸了张凳子坐下,甚至还拿出了本蓝皮小册,手拿软毛笔,先抬眼观察姬别情的情况,再低头在册子上写写画画。
姬别情觉得此时自己就像阁内用来试毒药的猫狗,有人会围着笼子中喂了毒药的畜牲,忠实的记录它们几时毒发,几时毙命,死时症状如何。现在的自己和那些抓来做实验的猫狗有什么区别,那些牲畜死时至少没受凌辱,自己却要被男人按在身下羞辱,可悲至极。
姬别情想起接任务时,他还在嘲笑李泌迷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传言,现在他信了,他这个下场,不正是身上血债太多,遭报应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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