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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身影越来越远,柳如是讪笑,眼前已能想象到陆九州在清洗姬别情身上污浊时上下其手、吃尽豆腐的色胚模样了。

再见姬别情,已是下午。

陆九州遣了个仆人来喊柳如是去品酒,都在同一屋檐下,柳如是也没推辞,到了约定好的半山腰一处八角亭。

这亭子修在悬崖边上,风景极好,抬眼便是青松翠柏、缱绻苍云,亭间清风徐来,吹得人心旷神怡。

美景在眼,柳如是心情大好,见陆九州背对着他坐在亭内,心想这西域粗人还挺有闲情雅致,特选此地赏景。

可当他落座,见到陆九州正面的样子,一向古井无波的医者脸上也不禁裂开了道道裂纹。

陆九州岔着腿坐在石凳上,怀里抱着个衣衫不整的炉鼎,正一只手伸进怀里人儿的胸襟里,肆意揉捏。

那吴钩台台首姬别情经过一番洗漱,已露出本来面目,星目剑眉,高鼻红唇,皮肤呈现出脆弱的苍白。头发一半用簪子高高竖起,一半披散下来,一绺掺着红丝的刘海耷在脸旁。

只可惜人还是昏迷不醒,眼睛紧闭,见不到含情带意的眼眸。

陆九州虽然行事诡异,思维常与常人有异,但浸淫风花雪月多年,审美自然是极好,他看中的人,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也是丰姿绰约,各有韵味 。柳如是昨晚光顾着观察炉鼎修炼,也没怎么仔细端详姬别情,今日在这清幽山亭间猛然照面,不由觉得这人果然如空谷幽兰,清新别致。

他穿着一件纯白丝质睡袍,门襟大开,里面裸露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竟是只单单披了件袍子,里面再未着寸缕。白袍堪堪挂在肩头,胸脯到双腿,几乎都赤裸的展示在柳如是面前,碍事的腰间系带早就不知道被陆九州扔到哪里去了。

正如柳如是早上所想,陆九州在清洗自己炉鼎的时候没少动手动脚,此时姬别情细白的皮子上多了好多暧昧红痕,还未转成紫青,一看就是新弄上去的。

陆九州就这么坦荡的怀抱着姬别情,当着柳如是的面搓揉挤按那满是手指印的胸口软肉和已经被玩弄到肿如樱桃的乳粒。

柳如是看着这淫乱场面,额前血管直跳,但也不便说什么。陆九州的性子他知道,直来直去,耿直得近乎邪性,从不在意世俗伦理,再加上西域风气较中原开放不少,这般寡廉鲜耻的事情在陆九州看来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如果柳如是在意这些事情,就不会和陆九州结为好友。

见柳如是来了,陆九州忙招呼他坐下,“尝尝我遣人从西市买的桃花酿,今年的新酒,听说口感甘甜,我馋了好久。你陪我喝两杯,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下酒小菜摆了一桌,酒盅也好好地放在一边,柳如是看着一桌酒菜,哂笑到:“陆宗主是来喊我喝酒的,还是喊我来服侍你喝酒的。你美人在怀怕是不方便起身倒酒,我柳某人只好做一回侍童,给您斟酒了。”

“哎呀,把这事忘了。我想着我们兄弟二人叙叙情,有外人在总是生分,就叫仆从先回去了。”陆九州一拍脑袋,赔笑到:“那麻烦神医了。”

“小事。”柳如是挽起广袖,给二人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这酒确是好酒,澄清如甘露,清香扑鼻,带着淡淡桃花香味,沁人心脾。

“柳郎,我先敬你一杯,如若不是得你相助,我今日也寻不到命里的宝贝。”陆九州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柳某只是小小的起了点推波助澜的作用,不敢揽功。”

“柳郎莫要客气,要不是你极力荐我来中原寻炉鼎,我怎么会遇见如此妙人。”

柳如是看着陆九州对怀里的人爱不释手,摆弄玩偶似的又亲又抱,腹诽道:我博览群书,自问没有没看过本药书古籍。遇见你这一门靠用人炼炉鼎增修为的奇巧淫技,只是单纯好奇,想凑近点研究个透彻而已,才让你来中原炼几个炉鼎让我瞧瞧。哪里是我力荐,分明是你早就想来中原寻欢作乐,赖着不走了。

推杯换盏间,一坛桃花酿已见底,二人酒量皆是过半,脸上飞上薄红。正是兴头,陆柳干脆菜也不吃了,筷子一掷,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黄汤。

“美酒配佳人,快哉快哉。”陆九州眯着双微醺的眼睛,瞧着怀里姬别情,越看越欢喜。只见姬别情嘴巴微张,那点缝隙里能窥探到一点红舌,陆九州含着一口酒,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冰冷的薄唇。

陆九州纠缠住姬别情的舌头,将桃花酿送了进去,酒的甘冽清甜在唇舌间荡漾。由于无法自主吞咽,一丝银液从姬别情嘴角滑落,顺着脖颈,滑进两胸之间的浅沟里。

陆九州吻的怀中人呼吸不畅、面色渐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姬别情的嘴唇,那里已经被吮得发红,上面一层荧亮的水迹,反而给未醒的人增添了几分生机。

“柳郎,这人几时可以醒过来呀。”陆九州环着姬别情软绵绵垂下的脖子,觉得如此美景佳酿,不能同赏,着实惋惜。

“但愿长梦不醒,可惜人间韶华。”柳如是抬头望着山间翠绿,怅惘间,又给自己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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