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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叨扰。”
“恕不远送。”
二人客套一番,陆九州抱着姬别情上了马车,柳如是望着远去车辙扬起的尘土,松了口气。
终于把这个混世魔王送走了。
陆九州的马车内饰及其豪华,地毯、软垫都是上好的材质,踩在脚下柔软舒适,茶几、茶具一应俱全,甚至连轿箱窗户上遮帘的帘钩都坠着宝石,极尽奢华,和他一教之主的身份倒是相称。
然而马车一角,却放着一只半人高的笼子。
陆九州将姬别情轻轻放在软榻上,抚摸他的头顶,看似温柔。姬别情却在看到笼子的时候,兀自抖了起来。
“啊……啊…”姬别情短促的惊呼两声,惊恐的看着笼子,慌张地想要从陆九州怀抱里挣脱开来。
陆九州手下用力,直接捏住了姬别情重衣下的皮肉,将他半提起来,“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他笑着,脸上毫无阴仄,像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玩笑话,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姬别情扔进笼子里。
笼子不大,只能容许人抱膝而坐,除此外再无活动空间,连伸胳膊都做不到。
这笼子不像是关人的,倒像是用来关大型犬类的,黑漆漆的栏杆足有一指粗。
姬别情被扔进笼子里,慌张的想爬出来,奈何空间实在太狭窄,他慌乱间一头撞在铁栏杆上,被弹了回去,跌落在笼子里,眼睁睁地看着铁门缓缓关上,铜锁落闸。他无助地扒着栏杆,口中哀嚎:“我会乖乖的,不要把我关起来。”
陆九州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侧躺在软塌上,“之前让你叫唤两声都不会,现在知道乖了?你这马后炮打的太晚了点吧。呵,你不会做狗我现在就教会你。”
“啊……啊……”姬别情听不懂马后炮的意思,只隐约感觉陆九州还在生气上次他跑走的事情,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几句不明所以的嗯啊,就蔫了气,缩回笼子里。
马车悠悠起步,车辙压过碎石,颠簸出道道细波,一车的金玉宝石叮铃咣当作响,驶往繁华的扬州。
陆九州探过身子,朝姬别情伸伸手指,笑得像只狐狸:“过来。”
姬别情缩着脖子,挪到栏杆边,随后又低下头,不敢看陆九州。
“这么怕我做甚,我又不吃人。”陆九州摸摸姬别情散开的头发,从一旁的食盒里拿出个物什来。那是串糖葫芦,琥珀色的冰糖包裹着红艳艳的山楂,上面细细地撒了一圈芝麻,色泽鲜亮,勾人食欲。
“这是我遣人去街市上买的,你要是喜欢吃,我天天给你买。”陆九州难得温情,在姬别情面前晃了晃糖葫芦,逗小孩似的勾他。“想要吗?”
“想……”姬别情识海尽毁,行为举止全都遵从本能,真就如垂髫小儿般好逗弄。刚才还因为被关进笼子消沉,转眼就被红彤彤的糖葫芦吸引了注意。他往前凑了凑,鼻翼抽动,似乎在闻糖葫芦上的糖霜甜味儿。
等了半天,见陆九州还是只是拿着糖葫芦放在自己眼前,没一点递过来的意思,姬别情又软软回了一句,“想吃……”
陆九州只是眯着眼笑,铁松似的杵在那里,不为所动。
姬别情有点急了,扒着栏杆,委屈道:“不行吗……”
陆九州看着他小猫求食似的模样,心里欢喜,觉得自己来一趟中原落得的这个炉鼎实在是个宝贝东西,床上放浪,床下软糯,不管怎么拿捏,反应都是一顶一的可爱。原本冷血杀手,被擒后依然横眉冷对、不肯低头的倔强模样就叫他心旌摇曳,征服欲暴涨。练为炉鼎后,天真痴傻,懵懂无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要说最刺激的,还是这同一人、同一张俊脸之间的反差,一想到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凌雪阁杀手,现下在自己身下承欢,痴、癫、媚、浪,从前未被人看见的模样都抖露出来,一览无遗,陆九州心里更增了几分惬意。
陆九州掏出个物件递给姬别情,继续哄骗他:“你把这个带上,等到了客栈,就给你吃糖葫芦。”
那是个木质的口衔,两边串着软皮绳子,绳子末端有个搭扣。姬别情接过陆九州递过来的东西,有点局促地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要怎么带上。
“把前面的木头咬在嘴里,然后把绳子扣在脑袋后面,就好了,不难的。”陆九州道。
“嗯……”姬别情愣愣地反应了半天,消化完陆九州话里的意思,这才张嘴叼住口衔,两颗银白的虎牙卡在口衔上,与漆黑的木身交相辉映。
“咔哒。”陆九州替姬别情扣上扣子,在他疑惑的目光里,又继续行动,将姬别情的双手绑在身后。
“唔唔唔……”姬别情被捆住,手酸胀的难受,可是嘴巴又被东西堵住,说不出一句话。他这时才觉察出不对劲,一个劲儿地哼哼,扭着身体想挣脱开来。
麻绳捆得极紧,他只不过挣扎了几下,腕子就磨出几道血痕。疼痛难忍,姬别情只好作罢,又转头对付嘴里的口衔,用舌头去抵那木棍,依旧徒劳无功,反倒是流了一下巴口水,湿湿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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