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章节(勿点)(2 / 3)
肉中,血星星点点地在创口处渗出。
真是漂亮。
看见我满意的目光,Evan颤颤地长吐一口气,而后对我道,“北要是喜欢,可以继续。”他的右乳头还未挂上穿刺的铁环。
Evan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惨白,他对我笑着,额头的细汗沿着脸颊聚集在下颚,而后一滴滴砸在了地上。
叶子安怕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看着他的笑,有些恍惚。
有时候我觉得,Evan很像叶子安八年前的样子,阳光开朗,嘴角总是挂着笑。
但与叶子安不同的是,他笑的时候,双眼总是微微眯着,带着一抹算计的精明味道,就像是油画里欧洲中世纪一枚枚数着金币的商人,偏偏因着他的长相,让人生不起厌恶,只是觉得少了几分真心罢了。
当然,我一个情感缺失的病人,说这种话也是有些讽刺。
所谓真心与假面,我是真的不在意,爱或不爱,对我来说无异于一个伪命题,本身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关于这些,叶子安与Evan也许是知道的?我并不清楚,也并不想沟通解释,花时间在这些事上,我实在没有这个闲心。
我将针递给Evan,针又细又长,上面还带着他的血肉,“自己插进尿孔里。”
对于怕疼的人来说,自己下手更不容易,而我喜欢这种妥协。
Evan接过那根针,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犹豫在三,见我绕有兴致,还是将针插进龟头中间的尿孔。
他疼地浑身都在颤抖,手不停地哆嗦着,但越慌乱针扎地越偏,更是加剧了疼痛。
他将针一点一点往尿孔里扎,我没有再管Evan,而是看向叶子安。
叶子安依旧赤裸地跪爬在我的脚边。
我让叶子安改换成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臀部抬高,后穴暴露在外,他的身上还有我上次留下的伤疤。
后背,大腿,阴茎,或深或浅,红色的鞭痕错落地绽开。
他的肤色很白,如同受潮掉落的墙灰,这般痕迹,倒是格外明显。
我描摹这他背上的红痕,时间已久,血痂掉落,鞭痕的皮肤有着微微的粗粝感,漂亮地不像话。
很美,无论何时,伤口总是美的。
从最初温热的鲜血溢出,而后慢慢结痂,到新的皮肤长出,它的艳红从靡亮到浅淡,最后旖旎的消散。
这个过程,让我着迷。
指尖触碰摩挲下,叶子安身子微抖。
他并没有m倾向,这样的表现,是因为他害怕紧张,疼痛给他带来的从来不是快感,而是单纯的皮肉的撕裂。
叶子安不是一个完全的m,而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s。
sm并不是单纯的主奴游戏,而是一种双向的互动。圈外人不理解,将m看作一群荡妇婊子,认为他们是掰开腿到处求操的骚货,对于s却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执鞭冷酷的暴君,总是带上了些许神秘色彩的,以至于圈内许多伪s骗炮,张嘴闭嘴就是母狗贱货,但实际上,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盯着A片流着口水,然后自撸到深夜的寂寞屌丝。
所谓s,m认你为主你才是s,没有了m,s的权力从何而来?
真正的sm关系中,m想要的是训话而不是脏话,他们将自己从灵到肉交于s,以求灵魂的归宿。而合格的s,会了解m的需求,懂他了解他,会利用技巧让双方达到情趣的高潮。
欲望发泄后,我见过许多主奴相拥慰藉,以弥补从调教结束后心灵突然的空寂。
但我只是有s倾向,我不会是一个纯粹的主人,我只是喜欢血液从人体中流出的那种刺激,喜欢伤疤疼痛,这是一种很扭曲的变态爱好。
也许是因为情感上的缺失,所以我格外喜欢这样的激烈色彩?
感情淡漠到极致,我几乎感受不到生命的搏动,以至于我想用血液将自己也染上颜色,以告诉自己我是真真实实地活着。
我很清楚,叶子安不说,但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尽可能满足我,用自己的疼痛想要换取我偶尔的笑意。
叶子安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以受肏性奴的姿势跪久了,他的身体就开始小幅度地颤抖了。
“灌过肠了?”我从他背上的伤疤上收回指尖。
“嗯。”他轻吻这我的鞋尖,“很干净,我清理过了,胥北随时可以开始。”
他习惯性地保持着后穴的清洁,八年来向来如此,他将身体的一切视为我的所有物,所以格外注意,以随时随地地满足我。
“你很听话。”我躬身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身体随之挺直,“我很开心。”
对于叶子安来说,这句是最美的情话,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我高兴。
听见我的话,他的唇角止不住地翘起,带上了些许幼时的少年稚气。
“狗的设定是永远爱主人。”他对我说,双眼晶晶亮亮,乖地不像话。
他总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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