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尿在穴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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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承从弟弟体内退出来时,对方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红肿不堪,淌出的浊液混合着些微的血丝。单承抱起被肏弄得全身绵软的单羽柠进了浴室给他清洗,他的弟弟乖乖窝在他怀中,随着指节插弄后穴勾出精液时颤栗不止,无助的模样令单承想起这些年两人互相依靠着长大的情境。
单羽柠是他捧在掌心呵护的珍宝,只要每日能够看到弟弟的笑颜,单承不在乎父亲有多荒唐风流,不在乎母亲对他们兄弟俩的冷漠。
单承甚至不知道自己对弟弟是何时变了情愫,当他发现时,已然回不了头了。
他想过忍耐一辈子,不能吓坏他的小柠。
原来他高估了自己。
单羽柠呆呆地倚在单承怀中,他没再继续哭了。这一场欢爱他哭得太久,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整个眼眶酸胀刺痛,少年疲惫地闭着双眼,被男人的手指弄疼时小声嗫嚅:“哥……什么时候来接我?”
他把侵犯自己的人当成了恶鬼暴徒,可能是全世界任何一个人,唯独不可能是他的哥哥。
单承只当他还不愿接受现实在发脾气,尚未察觉单羽柠的不对劲。
他抱着弟弟坐在浴缸里,两根手指插在被干得温软滑腻的蜜穴中一点点勾出精液。单承其实并不想给弟弟清理,只要一想到另一个人也在这口甜蜜的穴眼里射过精,他便恨不得给单羽柠全身染上自己的气味。
最好是把小柠锁在家中,不准任何人觊觎。
可惜精液留在肚子里可能会让弟弟生病,单承只得给单羽柠清理。
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事,动作有些生疏,勾弄精液时不像清理反像指奸,还没弄干净单羽柠就搂着他脖子轻轻摇晃小屁股,一边细细地喘:“唔嗯、疼、不舒服呜……”
单承心疼地亲了下他的脸,哄道:“一会儿就好了乖乖,哥等下给你上点药。”
单羽柠似乎听不到他的话,自顾自地用后穴去套弄单承的手指,小声地叫:“煊哥、呜煊哥别弄。”
单承闻言霎时止住了动作,他抽出手指,另一手狠狠掐住单羽柠下颌,沉声道:“小柠,是不是我没操够你?睁开眼!”
单羽柠闭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淫媚又天真地求欢:“煊哥干我。”
单承松开他,看着展现出另一副面孔的弟弟,语气轻微像在问自己。
“单羽柠,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
片刻前才拥有了弟弟的柔情蜜意消散一空,单承冷着脸把单羽柠翻过身去按在浴缸边沿,从后重重干他,满心都是无处发泄的戾气恨意。
他恨秦煊窃取他的珍宝,恨弟弟轻易就让人玷污这具身体,恨他们欺瞒背叛把他当傻子耍。
更恨——单羽柠爱上的人不是单承。
长久的性爱早就抽干了单羽柠的力气,浴缸边沿硌得他生疼,可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像只被凌虐的猫仔般低低的呜咽。
他的神智凌乱得拼凑不出完整的秩序,痛了就把身后施暴的人认作坏蛋,舒服了就把对方当做秦煊。
总之,不会是他的哥哥。
浴缸中的水被单承激烈的动作撞出大片水花,也随着性器的抽送涌进单羽柠后穴里,他在神魂颠倒间觉得肚子好涨好涨,好像再被男人顶弄一会儿就要坏掉。
单羽柠摸索着去捂自己的肚子,呜呜地叫:“疼、我疼……煊哥射……”
单承被单羽柠咬破的手指泡水后钻心蚀骨的疼,含着他的肉穴湿热温软令他脊背一阵阵发麻。
极致的痛和极致的快意,都是他的小柠给他的。
扭曲的爱意撕裂了男人伪装已久的温雅外皮,他在今日说尽了过去从未说过的肮脏词句,做尽了过去从不敢妄想的卑劣行径。
如果单羽柠愿意给他一点点从前的乖巧听话,他可以永远装成对方喜欢的兄长模样。
可他的弟弟为什么口口声声都在叫秦煊!
单承没有失去理智,痛到极点就感觉不到痛了,在他发现视频的那一秒他就想得清楚明白。
他要单羽柠,他宁可对方恨他。
单羽柠再一次被凶狠的肏弄送上了高潮,可是过度使用的性器只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敏感的穴心仿佛要被男人操烂了。
他在迷茫中听到坏蛋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小柠让秦煊内射过多少次?有没有让他尿进去过?”
这个人、在说什么?
单羽柠猛地睁开了眼,原本澄澈透亮的一对瞳仁失去了焦点,他被囚禁在了黑暗里。
但少年顾不得察觉这异常,抓着浴缸边沿想逃,又被身后的人扣住腰身按在了粗硬的肉棒上,“不、不呜……”
一股股温热液体喷在稚嫩的肉壁上,冲刷得肠肉酥软,烫得穴心痉挛,混合着刚刚还没排出的精液水液,堵得单羽柠小腹微微鼓起犹如怀了孕。
男人竟在他穴内尿了,被内射尿液的刺激在单羽柠崩溃的世界上施加最后一根稻草,他敏感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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