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篇嫂子无关的我以前写的未完结嫂子(2 / 2)
早晨洗漱后下楼,父亲和大哥已经坐在楼下吃饭了。
我坐过去,就听父亲在问顾荣怎么没下来。
“昨天睡得晚,我一会儿去叫他。”
大哥说完,眼神探究看过来。
我玩笑一般接了一句,“也可能是着凉了。”
大哥手里的叉子一滑,父亲也看着他,大哥笑了笑,放下叉子,“我吃完了。”
大哥去公司熟悉事务,到了中午,顾荣才慢悠悠晃下楼,他穿着大哥的白衬衫和长裤,衣服松垮拖拉着坐在了小花坛边上,有佣人端来果盘,他挑了几粒深紫圆润的葡萄吃了起来。
约莫一个小时,他坐在下面没有动。就连父亲也派人来问,赶巧又有人送文件过来签署,我下楼去拿,这么个功夫他就戴上了花匠的手套和帽子,手里举着把剪刀要剪掉一小堆玫瑰花的叶片。
我站在离他十几步的距离,白天的风比起夜晚暖和的多,也热烈的多,他没有绑帽子下面的皮带,风儿吹着帽子宽大的边沿儿起起跳跳,他一边扶着帽檐一边手臂发抖地举着大剪子,终于,一小阵热情的春风吹走了他的帽子,他惊叫了一声,手里的剪子也扔了,砸乱了一地的玫瑰花瓣,伸出双臂蹦着去抓飞走的帽子。
他的眼睛跟着帽子一路走,人也乱跑乱蹦着,我看着帽子飘飘荡荡离我越来越近,伸手抓住了帽子的飘带。
文件哗啦啦地吹散在地上,他睁大了眼睛脚下踩脏了几页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无法停止扑到在我怀里。
有佣人听见动静跑过来,脸上十分愕然,我比划个手势叫他退下,松开抓住他胳膊的手,拉开帽子下面的皮带,轻轻戴在他头上。
他还是懵的,身上有些凉。
“父亲还在家里,要注意。”
我没有再看他,将文件纸一张一张捡起来,身后安安静静的,他似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还剩最后几张在他脚下,我捏着纸张一脚,握住他的脚踝,他自觉抬起来。
就这样等我把东西都捡完,他站到我面前,解开帽子,扔到我身上,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而当我抬头时,父亲站在窗口,我不知道他看完了多少,只是笑笑上了楼。
5. 正牌受撺掇绿帽大哥受代孕,攻发飙
大哥终于选定了代孕的女人。
那几段日子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在郊区租了所房子,早睡早起,过着悠闲的生活。
没几天,那边就传来消息,那女人怀上了。
当时我在他的小院子里,帮着他撒种子,电话挂断,满框的种子被泼在了我脸上。
我笑了笑,一个一个摘着身上的东西,“你还真当我好脾气?”
他眼圈红了,一直以来没有爆发的情绪让他崩溃,他把一切能扔的都扔在我身上。这些天收拾整洁的院子立刻变得乱七八糟。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句话也没说。
他突然过来,手高高扬起,好像我弄大了他的肚子,绝望地恨不得杀了我。
我握住他的手,他另一只手也要扬起,我又握住,紧紧将他握在手里,静静看着他。
他并没有哭,还在努力忍着,鼻子和耳朵很红,我知道他马上就会哭出来。
手臂用力,我把他拽到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不值得。”没有人值得。
6.代孕是假的
他们感情破裂了,或许一开始就不合适。
他又找了一份工作,还住在郊外。
那一天我过去的时候,看见他正把一个女人护在身后,而大哥站在他面前,他们在吵架。
大哥说,你明知道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根本没有碰她!我们早就讲好了!
他冷着脸一声不吭,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我走过去,帮他把摔了满地的东西收拾好。
他却又摔了几个花瓶,客厅又是一地碎片。
“别收拾了!”
他大喊着,赤着脚要踩到碎片里,我拉过他抱住,要他冷静些。
他又哭了。
我一点一点吻去他的泪,开始解他的衣服。他挣扎,手指狠狠掐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的手拿开,他就过来咬我。嘴里骂着,人渣,混蛋,恶心,这些我都听腻了。
我笑了笑,扯开裤带,亲了亲他,“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让你哭的更尽兴。”
他看着我,终于松开手。
在他的注视下,我脱掉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7.不太会写肉,到这里就没了
那一晚他哭了很久。
他的脸苍白紧绷,嘴唇红艳似血,指甲里塞着从我身上扣下来的肉,一边承受我的侵犯一边企图用眼神杀了我。
我把他的腿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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