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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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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进……”

任札压着声音说:“稍等一会,我去取。”

挂了电话后任札盯着环胸吹胡子瞪眼的付仇。

“别看我,我是不会帮你去拿外卖的!”

任札其实是可以戴上口罩出门的,又不是火到突破银河系,素颜戴个墨镜戴个口罩谁都认不出来,但是任札还是懒得动弹:“小仇。”

付仇一激灵:“别用那种恶心的语调喊我!”

任札无声地翻个白眼,“有小龙虾和蛋糕,帮我拿一下,回来给你吃。”

付仇这次没大喊大叫,他注视着任札的表情,确认对方没有骗自己后才绷着脸好像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继而迈着肉眼可见的开心步伐跑出去了。

这么好哄的吗?任札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付仇对吃的这么喜欢。

等十分钟后他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好哄”。

他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的对话堪比对牛弹琴,任札的原意是指食物给你吃,而付仇难得更深层次地思考了一回,以为这个食物是任札。

所以当任札打开包装精致的盒子,戴上手套开始吃时,付仇直接把他扑到在了沙发上。

任札:“……?”

刚洗过澡不久的身体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遮住了原本清冷的气息,付仇把头埋在任札脖颈出狠狠吸了一口,继而控诉道:“太香了,你又勾引我!”

任札把剥了一半皮的小龙虾剥好放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道:“你用的不也是这个沐浴露吗。”

付仇小声嘟哝,“那不一样。”

他眼尖地发现任札用剥过小龙虾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袖子,还蹭了蹭,咬牙切齿道:“脏死了,把手套去了!”

任札眼珠直勾勾睨着付仇,将右手放在嘴边,张嘴咬住塑料手套的一端,手掌离开脱出来后还不忘舔舔嘴角粘上的油渍,另一只手也比葫芦画瓢地取下来将手套扔到茶几上。

付仇被撩拨的浴火中烧,硬起来的阴茎立刻就将裤子撑起一个帐篷,他喘着粗气,干净利落地脱掉上身T恤,克制不住地半跪在任札身侧,挺身将胯部不停在任札脸上蹭来蹭去。

任札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一团包裹着阴茎的布料堵住,他索性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将布料浸湿后双手撑住付仇的小腹,然后咬住运动裤随意打了一个结的裤绳一端,轻轻咬下来,付仇的手按在任札头顶,不等对方咬下裤子就狠狠按在自己胯部。

“唔嗯……”任札呼吸被阻,含糊的埋怨道:“别拱了,你是小狗吗。”

付仇停下动作,任由他咬着褪下运动裤以及里面内裤,嘴上不饶人道:“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小母狗?”

粗大的阴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打到任札脸上,顶端透明的粘稠液体抹了他一脸,任札抬头从下到上去舔付仇的那物,末了含住紫红色的顶端,舌头顶着龟头上的小孔不停碾压吸吮,爽得付仇眯起眼抓着任札的头部向自己胯下压下去,“唔……好热,再含深点。”

这个姿势很难做深喉,任札被刺激得留下生理性眼泪,痛苦的抬眸无声哀求着付仇,嘴巴却将阴茎含到更深处。

自上而下的睥睨不自觉地带给人一种膨胀的肆虐感,付仇非但没有怜惜对方,反而不容拒绝地缓慢挺身,破开任札的喉咙,进入更紧致火热的地方,完全插进去后也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疾风骤雨般开始在任札嘴里驰骋。

任札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双手抓着付仇健壮的大腿,努力放松喉咙,一旦他接受了这种支配般的肆虐,身体瞬间像是获得了另类的奇异快感般情动起来,被摩擦的喉咙、上颚、舌头都难耐地骚动起来。

付仇克制不住地不停抽插,眼见对方脸上被摩擦得一片潮红才慢慢停下来,却没想自己从他嘴里抽出阴茎后,任札伸出挂着透明液体的舌头追随着阴茎移动,小口舔舐着阴茎上充血的青筋。

“嗯……唔嗯……太……大了……”任札双手捧着付仇的那物,口手并用玩弄着阴茎。

付仇尽管知道任札在做爱方面毫无廉耻,但还是有些瞠目结舌,主要是任札很少、很少给他口交,除了任札第一次爬他床的那晚给他口硬、自己坐上去动外,上辈子那近十年的相处任札给他口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两天,任札就帮他口交了两次。

真奇怪,付仇眯着眼享受着任札口舌的温湿,鼻息间重重地呼吸着。

感觉到似乎有硬物触碰到自己,付仇撩开眼皮,偏过头,一眼看见任札的阴茎正直直挺立着。

付仇抽出阴茎,一把将任札从沙发上抱起搁到地上,嗤笑:“还真是个小母狗,光是口交就能硬起来。”

任札探出艳红的舌尖在唇角撩过,惑人的眼神勾着付仇的魂魄,让人下意识撇开视线,不敢再对视下去,不然便有种灵魂都被任札的眼睛吸入深渊的感觉。

付仇将阴茎重新塞进任札嘴里,一边伸脚去踩任札的下体,一边将任札的头狠狠按下去固定在自己胯部,任札似痛苦似欢愉地闷哼一声,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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