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 / 3)
躏着另一个被忽视的乳头。
任札克制着急促的呼吸,他捧着付仇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揪住两把头发,随即便沉沦在情欲的海浪中,他试图移开身体夹紧双腿,却再次被付仇膝盖拱开,甚至于强硬地顶着任札逐渐立起来的那处。
任札不上不下地蹙着眉头,“外面可是在拍戏的……唔……你不怕被发现……”
付仇干脆利落地扒掉任札的裤子,伏在他耳边吹气:“只要你小点声就不会被发现了。”
任札耳朵被热气一激,浑身像过电似的战栗一秒,他推开付仇:“付仇小朋友,我没兴趣配你在这玩另类的车震游戏,被发现后毁掉的人是我,赚不到钱我……”
付仇看着任札染满情欲的眼角和被规则约束的理智,他怨念的盯着任札,忽然打断他:“我可以赚钱。”
任札回忆着他的成绩和上辈子的丰功伟绩,很想把他讽刺回现实,但一撩起眼皮就瞥见认真的注视,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庞,仿佛只盛得下他,只有他。
他忽然就不想考虑那么多了,心底有个声音再叫嚣着付仇的名字,越来越聒噪,任札伸开胳膊去揽住付仇的后脖颈,“好。”
付仇耳尖红起来,嘴上还不饶人地想让任札把自己的话复述一遍道:“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好啊。”
任札却没说让他挣钱养自己的话,而是撑起上半身,凑近付仇耳旁后几乎用气音道:“我说,我们做吧,我们小点声。”
不等任札语罢,付仇就扶着对方的后脑勺狠狠压在任札嘴唇上,右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对方的裤子,探到那处穴后却发现后穴是松软的,甚至还有着些许的液体,他变脸似的蹙起眉,怒道:“为什么是湿的?你扩张好了这是等谁操呢?!”
任札懒得陪他演戏,后穴把那两根手指绞紧,无声地催促他赶紧把他挺立的那物插进来。
付仇还是增加到三根指头扩张好后才握着阴茎用龟头抵住后穴,演戏演上瘾似的继续假装生气:“说啊,等谁操你呢?还是说谁把你操松了?”
任札带着雾气的眼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是啊,昨天是哪个小狗崽操的……唔……”
话语未完就被付仇狠狠地捣进去,付仇满足地喟叹出声,他垂下头看着一瞬间冒出冷汗的任札,即使两人身体已经十分契合,可那处毕竟不是性爱应该使用的地方,哪怕充足地做好前戏,承受方也会在最初感到不适的轻微疼痛。
任札见付仇一动不动地不再将剩余的半截插入,他一只手放在付仇脸上,左手向下探到相连处的阴茎,轻声道:“不进来么。”
付仇拍了下他的屁股,额头因为忍耐泛起了青筋,但还是不再插入,他嘟囔道:“夹这么紧这么进啊。”
说着他开始吸吮任札的乳头,舌头重重碾过硬起来的乳尖,任札被下体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着,他不知道今天付仇这么突然转性似的温和起来,明明以前都是不顾一切埋头就是干的暴脾气。
或许是哪句话取悦了他,任札这么想,然后又想,他不介意以后多哄哄付仇。
付仇突然被任札使个巧劲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付仇以为他要将自己的阴茎从紧致的后穴里抽出来,却不想任札直接猛地向下将自己的阴茎全根没入,他跪坐在付仇身上,开始一上一下地抽动。
他自从被赵桐下药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有着强烈的性瘾,比青春期更频繁的对性的探索和尝试,可每次自慰后带来的都是更空白的空虚。
他一方面厌恶这样的身体,另一方面又渴望那种在性爱里抛弃一切想法的快感,矛盾得让人恶心。
而付仇,他就像你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特效药,他进入这具身体,于是他们紧紧的契合在一起,补全了他的灵魂,堵住了他呼啸漏风的破旧内心。
任札动作越来越慢,付仇干脆利落地搂住他的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任札身体由于失力而变得愈发柔软,却配合着对方给予的疾风骤雨。
付仇将对方随着自己动作而晃动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他低头去吻任札脸上的泪珠,却被一巴掌拍开,任札喘着气道:“没卸妆,脸上都是化妆品。”
付仇趁任札说话时用舌头闯入他的嘴唇,长驱直入地扫荡起来,他含糊不清道:“怎么?不想我死?”
任札被吻的愈发情动,下体相连的部分在狭小的空间发出的水声和肉体相撞声缠绵淫靡,他顾不上车外的世界,开口的呻吟也是被撞的支离破碎:“唔……唔嗯……”
吃化妆品倒也不至于人死,最多洗个胃罢了,任札想说的话还是被付仇的嘴唇堵住。
***
夜晚,约会回来的李娜被浓郁的香味呛了下,随口问道:“你喷了多少香水啊?”
任札卸妆的动作停顿一刻,继而道:“不小心打碎了。”
李娜心疼地啧了一声,“摔就摔了,碎碎平安嘛,下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任札向来波澜不惊的表情僵硬起来,他想起这辆房车里几个小时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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