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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吃入腹倒计时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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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忧留不得一刻停歇,转身跑到警卫处调起监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不断地拖着鼠标把进度条往后拉,偏偏好像一切都在跟他做对似的,哪里都找不到男人。

豆大的汗珠溢出鬓角,被汗水濡湿的手心几乎要握不住鼠标。

终于,他看见男人拖着打了石膏的腿,步履缓慢地出了病房。他好像很痛,因为当他把天花板吊着的那根绳子弄断的时候,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男人好像哭了。

季无忧仓皇地抹了一把脸。

他凭什么哭?他这么不听话,他背着他出去做危险的事情,背着他跟别的女人来往,现在还背着他偷偷摸摸地离开,这样一身病地离开。

年轻人苍白着脸,对警卫道了谢,匆匆沿着男人下楼的方向往外走。医院附近都是聚集的小摊点,大多为医院病人们提供一些基本的服务,小吃啊、水果啊、洗漱用品啊。这些小规模经营的店铺很少安装监控摄像头。

季瑜第一次接到季无忧主动打来的电话。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个从小独立的、冷漠的近乎无情的孩子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

下着雨,批发市场的棚子搭得很大,塑料壳子延伸出去半米远,给来往行人或是流浪汉们留下了一方避雨的空间。

季无忧撑着伞,望着塑料壳子底下靠墙站着的那个人。那人是个高大的骨架,却不知道是胃疼还是怎么的,佝偻着腰。腿上打着的石膏缺了几角,底下大概是因为来往走路间沾上了泥水,脏兮兮的。

季无忧站着,没有走近他。他好像存了心想折磨人,只是不知道是在折磨男人,还是在折磨自己。

到底还是他没忍住。走上去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袖子湿漉漉的,好像能攥出水来。男人惊愕地转头望他,乌青的嘴唇微张,瞳孔里是从不遮掩的讶然。

两天而已,他就又这样蓬头垢面。这场大雨好像下进了季无忧的心里,把那颗悬在空中的石头浮在了水面上,随着水面摇晃,一下一下,把这颗心撑得酸胀。

握在手中的伞被毫不留情地丢下,伞面落地,接着瓢泼大雨。季无忧紧紧地抱着他,颤动的唇角驳杂着欢喜和害怕。玻璃门将这两个人纳了进去,在阴沉的光线里渐渐扭曲,壮年人回到青年时候,青年人回到孩童时候。

也是这样乌云盖顶的天,孤儿院半亮不亮的牌子边上,男人抱起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此后灯火长明,漫漫长夜再不见忧愁。

…………

男人不听话地跑了出去,肚子上的伤口和腿上的都恶化不少,肚子上的伤口渗了血,仅仅两天时间,就跟皮肉粘在一起了,纱布统统都要拆掉了重新再包扎。

折腾了半天,医生和护士可算都出了病房。估计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男人眼皮底下都是青黑色,这会儿睡得正香。

反锁上了门,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能进来惊扰到他们,季无忧才坐上了床。

他不知道男人是为什么这样忽然跑掉了,但他能肯定,男人自己是想不出这些来的。是他的领居又来看他了,还是朋友来蛊惑了?亦或是,亲人,或者就像那个无声无息出现的女人一样,他还有别的相好。

手指从男人的鼻尖处划到唇瓣上。

他和男人现在依旧是父子关系,男人也从来没有把他放在除了孩子以外的位置上过。这就注定他没有办法干涉男人娶妻生子,没有办法名正言顺地霸占他,没有办法成为他唯一的世界、成为他的所有。

嘴唇覆上男人的,舌头钻进他微张的嘴巴里。男性的胡子总是长得格外快,短短两天时间,他和男人的下巴都已经长出的青色的小碴子,两个人下巴贴在一起,互相扎蹭的触感相当奇特,好像把玩着苍耳已经软了的刺,不扎人,却也硬硬的好玩。

舌头在男人口腔里扫荡,卷过每一颗牙齿,这还不够,又贪心地勾住了男人的舌头,叫这条沉睡的舌跟着他一起颠龙倒凤。

睡梦中的男人大概感觉到了有坏心的人在搅他的嘴巴,于是舌头难耐地想逃开,但是那根舌头似乎比他要聪明,他往那哪边逃,那根舌头就到那哪里堵他。男人只好委屈地晃头,把那根舌头弄走。

季无忧抬手用力捏住了男人的下巴,钳制得他动弹不得。舌头不容拒绝地在男人口腔里品尝着蜜液,回来时喝的那杯茶的余香还在口腔里萦绕。

吸吮着男人的唇瓣,把他本来就较之常人要丰厚些的唇含在嘴里,把肉乎乎的唇瓣舔咬的充血肿胀,好像血马上要破皮而出似的。

吮了许久才放过男人的嘴唇,捏着男人下巴都手指在男人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子。季无忧抬眼看了看男人拧着眉毛、撇着红肿的唇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手底下忍不住更坏一点,探进他的病号服里,捏住那还平平的、和乳晕合在一起的奶尖,把它从乳晕里捏起来。

陈长明哼唧了几声,胳膊伸过来抓这只作乱的手。

宽厚的手掌隔着病号服抓住了季无忧的手,大概是把这当做了孩子的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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