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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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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里没有钟表,不见日光,弱化一切对时间的感知。

乔陌岚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他总是在睡觉或发呆。自那日狂乱的性事后,除了在床上失控发出的呻吟,他不曾开口说过只言片语。

是的,在床上。

宋钊和宋则会轮流来看他,然后同他做爱,乔陌岚觉得他们像探监,或是泄欲。兄弟俩没再一齐出现过,自然也没再发生乔陌岚无法接受且不愿回想的性事。

宋则来得频繁,做得却少,多数时候只是抱着他入魔似的一遍遍轻声道歉,或是寻来一些古地球时代的珍贵孤本给他诵读,或是告诉他近日帝星中发生的趣闻,或是带了些亲手做的点心哄乔陌岚尝尝看,当然了,对方一口没碰过,一眼没瞧过。

有时宋则拥着乔陌岚许久不说话,对方的疏离让他黔驴技穷,他再也打不开这颗心,甚至不敢吻乔陌岚,只在对方闭眼不看他睡着以后,用唇轻轻蹭过乔陌岚眉心。

偶尔这种挫败无力仍旧会让宋则发疯,固执又伤心的不断质问乔陌岚为什么不愿留下,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为什么宁可在他跟大哥身下辗转也不愿给他远远观望的机会,像个精神分裂的偏执狂。

只有这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跟乔陌岚做爱,先是用嘴和手一次次强制对方高潮,继而在乔陌岚温热滑腻的臀缝腿根间摩擦解意,最后还是被肉缝中那点软红勾了魂,彻底忘了克制的狠狠干进去,射满乔陌岚的肚子,柔情蜜意又扭曲阴沉地低语:“岚岚给我生孩子吧。”

好像乔陌岚体内真有宫腔一般,宋则执着地往里顶,挤得粘稠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渗出来。

但他们都清楚这不可能,除非真如宋钊所说给乔陌岚植入子宫。

这样发疯的状态终究不多,宋则清楚他每强要乔陌岚一次,对方就离他更远一点。即使乔陌岚从未拒绝过他的求欢,可对方同样不会拒绝大哥,他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根本无所谓、也不在乎是谁在他身上操干顶弄。

没有拒绝和反抗并不代表心甘情愿,不论是他还是大哥,跟乔陌岚之间的性事只能定义为强奸、逼奸、或诱奸。

“春色”是他们手中肆意拉扯的锁链,可不用dream时宋则几乎无法得到任何快感,不管生理上多舒服,他的心脏都紧缩成一团,随着乔陌岚冷淡的眼神捏成糜粉。

先前准备的情趣玩具宋则再没对乔陌岚用过,反倒是宋钊开始无所顾忌。

宋钊来的次数没宋则频繁,每次来了一言不发压着乔陌岚肏弄亵玩。他把道具在乔陌岚身上一一尝试,直到冷淡的妻子被欲火情潮折磨得失了心智向他企求,才会插入乔陌岚穴内给他解脱。

宋钊早早得势,习惯了掌控一切,也从未失手。

而今在乔陌岚身上的脱轨失控让他一直处于震怒状态,犹如最精密的仪器从内部开始分崩离析,宋钊不想承认乔陌岚对他的影响深重到他无法把控的程度,更恼怒于自己心底不听使唤强行冒出的心软怜惜。

似乎只有用情欲控制住乔陌岚,或是像对待那些宠物般折腾乔陌岚时,他才能找到一点自己“仍然稳定”的安心。

兄弟俩似乎调转了身份,曾经任性妄为一心想要毁掉乔陌岚的人,如今小心翼翼费尽心思的宠爱他。过去用尽温柔娇纵疼爱乔陌岚的人,现在随心所欲冷漠暴戾的驯化他。

乔陌岚的身体有些热。

随着“春色”药性愈深,以及这段时间宋钊对他的调教,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饥渴。宋则没碰他的时候,有几次乔陌岚端着冷淡的面孔,其实后穴湿润张合,淫浪得不知羞耻。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原本计划好了离开帝国要寻找解除“春色”的办法,现在却走不出这奢华的牢笼一步。

浑浑噩噩度过了这数日,乔陌岚猛地清醒过来。

他不能这样消沉下去,如果执意倔强到底,宋钊跟宋则真的会把他关到死,让他做一个只会张腿的性奴。

他必须离开牢笼,出去了才有逃离他们的机会。

乔陌岚饮了杯冰水,凉意一路淌流稍稍扑灭热意。

他想起宋钊曾问他的那句话。

乔陌岚咽下不甘和苦涩,当时他多自负啊,他觉得自己怎么可能再去求宋钊?他连父母和事业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能威胁他?

原来还有自由。

他不能失去自由,他们不配他寻死,他也不该在这里做个等待男人宠幸的淫娃荡妇。

现在唯一离开的办法只有向宋钊低头,乔陌岚想,没关系,他在他们兄弟俩身上学到最多的便是演技。

他们用虚情骗他真心,他也可以用假意换取一点主动权。

乔陌岚去道具柜选了支按摩棒,拿上润滑剂进入浴室,忍着羞耻给自己扩张好后把器物插进后穴打开开关。

他颤着手调出镜面,凝视镜中的自己,想象男人冷漠的面容,滞涩地开口:“带我走。”

可被情欲渲染得湿润的眼眸里没了当初动人的依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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