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1 / 3)
宋钊早就知晓“春色”的药性有多强大,在宋则囚禁乔陌岚的那段时日里,若非如此,对方也经受不住他们兄弟俩的折腾。
他不是不懂,却在心底酸楚之下妄想一次释放就能让乔陌岚平复。
可欲壑难填。
当情欲的阀门失灵,要不要停下已经不由乔陌岚自己决定。
宋钊注视着乔陌岚,不得不承认自重逢起他们之间的主导权便已倒转。明明眼前的人此时软得甚至无法起身,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却偏偏掐中了他的死穴。
他当初把乔陌岚拱手让与弟弟已错得回不了头,如今他若能大度到不介意是谁上了乔陌岚的床,当下他就不该在这里。
但他能够旁观乔陌岚再度投入他人怀抱吗?他还能再忍耐一夜吗?宋钊自嘲地想,他怎么会不知道乔陌岚在用羞辱试探他,又怎么看不出对方在逼他失控。
“陌岚,你愿意让我抱你吗?”
乔陌岚被这句话逗得失笑,他眼瞳是湿的,一笑眼中就晕开了雾,看起来温柔又明艳,似乎为宋钊的话觉得开心。
“愿意?”他轻轻呢喃,有一瞬间的失神,过去他们何曾问过他一次,愿不愿意?
宋钊的忍耐和退让都是陌生,连征询都像惺惺作态。
乔陌岚觉得好笑,觉得虚伪,也觉得或许宋钊是真的在诚心忏悔。
但这句话问得太迟,迟了十年,他体内的“春色”是无需问题的答案。
他抬脚踩在宋钊腿间,男人性具硬得犹如烙铁,隔着裤子都令人感受到那股热意坚硬。
乔陌岚漫不经心地用脚掌碾弄着那处,没两下就被宋钊忍无可忍地握住了脚,对方掌心温度几乎要灼伤他。
“实话说,现在被你碰一碰我都觉得非常恶心。”乔陌岚轻声说,随即感到握着他的大掌一紧,紧得他生疼。
可他只是不在乎地眨了眨眼,另一条腿勾上了宋钊的腰。
“不过也无所谓,跟谁做都一样,你要是不愿,就帮我把费尔叫来。”
“乔陌岚!”宋钊低吼出声,语气里再掩不住戾意。
他想如那三年般呵护着宠爱着乔陌岚,却不想再自以为是的伤害他强迫他,所以他步步退让,他随他羞辱讽刺。
他说过只要乔陌岚好好活着,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仅仅两夜,乔陌岚一一粉碎了他的奢望幻想。
他何尝不觉得好笑,曾经威逼强迫过乔陌岚的他,又如何想得到命运绕了一圈,将这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
过去他认为乔陌岚太倔强,他要他低头要他学乖听话,他跟弟弟联手摧毁了对方的骄傲。
所以现在报应来了对吗?乔陌岚要一样一样还给他对吗?
让出位置,成了逃避的懦夫。
而抱了乔陌岚……那么他跟费尔一样,跟零也没什么不同。
乔陌岚要他心甘情愿把尊严丢在地上践踏。
他多希望自己看不出乔陌岚的意图。
他多希望回到发现“春色”的那一天。
宋钊想到虫巢里沉睡的弟弟,蓦然松开了阻止乔陌岚动作的手。
他解衬衫的扣子,解了两粒后干脆暴力的扯开脱下,而后草草拽下裤头放出肉刃就拉开乔陌岚的腿顶了进去。
完全情动又经过指奸的身体没令乔陌岚在这粗暴的插入下受伤,但猝不及防的贯穿让他惊叫,宋钊这一下就是尽根没入,熟悉却又陌生的酸胀感与炙热使乔陌岚不由自主地弓身想逃,立马被宋钊紧紧握住了腰。
他看到对方俯下身来,眼眶通红神情冰冷,好似尝不到分毫快感。
“宝宝。”
乔陌岚睁大了眼,听宋钊重重咽下哽咽声,说:“对不起。”
一滴滚烫的水珠落在乔陌岚脸上。
*
热意滑过脸侧,转瞬即逝像是乔陌岚的错觉。
他没见过宋钊流泪,也没听说过冷血狠厉的宋将军会有眼泪。
这算什么?鳄鱼的眼泪吗?
这错觉如硫酸,烫得乔陌岚心脏溶了个洞,说不出是空还是痛。
倘若说烙印让乔陌岚不可置信怀疑宋钊疯了,这一滴热泪甚至让他怀疑身上的人究竟是不是宋钊。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摸一摸宋钊的脸,可仍被束缚着的双手阻止了他。
或许就连宋钊自己都意想不到会落泪,对方抱住了他,埋首在他颈项里,不要他回应便开始了抽送。
如水流逝的岁月里乔陌岚试过不少玩具,他深陷看不到尽头的欲望里,机械式的插弄令人麻木,快感过后是自我厌恶的空虚。
他憎恨“春色”,憎恨宋钊与宋则给予他解脱不了的折磨,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多少次在那些无聊的玩具后,他难以自控的怀念他们给他的性爱。
他不想怀念,一开始也为这怀念感到可悲作呕。
可欲望如何能剖析清楚呢。
宋钊没戴套,肉刃摩擦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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