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攻把受带回家(2 / 2)
大声一点!”
颜玉……是颜玉——秦涉的军医、是秦涉的军医!不管是同名的其他人还是烧晕了的男人瞎喊叫的废话,太久了,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有关秦涉的任何人或者事了。骤然扑来的消息俨然如国庆之日的烟花般叫人欣喜若狂,足够让他的神经都震颤起来。
被注射了不同药剂的男人被昨夜的事情一下子点燃了,各种各样的药物仿佛是不同的刑具,在他身体内外无形地折磨着他。男人艰难地睁开眼,贵族摇晃他的力度太大了,头痛欲裂的男人挣开了他的手,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混合着梦中的情景,使得他的脑海里混沌一片。
“你他妈的——秦涉、你是不是知道秦涉——”贵族激动地跨坐到男人腰上,瓷白的鼻尖已经渗出了细汗。男人的肩膀被他抓破了,血珠渗了出来,可是贵族完全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嘴巴里不停重复着的那个名字,那个在战场所向披靡的帝国之鹰。
“放开我——滚开!”恢复剂经过一夜,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力气慢慢地回到体内,秦涉脸色阴沉地看着贵族焦灼的脸。贵族,贵族……这个帝国的每一个贵族都让人恶心!
“你说什么?”赫连昀精致地如同瓷器的面庞一僵,略微抽搐的嘴角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他时常像个疯子,像个不正常的神经病——尤其是这幅神情的时候,刚才还笑吟吟的,忽然间就好像要把人撕碎,这种血腥残暴的欲望被他尽力压制,可是那股子凶残的情绪依然会从眼睛里泄露出来。
“我说,你令人恶心。”秦涉与他对视,瞳孔里的厌恶显而易见。
赫连昀的面孔微微扭曲,在秦涉以为他会动手的时候,青年忽然笑了,那只不知不觉间已经从肩膀移到脖颈处,随时要掐住男人脆弱的脖子的手向上移动,轻轻地摸了摸男人的眼角,动作如羽毛一样轻柔。他低声道,“你的眼睛很像他。”
他从来都只能在窗户处看见秦涉模模糊糊的半张脸,后来他动用权力去军部上了一堂课。坐在前面的军官挡住了秦涉的下半张脸,留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刻进了他心里。
“嘶……滚开——”乱七八糟的画面不停的在脑海里闪着,像是有好几股力量在相互撕扯着,不断争夺、胀大,要将他的脑袋撑破。胡乱挥打着的手击中了贵族的下巴,柔嫩雪白的皮肤立刻变青了。
“操——”不耐地低声咒骂了一句,赫连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郁郁地照着男人未被灼烧的右脸重重地挥了一拳,打得男人的脸直直地朝着另一边偏过去,“不识相的东西,还真他妈的让人不爽。”
男人的嘴角被他打得破了皮,流出血来。他怔怔地抬起头,眼前赫连昀的脸竟是逐渐变成了赫连昭的脸,太子道貌岸然的面庞近在咫尺,男人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猛地翻身把他按倒,骑在他的身上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万人之上的太子一点点失去血色的脸,颤抖的声音是滔天的怒火和恨意,“赫连昭,我要让你死!让你死!”
“疯子!你这个疯子!”赫连昀倏然间被男人掀翻还扼住了喉咙,这男人的力气意外的大,怎么都挣不开,明明昨夜还那么虚软——空气迅速流失,窒息感已经渐渐升上了脑子,赫连昀用力伸长手臂,终于抓住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迅速砸向男人的头部。
鲜血从额角流下,很快就淌了男人半张脸。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东西似乎找到了边界,秦涉无意识地摸了一把脸,带着满手鲜血倒在了赫连昀身上。
额头上的血顺势滴落到赫连昀的颊上了。红艳的血珠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地娇嫩,仿佛是春末绿色掩映的花丛里初开的玫瑰。
阴郁的神情也没办法遮住他万分之一的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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