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 3)
几乎吓了一跳,差点闯红灯,紧急地一脚踩了刹车。
“Yan,你在干什么?”他看着前方,哑声问我。我盯着他的侧脸,视线舔过他的睫毛、笔直的鼻管,又落到他衬衫领口露出的小半截皮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湿漉漉的柱头,非常自然地回答:“我喝醉了。我在自慰,我在看着你自慰。我在想象我和你做爱。”
路灯灯光下,他的耳朵通红,几乎红到了领口。他有些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我猜他大半辈子都在学术圈混,压根没遇到过像我这样厚脸皮的学生,都快赶上流氓了。我看了看他的腿间,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明显他也已经硬了,裤裆间撑出一块。我只觉得喉咙发干,下身都快烧起来了,心想着无论怎样今晚都要把他弄到手。
车很快就开到了我家,我又缠着他送我上去。“我走不了路,站起来就头晕,而且我室友没办法下楼接我,因为他周末回家了。”这话倒是真的,Jack的家在五个街区以外,每周他都要回家跟一大家子人聚餐,据他说这是他家的铁规矩,就算他不回去,他爸也会开车过来把他提溜回去。可怜的本科生。
T教授大可把我丢在这儿就不管了,但他没有。如果他不是一个那么好的人,就是他也希望发生点什么,或者两者都是。我家其实就在2楼,两步路就上去了,但我还是把全身力量都靠在T教授的肩膀上,此刻又柔弱地像刚刚那个厚颜无耻在他车上打飞机的人不是我一样。
“你的钥匙呢?”他问道。我打了个酒嗝,圈着他,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左边口袋。”我说。
他只好把手伸进我的牛仔裤口袋里,即便他很小心翼翼,也还是碰到了我的大腿内侧。一会儿这只手就要握着我的鸡巴了,我兴奋地想。
他刚把我扶进门,还没来得及摸到墙上开灯的开关,我就反手把门嘭地一声关上,欺身吻住了他。他嘴里还有螺丝钉酸酸甜甜的橘子味道。我一边吻他,一边把膝盖顶在他的腿间,不让他合上腿。他穿了那种质地非常轻薄但版型挺拔的浅色西裤,阴茎的前液几乎把裤裆都打湿了。
“什么时候硬的?”我含着他的舌尖,声音里带着点调笑,“是从看到我的那一刻起吗?”
“Yan,我要回去了……”他仍然在说这种话,但我猜他的理智就要崩盘了,只差一点,只要我再逼他一下。
“可是我好难受,”我用委屈的声线说,舔着他的耳垂,他敏感地缩起了脖子,但是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只是握着我的手臂。“T教授,你摸摸我吧。”我不等他同意,就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把他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他真的开始摸它,有点犹豫地滑动了几下,他的掌心细嫩,拇指虎口的地方有常年拿笔而磨出来的茧。他说过的,他更喜欢用笔和纸,而并非电脑。我用手掌包着他的裤裆揉弄,一刻也不停地吻着他,紧接着又解开他的皮带。金属皮扣咔哒打开的拿一下,他的裤子就顺着他的腿滑到脚踝,露出了前面被打湿的黑色三角内裤。我只不过拉开了内裤边缘,他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我捉着他的手,握住我们两个人相抵的阴茎厮磨,马眼分泌的液体让我们的手掌变得潮乎乎,而他似乎也渐入佳境,不再有所顾忌。
我们一路拥吻到我的房间,我把他压在床上,舔着他的喉结,闻到他身上浴后的干净味道。
“出来前洗过澡了?为了见我?”我抵着他的额头,手里握着他的阴茎,他的呼吸尽数打在我的皮肤上,让我觉得这一切美妙地简直在做梦。我取下了他的眼镜,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焦,灰色的深邃眸子凝着浅浅的泪膜,又温柔又疏离。
“我有晚上…洗澡的习惯。”他的声音有点哑,腿被我分地很开,我揉着他的屁股,手指几乎陷进去——他有一个因为缺乏光照而显得尤其白的大屁股,圆而翘,软绵绵的。
“不,你就是为了见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是不是?”我在他的脖子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印子,同时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他抖了一下,呻吟了一声。如果不是刚才进房间得时候没来得及开灯,我真想仔细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看看他的奶头是不是已经被我吸的肿起来,泛着水光,看看他强忍快感而抿起的嘴角,看看他臀缝间那个正在我手指的揉弄下张合的穴眼。
就着润滑液插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T教授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他很会叫——我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这个。他的声线本就轻快,说话时尾音总是上扬着,呻吟声也格外的性感。我一边用手指奸着他的屁眼,一边吸着他的鸡巴,鼻子抵在他浓密的阴毛里,往上看的时候,能看到他上下起伏的肚子。他在我嘴里射精的时候,我趁机把自己硬的发痛的阴茎插了进去。哪怕是高潮以后相对放松的身体,他里头还是很紧,咬着我的鸡巴,简直像箍住了一样,我看到他紧闭着眼睛,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半开着,便稍停下来,让他适应我的形状,凑过去吻他。
“放松点,T教授。我知道你喜欢它。”我缓慢地顶进去,一寸一寸的把他钉到我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