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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国君赵冲,他一直称病不见我们的使臣,不知是何用意。”,徐正道。
楚怀风冷笑,“无用鼠辈,不愧是临安王的血亲。他若是不愿意见人,那就再也别见了,让他好好地呆在寝殿里,哪里也别去。”
闫珉清醒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的,闫旸一路背着他,跟在楚怀珍身后。
还好他们所处的地方本来就离楚镶不远,穿过一片已经开始稀疏的树林后,他们就看见了一整队的楚镶侍卫,似是在寻人。
“我在这里!”,怀珍朝那群人喊道,一边挥着手。
闫旸背着兄长,有点警惕地后退。
楚镶的卫兵们如获大赦,冲到怀珍面前便跪下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还望郡主恕罪。”
郡主?闫旸眼神锋利地看着这个衣着华贵的少女,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居然是楚怀风的妹妹。
“你们是什么人?”
“是临安的士兵!捉着他们!”
楚怀珍一下挡在他们身前,怒道,“大胆!这两位赵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都是被临安王强征入伍的,不是我们的敌人。”
“可是——”,为首的侍卫踌躇着开口。
怀珍回头看了一眼闫珉苍白的脸色,担忧地皱眉说道,“楚大哥急需医治——算了,也不必另外安排了。赵言,如你所见,我是楚镶郡主,你可信我?”
闫旸点头。
怀珍高兴起来,对侍卫们说道,“从今日起,他们就是王府的侍卫。”
闫旸并不在意卫兵们的敌视,这郡主当真是天真无邪,敌国的人也敢带回府作侍卫。他不知道楚怀珍另有一番看法,如若他们两人当真有歹意,那直接把她杀了就好了,又何必救她?而且——
她看着毫无知觉的闫珉,对老医师说道,“赵公子怎么样了,他伤得好重。”
李医师躬身道,“这位公子伤势过重,但幸好他身体强健,清创后静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闫旸一直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她,等到李医师走后,他才说道,“你就不怕?”
“怕什么?”,怀珍觉得好笑地反问,“临安已经亡了,我兄长是新君,手握天下兵权。这里是楚镶王府,所有人都要听我号令,你说,我怕什么?”
闫旸自嘲一笑,“郡主见笑了,我只是——”
“罢了,你们既是我恩人,那我自然是要报恩的。”,怀珍早已换回了整洁裙装,与闫旸以往在临安皇宫里看到的献媚姬妾不同,她自有一股端庄坦荡的气度。
“多谢郡主相助。”,闫旸不再看她,低头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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