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的热流在这神秘人的撩弄下再一次泛滥湿腻不堪的阴唇已经完全敞 开了(1 / 13)
头:农村翻地用的锄头,也不能算是锄头吧,锄头是来回锄的,头是用
力上下翻土的,适合特别硬的地面。
木头棒子:山东山村卖豆腐的很多,敲这个东西就是证明有卖豆腐的来了,声
响如同和尚敲的木鱼。
木有:没有。这个不用解释吧?哈哈。木插门,就是没插门的意思。
夜幕马上要降临,那远处的山峰笼罩在一片晚霞之下,像是穿着盔甲的武士
一般静静守候着一片苍凉。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特别是现在,寒冬腊月,没有知了的鸣叫,也没有
青蛙的欢唱。当鬼魅一般的夜幕拉下,就静的出奇了,如果你仔细聆听,甚至能
听到高空中客机的呜呜声,当然,这里山高地险,抬头望去,这箩筐般大小的天
空中,你只能看到一串尾烟,静静的漂浮着。
山里的人们遵从了古老的习俗,日落而息。零星的灯火散布在这个峡谷的各
处,远处看去,像是一片星光。
一个模糊的身影,此时正蹲在门口,用一把斧头砍一根木棍。白炽灯不知道
几年没换过了,上面已经粘附了一层黑黑的油烟,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的是张
黝黑的面孔,看样子,这人得二十五六岁光景了。
“先吃饭吧。”话音落时,只见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的妇女从里屋掀开了帘子,
便将一盆炖白菜放到了屋里的方桌上。
“嗯,你先等一霎,娘,我这就修完咧。”青年脸也不抬,继续弄着他手中
的棍子。
“先吃饭吧,等一霎都凉咧,白天不弄,夜了,你倒来精神头咧。”妇女说
完就转身回到里屋了,一会儿的功夫,又端出了一个黑锅,里面熬得是乡下人每
顿必不可少的-棒子面糊糊。
“啊,哎呀,可累煞我腰咧。”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木棍,对着灯光眯
着一只眼瞧木棍是否平滑。
“行了不?行了就先赶紧吃饭。”妇女拿起手中的大瓷碗,用勺子从锅里盛
着糊糊。“你说那根头棍子咋就那么脆?我也木有使劲,就是往猪栏门上敲了
敲,就断咧。”
青年扔下了手里的木棍,坐到了椅子上,接过妇女的饭碗,便一股脑地倒进
了嘴里。
“来,娘,再来一碗。”
“你慢点喝不行啊?比喝啤酒的还厉害。”妇女笑着接过白瓷碗,马上又盛
了一碗过来。
“今下午可累煞我咧,到山上转了一圈圈,终于找到这么根像样的柏树棍子,
当头把子再合适不过咧。”脸上带着自豪,一边说着,青年已经摸过了一个白
面馒头,放在嘴里一嚼就下去了小半个。也幸亏这馒头大,要是平时城里卖的那
些,估计这一口下去得把自己手指头也逮进去了。
“木有人看见你吧?”妇女也坐了下来。
“木有,村委那些鸟蛋玩意才不傻来,这么冷,谁没事出去转悠?我砍巴了
下柏树枝子,光拿根棍子下来的。”
“嗯~可得注意,你二姨前几天上去拾柴禾,砍断了一棵柏树,让村委那帮
死孩子罚了一百块钱,够买多少肉咧?”
“操他娘,这帮狗色孩子。”
青年骂了一句就继续埋头吃饭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碗白菜便见了底。妇
女想去再盛一碗,被青年拒绝了,吃撑了。于是青年继续鼓捣起那根木棍来,妇
女也吃完了,收拾着锅碗。
“哎,我说娘啊,那根头棍子用了这么多年头咧,咋说断就断咧?”
妇女在里屋洗着碗,哎了一声之后说:“那还是你爹活着的时候从济南干工
地时候带回来的,可得十来个年头咧。我又木使劲,想吓唬吓唬那母猪,敲了一
下就断咧。”
少年又对着灯光瞧了下,确定没木刺了,便将头镶了上去。“那根头棍
子我用的可顺手咧,过几天就得翻地咧,早不断晚不断,这时候断咧,你说你多
大劲吧。哈哈”
“不是你娘有劲啊,这木头棍子和人一样,年岁长了就不中用咧,唉~”妇
女又从缸里舀了一碗水,站在灶台上刷锅。
“你还木有劲?哈哈。”青年点了一根烟,边说着边拉开了两屋之间的帘子,
也不进去,依着门框,吐了个烟圈,从背后看着正在刷锅的妇女。
“我年轻时候那会儿,那才有劲来,苦日子熬出头咧,人也老咧。”说完,
又习惯性的唉了声。
“嘿嘿”,青年傻笑了一声,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一阵坏意的哆嗦,或者,也
算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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