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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掀开被子就兴致勃勃把玩我的鸡巴(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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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雨点劈头盖脸,我感到浑身都在燃烧,手脚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那个下午我和王伟超是在台球厅度过的。他不住地骂我发什么神经,又安慰

我回去乖乖认错准没事。我闷声不响地捣着球,罕见地稳准狠。四点多时他又带

我去看了会儿录像。尽管正门口挂着「未成年人禁入」的牌子,但在粗糙的荧光

照耀下,烟雾缭绕中,熠熠生辉的尽是那些年轻而饥渴的眼神。到现在我也说不

准放的是什么片子,不过想来,九十年代三线小城的破旧录像厅里又能放些什么

狗屁玩意呢?当身材粗犷的西方女人带着满身的雪花点尽情地叫着「Oh yeah」

时,我和王伟超都情不自禁地撸起管来。射精的一刹那,一张恬静秀美的脸庞浮

现在我脑海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惶恐,八爪鱼一样将我紧紧

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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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旦落下便没完没了。街面上浑浊的积水总让我想到水城威尼斯。爷爷的

风湿病变得严重,母亲大半时间都呆在隔壁院里。我多少松了口气。一连几天我

和母亲间都没有像样的对话,好几次我尝试着去碰触那双熟悉的眼眸,都半途而

废。有时候我甚至期待母亲能打骂我一顿,而这好像也是奢望——她对我的唯一

态度就是视而不见。这让我满腔愤懑,却又焦躁不安。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

侧,连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都那么怅然若失。而彻夜喧嚣的蛙鸣,更像是催命的

鼓点,逼迫我不得不在黎明前的半睡半醒间把这些聒噪者炖了一遍又一遍。

一天吃晚饭时,奶奶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在母亲的轻声安慰下,她像个小

孩那样抽泣着说他们都老了,不中用了,但庄稼不能荒啊,地里的水都有半人深

了,这可咋整啊?母亲愣了愣,说她一早去看看。奶奶直摇头:「你搞不来,六

亩地哪块不得剜条沟啊。」我说:「我去嘛。」奶奶白了我一眼。

在一片静默中,大家吃完了饭。母亲起来收拾碗筷时,一直没吭声的爷爷口

齿不清地说:「西水屯家啊,让他姨夫找几个人来,又不费啥事儿。」我像被针

扎了一下,嗖的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奶奶诧异地扫了我一眼,说:「哎哟,看我,

咋把这茬忘了?」母亲头都没抬,倒菜、捋筷、落碗,行云流水。见母亲没反应,

奶奶似是有些不高兴,哼道:「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拉不下脸,那我去。」母

亲端起碗,向厨房走去。我赶忙去掀门帘。母亲却停了下来,轻声说:「一会儿

打个电话就行了。」

第二天陆永平果然带了四、五个人,穿着胶鞋、雨披忙了一上午。午饭在我

家吃,当然还是卤面。饭间,红光满面的陆永平喷着蒜味和酒气告诉我:「小林

你真该瞧瞧去,田里尽是鲫鱼、泥鳅,捉都捉不完啊。」对于一个孩童习性尚未

完全褪去的青春期少年而言,这的确是个巨大的诱惑。我不禁想象那些高蛋白生

物们在玉米苗和豆秧间欢畅地游曳嬉戏。那一刻,哪怕是对陆永平的厌恶,也无

法抵消我的心痒难耐。然而母亲从院子里款款而入,淡淡地说:「这都要开学了,

他作业还没写完呢。」我抬头,立马撞上了母亲的目光,温润却又冰冷。这让我

没由来地一阵羞愧,只觉面红耳赤,整个人像是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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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终于在一个傍晚停了下来。西南天空抹了一道巨大的彩虹。整个世界万籁

俱静,让人一时难以适应。空气里挥发着泥土的芬芳,原始而野蛮。曾经娇艳如

火的凤仙花光秃秃地匍匐在地,不少更是被连根拔起。大群大群的蜻蜓呼啸着从

身前掠过,令人目眩。我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崭新的一切,竟有一种生疏感。

就是此时,陆永平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皮鞋擦得锃亮,让人

陡升一种厌恶。「你妈呢?」他开门见山。我用脚扒拉着凤仙花茎,假装没有听

见。这人自顾自地叫了两声「凤兰」,见没人应声,就朝我走来。「小林,吃葡

萄,你姨给拾掇的。」陆永平递来一个硕大的食品袋。我不理他。「咱爷俩得唠

唠,小林,趁你现在不学习。」陆永平笑着,语气却不容置疑。我转身就往房间

走,头也不回:「跟你没啥好说的。」

我躺到床上,随手打开录音机,这癞皮狗也跟了进来。他把食品袋放到书桌

上,在屋里溜达了一圈,最后背靠门看着我。柯本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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