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蹦跳着直捣陆子月的喉 咙里(2 / 8)
陆子荣的脸,疑惑地想从他的脸色上读出一点信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吧?这是公安人员调查得出的结论,咱爹临死前是因为
欢爱过度,导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语说的马上风。」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进陆子
月的内心深处。
陆子月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知道什么原因吧?」逼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
「我,我怎么知道?」
「切!」陆子荣一字一顿地说,「按说你作为女儿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
寻欢作乐的事情。可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父亲病危后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
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
「我伺候爸爸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医院里,
我作为女儿只是尽一点孝心罢了。」
「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大孝女。」陆子荣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
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
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他凌
厉的目光直刺陆子月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
「你?」陆子月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陆子荣已经知道了底细。
陆子荣点燃了一支烟,轻松地喷出一口烟雾,「其实我知道,你利用了父亲,
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勾引他上了床,为的就是那分家产。」
[ 你――你胡说!] 她胀紫着脸色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气,令陆子月无法辩驳。「你以为我不知
道?骚货,连爹都勾引的骚屄。」
陆子月的狂劲上来了,她看着陆子荣,「怎么了?我就骚,就浪,别吃不着,
嫌鱼腥。」不屑的眼神让陆子荣气得浑身哆嗦。
「吃不着?」他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遗嘱,「骚婊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他恶狠狠地骂着姐姐。
「你?」陆子月看着父亲的遗嘱被他撕成碎片,刚想上去夺,可已经晚了,
她疯了似地扑上去,却迎来陆子荣狠狠的摔在脸上的一把碎纸。
「骚货!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陆子月的两臂,按在了床上。
陆子月发疯似地,嘴里骂着,两条大腿狠狠地踢着弟弟压上来的臀部。「姐
姐等着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战似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姐弟情份。
陆子荣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陆子月的双手压在身下,「让爹上了的骚货,
你以为我不敢?」腾出手来,将陆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
的什么屄。」
「陆子荣,你不得好死!」陆子月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她却疯狂地摆
动着两腿,为的是不让哥哥看见腿间的秘密。
雪白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东西,一缕黑黑阴毛蓬起那棉质内裤。陆子荣看着
姐姐摆动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脱,一用力,嗤拉一声就撕成两半。
再也隐瞒不住了,陆子月痛苦地闭上眼睛,「老色鬼,你临死也把女儿卖了。」
一行鲜红的小字映入陆子荣的眼里,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在
自己亲生女儿的隐私之处刻上了印证两人关系的印章:陆大青的女人。陆子月是
陆大青的女人。到底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向父亲表白,还是父亲要女儿对自己忠诚?
一股醋意让他产生了无名之火,他知道,这一行小字,足以证明父女两人地乱伦
关系,姐姐陆子月心甘情愿地做了自己父亲的情妇,而陆大青每次和她行房交欢
时,都会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儿,享受着那行小字带给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贞节烈妇,你怎么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进陆子月那异常
丰满的鼓鼓的肉缝。
「子荣,你饶了我吧。」她半仰起身子,满脸乞求地看着他。「姐已被爹弄
脏了身子,你就别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
「你?」临到陆子月吃惊了,她开始以为弟弟只是借机羞辱她一番,让她退
出家产的争夺,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陆子荣,我是你亲姐姐,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吗?别忘了,你是陆大青的女人,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小妈,我
的月儿妈。」他一下插入陆子月那裂开的柔软的阴道内。
一股因粗鲁引起的轻微疼痛让陆子月皱起了眉,「好弟弟,别说气话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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