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小姨子的嘴唇、脸庞(2 / 11)
过什麽?」
我一翻身,用我再次勃起的肉棒给了妈妈回答。
这一次我放慢速度,一面抽插,一面爱抚妈妈的全身。也许是刚射了一次,
这次更持久。
我不断变换频率,把妈妈搞得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喃
喃的叫着我的名字。
在最後的时刻,我坚决的向深处挺入再挺入,直到妈妈的手指使劲的抠住我
的背,直到妈妈的小穴一阵阵收缩,知道妈妈无力的靠进我怀里。妈妈的眼神已
经模糊,还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
我望着怀里美丽的女人,上班族的发型已经凌乱,端庄的表情被快乐取代,
平时在套装中隐约的曲线此刻完全赤裸。
这就是我的妈妈,那个坚强、能干、风韵犹存的女人,此刻乖乖的在我怀里,
任我亲吻、抚摩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个隐私。
我现在一定是在天堂!这是一段真实的经历。本来我不愿意说出来,打算让她成为我内心深处永远
的秘密。但看到网上有那么多人大胆暴露自己的隐私。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再说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就别憋在心里了。朋友们就权当我在讲别人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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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继续奉献的最大动力。
事情应该从十年前讲起。我家后面是与我父亲还没有出五服的伦叔家。伦叔
的父亲是地主,成分高,伦叔成年时恰好文革开始。那时候好人家的闺女谁愿意
嫁给地主子弟呀。就这样伦叔一直到了快三十都没有说上媳妇。在当时的农村,
一般人家的孩子二十岁左右就成亲了,象伦叔这样要再说不上媳妇,一跨过三十
的坎估计就得加入永久性的光棍大军中去了。伦叔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地主爷爷
的小老婆,外号老狐狸)是个猴精的妇女,最后看实在没办法了,设计把媒婆灌
醉,又花费了大量的钱财,终于找到一家贪财的人家,把兰婶娶进了门。听母亲
说兰婶过门的时候才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差不多比伦叔小一半。事情就这样
开始了。
兰婶是个开朗无心计的女人,虽然刚过门那几年没少和伦叔及老狐狸吵架,
但总算挺过来了,而且还生了五女(送给别人两个)一男六个孩子。伦叔一家都
是城府颇深整天算计人的货色,惟独这个兰婶是个例外。兰婶身体高挑,脸面俊
俏,心眼又好(老狐狸就因为这和她没少生气),一说话就笑,我们孩子都喜欢
她。说句实话,虽然她只比我大十一二岁,我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母辈来看待,
她也把我当作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疼爱。但是,许多事情的出现往往不是我们能预
料到的。1995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我和兰婶的关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后来我考上大学,全家都很高兴。兰婶也很高兴,经常当着我的面夸我,同
时又对战战(她唯一的儿子,才上小学)说:「看你哥,现在多好。你也得好好
上学,将来也考大学。」95年夏天,我暑假回家,伦叔和大堂妹二堂妹外出打
工去了,三堂妹才十一岁,地主爷爷早死了,老狐狸两月前到外地她女儿家走亲
戚去了。我回家后听说我们村那一段时间贼偷的特别凶,兰婶家的四头羊被一夜
偷光,现在还有一头大牛和一个小牛犊,她害怕再被偷走,整天在牛屋里睡觉,
吓的不得了。兰婶见我放假,就对我母亲说,反正我家没有大牲口,而且屋子也
不宽敞,就提出让我到她家去睡觉,顺便帮她看家壮胆。我母亲没想其他的,就
爽快地答应了。没想到我这一去不要紧,和兰婶居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大约是我住到兰婶家的第六天的夜晚吧。夏天天气热,我和兰婶聊天差不多
到夜里12点了,才各自去睡觉。我当时是睡在牛屋门口的院子里,兰婶和两个
孩子睡在堂屋里。大约睡到下半夜三点多钟的样子,我感觉有些内急,就起身去
厕所解手。当我提着裤头几步冲进厕所掏出鸡巴就要放水时,才发现兰婶正赤身
裸体地蹲在厕所里的凳子上方便。我们那里的农村一般都是一家人共用一个厕所。
可能是夏天热,又是下半夜,她估计不会有人来,所以身上寸布未穿,雪白的肉
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刺眼。她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来,突然受惊,下意识
地站了起来,这一下我看的更清楚了。她的下部阴毛不是很多,颜色只比其他部
位稍有些深。农村妇女常年劳作体型保持的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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