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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狂欢】(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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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差不多了,我

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我舍不得剪掉长发,因此要经常洗头的,但是我们穷

的洗发水都买不起了,我只好用肥皂洗头。

更要命的是,汪健碧患了一种怪病,先是咳嗽吐黑痰,接着就是吐血了。我

要他去医院去看看,他挣扎着说没事,可是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我们只好回家

了。

回到家的那个冬天,我的日子很不好过。汪健碧在治病,自然无法跟我做那

种事情,哥哥又趁虚而入,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我的肉体。尽管能让我很欢愉,

但是罪恶感与日俱增。

那个冬天的夜晚,我经常接到不明电话,经常在深夜电话来了,等我去接,

那边却一个字也不说,等我挂掉。我猜到可能是孙雁南,也许他仅仅是想听听我

的声音呢,我内心升起了对他的强烈负疚。

第二年的出天,汪健碧的病好了一些,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城市。可是这次,

汪健碧的运气更差了。不仅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还三番五次被劳动中介欺骗

浪费大量精力不说,白白扔掉不少钱。

他有一天痛苦地告诉我:「看来这里是不肯留我了,我想到广州去看看。」

他问我的意见,我因为想到了孙雁南,决定还留下来。于是他和我约定,冬天的

时候再来找我,就背上行囊南下了。

他走后,我开始找工作,并且很快地找到一种品牌酒的促销工作,除了可以

供自己的生活外,还勉强可以偶尔奢侈一回。时间就这样飞快地走到了冬天,孙

雁南已经大四了。

我休息的时候,经常去他的校园去看看,在学校的垂泪湖(又称天鹅湖)边

一坐就是很久,偶尔有大学生来挑逗我,我意兴阑珊,虽然不免搂搂抱抱,却没

上过床。我经常偷偷地跟在孙雁南的背后,却没有勇气上前去跟他说句话。冬渐

渐深了,汪健碧却终于没有了消息,在我的意料之内。

冬天正好是酒类的黄金时期,喝我促销的酒的客人很多,他们喝醉了,就不

免动手动脚的。反正我也不是处女的,看得开了,正好借机赚点外快。欢场生活,

我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我渐渐总结出一个经验:男人在玩女人的时候,对于过于顺从的女人并不是

很感兴趣,他们往往喜欢在征服女人的时候遇到阻碍。其实,男人骨子里天生有

种强暴的欲望,如同女人骨子里天生渴望被强暴一样。所以,在客人面前,我经

常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拼命护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他们那么容易地脱掉我的衣服。

这一招很有效,我凭着这招征服了许多欢场老鸟。

(十)迷失风尘

过年的时候,我没有回家,别的姐妹都走了,留酒店促销的女孩子很少。那

一天,一个中年老板在酒店请客,我进去推销我们的酒,他很爽快地接受了。

说实话,老板虽然人到中年,却很有魅力,我决定勾引他了。由于在空调包

厢里,我穿的很少,倒酒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用乳房触摸老板的脸、背以及手

臂等部位。每一次触摸,他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很有兴趣地看着我。我心里暗暗

得意:上钩了。老板酒量很好,一直到酒席结束,都保持着很好的风度。酒后再

开包厢休息,他喊我进去结帐。

我很矜持地拿着帐单进了他的单人包厢。他半带着酒意,说道:「来,小姑

娘,到我跟前来。」

我装着不解风情的样子,走到他面前,却站得离他一米之远。他不明所以地

点点头,问我:「小姑娘多大了?」

我怯怯地回答道:「19了。」

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继续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接着就进入正题了:

「小妹妹今晚陪陪我好不好?」

我退后了一步,说道:「不,老板,我马上要回家。」

「回什么家呀!」他站起来,一把拉住我,就往怀里搂,我拼命地挣扎,用

带着哭音的声音拒绝道:「老板,别这样,我不是那种人,你快给我结了帐吧……」

「等下一起结,给你更多,哈哈哈!」他强暴地撕开了我的上衣,将我按倒

在沙发上,接着又扯我的裤子。我双腿乱踢,但也不是乱踢,因为我看得很清楚

呢,踢着踢着帮他脱下了我的裤子,并且没有踢到他身上的致命部位。

我轻轻地哭喊着:「老板,求求你,我怕……」

「怕什么,宝贝」他边说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又硬又烫的阴茎

就往我里面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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