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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是你阿姨(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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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白姨。看得出来,她是有意化妆过,一双弯而长的细眉,是一根根

根用心描绘的。我喜欢她化的淡妆,特别是在激情过后的时刻,残妆加上潮红的

双颊,别有一番冶荡的春情。白姨也知道,总是刻意地讨好我。

“愣子他们都在后院里呢。”白姨穿着家居的枣红真丝衬衣,头发微润,像

七月的湿云,带着未落的雨点,沉沉下垂,俯仰之间,胸前两点刺激着我的眼。

“穿成这样,你这骚货!”我把嘴凑在她耳边,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里,轻

轻地舔了几下。每次我这般调情时,她那嫩柔的菡萏就会挤出无忧花似的红汁,

浸透了她的花园。

“别,我家里的在呢……”白姨急忙退了几步,转过头瞄了瞄,似乎刚才我

那动作会被人瞧见。可我知道,此刻正站在葡萄架下的阴影处,任何角度都不可

能看见我们的。

我笑了笑,把手伸进了她的下体,抚摸着那处隆起,“想我不?”她唇间的

气息向我低语出一个迫切的希望,我的心懂得她的无言,就像月亮了解黑夜的寂

寞一般。

“做死呀……”白姨一下子就软了,身子骨酥脆如棉,脸颊晕红得像新婚的

新娘子,只是眸子里流荡着狡狯的幽光。

她用力捏了下我的坚挺,眼光瞥向左边的屋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那角落是

摆放各色药材的地方,药味浓厚,蚊蝇轻易不敢逗留。夏日里,我与白姨在这里

偷欢数次,留下许多难忘的记忆滩水。

“李叔不是在家吗?”我邪笑着,捏弄那朵罂粟之花瓣,带着雨露般的抖颤,

夹着一股粘滞的泥流,“你是不是刚刚做过,还粘粘的呢……”

“小东西,就许你偷食呢。”她咬着嘴唇,嗔了我一眼,“今天盘点,他正

在看账本呢。咱们快点,没事的。”

我一向以为,缺少雨云灰暗的流动,生活是苍白孱弱的。从那年与母亲走过

人生最灰暗的时段后,每一次的偷欢都镌刻在我的骨髓里,情欲于我成长的财富,

是生活的画布上挥毫泼墨后浓重的色彩。

其实我已抵达彼岸,沿途满是我人生的作品。白姨就是其中之一。

白姨的阴毛旺盛,绽放在阴阜四周,底色呈黑紫,只有阴唇仍保持着红润,

软答答地张开着,露出云雾缭绕的洞口。我马上沉入了这个洞口,领略着这份充

盈与饱满。时间不会等人,我们都害怕有人会过来,尤其是李叔。二愣一年到头

难得到药房,但李叔可不同,一天倒要来好几回。

对于这块成熟的土地,我驾驭的梨刀是轻车熟路的。她的每一声颤,每一声

抖,都带着惊喜的交集,以致于我不得不把手按在她的嘴上,让声音残存在这不

大的空间里。

当我的硕大没入她的阴壁时,就像鹰隼溶入烈日烤化的高天苍碧,我的心,

急需雨霖的降落。而她会马上回馈给我,将我的噪动纳入辽阔的空廓里。她的头

发披散着,眼睛紧闭着,兴奋的眼泪像闸门的逸水一样涌出眼缝,一点一点滴在

胸前,在异样而紧张的骚动当中,她不住地掀动着两片薄薄的嘴唇,念叨着:

“你快点,快点……”

白姨于我,确实有让我怦然心动的地方。在我的所有女人们当中,她兼具她

们的许多好处。既有母亲的优雅蕴藉,也有风菱的放浪闷骚,于激情处,更有王

嬗三分婉约的羞涩。白姨曾是越剧青衣,容颜姣好,体态婀娜,尤其是销魂时那

一声声呻吟,能让人的想像力訇訇燃烧起来,所有性爱的吉光片羽,都慷慨地放

大,笼罩在我所有的回忆里。

小时候在学校厕所里常常看到的那些墙上涂鸦,往往大胆得不堪入目,赤裸

女性的性器画得夸张可笑,旁边还会写着:“这是李岩他妈的屄!”而这个李岩

就是二愣的名字。记得每一次二愣看到时,都是勃然大怒,愤不可遏,尖叫着:

“他妈的!谁画的,给我站出来,我干死他!”

后来,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某些刚刚发育的小青年拿着白姨当手淫对象。可

又怎能想得到呢,多年以后,我当真进入了这道洞口,这里云蒸霞蔚,气象万千,

比之厕所涂鸦更是不可道千里计。

“说,你是婊子!”冲天的欲火缭乱着我,烧穿一道深深的剪影,在她白皙

的肌体上,这肌体美艳动人,属于我,这个青涩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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