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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妈妈的屁股底下放着家里收拾精液用的不锈钢小盘子此时盘子里白浊 一片(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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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

娇嫩的阴道,挤压着幼小的子宫,他的肚皮贴上我的屁股,余洋哥稍停片刻,又

缓缓地将肉棒抽出,宫颈咬住龟头,也一同向外推去。

抽出将近一半,他突然调转方向,再次用力向前,如此往复,一下,两下…

我低下头,透过自己的阴毛,看到他的蛋蛋正在我两腿中间快速地前后摇摆,

褶皱中浸满了粘稠鲜亮的淫液。

他插入极深,每一次都直抵花心,仿佛为了补偿刚才没能内射的缺憾,当他

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小腹上凸显出龟头前端的形状。

我也极力地配合着,用我紧窄的阴道,柔软的宫颈,扭动的屁股以及——淫

荡的呻吟。

「好哥哥……不行了不行了,我的…我的小浪穴受不了了…再深一些…深一

些…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来…」

在我的小子宫里,此时已是淫水激荡,而余洋哥也在我的刺激之下抽插地愈

加卖力。我身体内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越拉越紧,最后用力一扯,我再也控制不

住,啊地一声浪叫,子宫壁剧烈收缩,淫水向着宫颈口的方向猛冲过去。余洋哥

感到我身体的异样,一把将我抱住,他的龟头死死地抵住我的宫颈,挡住了去势

汹汹的淫水,与此同时,一股股浓稠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穿透淫水的

屏障,如同破空之箭般击打在我的子宫壁上。

淫水搅动着精液,小腹内热浪翻滚,高潮过后,我浑身瘫软,如果不是被他

从后面抱住,说不定会一头扎进马桶里。

歇了一会儿,恢复体力之后,我跟余洋哥说:「我没事儿了,你不用抱着我

了,连射两次你也挺累的吧。」

他放开手,故作轻松的说:「连射两次算得了什么,你想要的话我还能接着

插。」

「切,别吹牛了,已经软了我又不是感觉不到。」我说:「一会儿不用你拔,

它自个儿都能滑出去。」

他呵呵笑道:「我再厉害也干不过自然规律啊。」

我又问他:「你刚才全射进去了吗?我是说子宫。」

「我也不清楚,最后好像拔出来一点儿。」

「那你看看,外面要没有我就站起来了。」

余洋哥说:「没有扩阴器我拿什么看哪?」

「用什么扩阴器,拿手扒开看看就行,看看阴道口周围,里面的不用管,流

不出来。」

「那就不用看了,阴道口周围肯定没有。」他退后一步抽出鸡巴,然后说:

「我就拔出来一点儿,射也是射到宫颈上面,连后庭阴道壁上都不会有,有也是

溅上去的。」

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余洋哥在我后背戳了一下,

说:「别动,你看这个。」

我扭过头,一丝精液正悬在半空,从他的马眼一直延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我

惊讶地说:「射了两次还这么粘!」

他伸手将精丝掐断,被掐断的两端如秋千似得向地面飘落。

我转过去跟余洋哥说:「现在咱俩别一块儿出去,你先走,你回我哥房间,

我回自己房间,千万不能让我妈起疑心。」

他做了个手势说:「O了!」然后打开门。

「等等!」我撕了几张卫生纸塞到他手里,「擦干净再走。」

他随便抹了两下,把纸扔进纸篓,跟着走出了卫生间,我也拿纸把下身蹭了

蹭,然后躲在门后观察动静,看着余洋哥走进哥哥房间,就听哥哥问他:「你掉

里面啦!怎么这么半天?」

余洋哥说:「我便秘。」

紧跟着又是我妈的声音,巴拉巴拉一通,给余洋哥讲解便秘该如何调养,如

何防治。我瞅准机会,蹑足潜踪地回到自己屋里,一头扑倒在床上。

逛了一上午街,下午又插了两次穴,还有一次要命的高潮。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之际,突然被人推了

一把。谁呀这么讨厌,我睁开朦胧睡眼,看到我哥正幸灾乐祸般地站在床前,一

扬手跟我说:「妈妈叫你!」

「什么?」我脑袋嗡得一下顿时清醒了,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我问他:

「妈妈叫我干嘛?」

「我哪知道!」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下了床,满心忐忑地来到哥哥房间,我哥和余洋哥正蹲在地上摆弄被插爆

的吉泽明步,一丝不挂的妈妈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屋里不像有杀气的样子,我

稳稳心神,问我妈:「您叫我?」

妈妈听到声音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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