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手上的齿痕能清楚的证明昨晚的经过(4 / 11)
是软的,血一进去了就硬了。」
我妈还是不明白:「血进去就硬了?那么多的血,对身体没啥影响吧?」
大夫说:「当然没影响,你见过你家男人一直硬着吗?它一软,血就回去了。」
我妈拍着胸口说:「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这孩子有病了呢。」
我妈带着我回家,我的鸡J一直昂扬地挺立着,妈妈怕我把它撞伤了,更怕
弄坏了里面的「海绵」,连裤子都没给我穿,我就赤身裸体地挺着鸡J回了家,
好些人都围着我看,有的女人还好奇地摸上一把,然后咕咚一下咽口唾沫。我爸
那时还活着,从井下上来时没顾上洗澡就带着一身煤屑赶回来,对那些围观的老
娘们说:去去去,回家看你老公的去。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又带我去洗澡,临去的时候仔仔细细观察我的鸡
J,没有发现异样才带我去。那些阿姨见到我跟见了宝似的,用手拨弄着我的鸡
J,说这么小的东西,怎么一涨起来就那么大?我妈就骄傲地说那是因为里面的
海绵好。把大家说的一惊一乍的,说没听说谁家的男人里面有海绵啊。我的鸡J
很争气,在别人的拨弄下稍稍挺了挺,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别人的撩拨我可以不动心,但是,我不能忍受女人在我面前露屄,特别是不
能用手去碰屄,只要一看到这场景,我的鸡J就一下子又涨起来了,用我妈的话
说,是里面的海绵好。
还是徐姨。
徐姨好象在故意逗我玩似的,她把我抱在怀里蹭啊蹭的,后来又去亲我的小
鸡J,但我的小鸡J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徐姨就对别人说:「这小孩子别是被劁
了吧,怎么今天一点不动了。」别人笑着说:「人家是嫌你的屄老了,你找个嫩
屄让他试试。」徐姨说:「咱矿上的女人哪有嫩屄?就只他娘老子的嫩些,难道
让他肏去?」几个女人粗俗地开着玩笑,我又开始无忧无虑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
女人中间跑来跑去。
人渐渐地少了,我忽然看到一让我激动人心的一幕:我看到,我的母亲,盘
着腿坐在水池沿上,正撩着水在洗她的屁屁呢!一缕夕阳透过窗户正好照在她妙
曼的身姿上,她的阴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我妈没有注意到,她的儿子,正认认
真真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会想到她的一举一动是怎么样地牵动着儿子的目
光。她用手轻轻地掰开肥嫩的阴唇,怕冷似的吸着气,轻轻地撩拨着清水。她的
阴唇是粉嫩的,好象一朵花正在开放。
不知不觉,我胯下的鸡J已经愤怒地昂起头来。不,不是鸡J,应该说鸡芭,
这么大的鸡芭颤微微地越挺越高。
第一个发现的,是徐姨。徐姨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可是回头看到我胯下的鸡
芭就走不动了。顺着我的目光,她发现我妈正在漫不经心地洗着屄眼,同时,她
也看到我胯下越来越大的鸡芭。
「老天爷,这么大的鸡芭啊,」徐姨咽了一口唾沫,「要是让它肏进去,该
是多么舒服啊。他才那么小,还是一只嫩嫩的童子鸡啊。他的鸡芭真大个儿啊,
颜色真好看……」
徐姨觉得屄里流出水来,奇怪以前跟老公做的时候,也没流出这么多的水,
现在看到这个六岁男孩的大鸡J,水流的止也止不住,人象打摆子一样左摇右晃。
「小海,我帮你洗洗吧。」她一把抱起我,走到另一个水池边上,把我横放
在水池沿子上,一只手握着我的大鸡J,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搓洗着。她的手很大,
正好把我的鸡J握住。透过水汽,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在那里洗着。她的阴毛
卷曲,颜色金黄,毛融融地覆盖着她高高的小丘。她的小缝若隐若现,我的鸡J
越来越胀,徐姨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天啊,这么热这么烫啊,」徐姨呻吟着,她轻轻地撸着我的包皮,我粉嫩
的龟头露出来,象个熟透的苹果。「我受不了了。」徐姨左右看看,洗澡的女人
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我妈在漫不经心地洗着自己,应该没人看到。
「小海,」徐姨说:「你是不是想看你妈的嫩屄啊?阿姨的给你看好不好?」
我没说话,小小的刚刚六岁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徐姨已经跨坐到我身
上,张开腿,把她乌黑的老屄对着我,「我儿,你想玩不?」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只觉得我的鸡J要爆了,可是该怎么玩呢?
徐姨扒开自己的屄,站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对准我昂然直立的大鸡J,慢慢
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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