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1 / 9)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下午兰兰和高明又去了山坳里更远的地方拉包
谷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训,两人找个背风的地儿,借着包谷垛子的遮挡,将干包
谷杆在地里铺了厚厚的一层,裹在一块儿干了个畅快才装上车回来,到家的时候
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饭后,兰兰乘着丈夫和公婆谝瞎话的空档溜到灶房里,用铲子戳了一
戳灰土松松地铺在窗台下,又找了个破瓷碗搁在墙根角,布置好后才返回灶房里
烧了一铜壶开水,进屋拿了个木盆布块出来,只说是洗脸洗脚,却在瓦缸里舀了
凉水兑着开水,吹灭了蜡烛在灶房的角落里擦身上的汗。
灶膛里闪耀着未熄灭的火光,红红的微光映照着兰兰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捞
起棉衣的下摆来将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热乎乎的粗糙布片摩着她的
奶头和乳沟,擦得她半闭着眼轻声地哼叫起来。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刚松开裤带伸下手去,院子里就响起了「踏踏踏」的
脚步声,灶房门口猛乍里闪进一个人来,看那蹒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径
直走到灶膛口上,将水烟筒靠在灶台边上,蹲下身子来撅着个尻子对着灶膛子里
「噗噗噗」吹了几大口,吹得兰兰地心尖儿也跟着颤了几下缩在墙角一动也不敢
动了。
灶膛里的死灰复又燃烧起来,映得公公的脸膛红扑扑的像关老爷的脸,他往
手心里吐了点口水,掏出黄表纸来搓成细长的纸捻儿伸到灶膛里点着了,拿过烟
筒来撮了一小撮烟丝摁在烟嘴山,吹燃了纸捻儿杵在上头,蹲踞着「咕咕咕」地
吸了一大口,一抬起脸来烟雾便缭绕着他的面庞。
兰兰的心「通通通」地跳个不住,热乎乎的布块捂在屄上,肉穴便里「簌簌」
地直痒起来,痒得她龇牙咧嘴的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
祈祷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去。
牛炳仁却显得十分悠闲,嘬口将积在胸腔里烟雾细细长长地吹吐出来,眯着
眼儿沉醉在烟草的熏香里……忽然,「叽叽叽……」几声尖锐的声音从柴堆里冒
出来,两只耗子追赶着从兰兰的脚跟前跑了过去,公公腾身站起来,跺着脚板
「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钻了进去,公公大
踏步地追赶过来扑了个空,脚底下一时收刹不住,险些儿撞在了兰兰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妈呀!」牛炳仁失声叫道,吹着纸捻儿在面前的影儿上晃了晃,
在一闪而过的亮光里瞧见了儿媳妇惊慌失措好的面目,赶紧往后撤了一步,惊魂
未定地责问道:「你在这里做啥呢?差点把老子老命都吓没了哩!」
兰兰动了动嘴皮,难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脸……」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
似地,倏忽飘散了黑暗的空气中。
「洗脸……咋不点着蜡烛?你也真是的,刚进门就这样节约,我牛炳仁偌大
的家底,传出去脸面往哪儿搁呀?!」牛炳仁疼惜地说,返身回到灶膛口上将纸
捻儿点燃了,擎着在灶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一声,蜡烛上早窜出一团火苗来,「哔哔
啵啵」地将灶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里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
眼前一晃而过,只见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脸埋在膝头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
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滚烫起来,霍地转身
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净干些伤天害
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一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里的水早变凉
了,只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净后撇下什物在
灶房里,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庭院躲到
厢房里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为
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时节一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一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
「啪啪啪」地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一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一边等着男
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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